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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奔袭而来的千狼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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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就在離天臍很近的地方。

     他說了幾乎所有事情後,誠懇地看着我說道:“你要帶我、幫助我找到天臍,找到我的朋友,我們把他的屍體運送回去,我去救你女朋友的命,你别反悔。

    ”他說完後嘴角流露出一絲純淨如水的微笑,就像未涉世事的小孩子。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覺得心口最柔軟的地方被他的神态、被他的話語給觸動了,說不出話來。

     “小印子。

    ”包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用胳膊肘把身體撐起來,擡起眼睛朝包爺的方向看去。

    隻見包爺沖我招了招手,想讓我去他那兒。

    我拄着地面坐了起來,在倒黴蛋的胳膊上像是安慰似的輕拍了兩下,站起身繞過倒黴蛋的身體,朝着包爺那邊晃晃悠悠地走了過去。

    我故意在臉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笑嘻嘻地在包爺身邊坐了下來。

     包爺先是語氣輕松地低聲問我和那老外都聊了點兒什麼,是不是聊到了意大利妞之類的,我打着哈哈随便應付了過去。

    包爺歪着身子往我耳邊湊得近了些,随後更壓低了聲音說道:“雖然他救了咱,咱感激他是應該的,但我覺得這人來曆不淺,咱還是防着點兒好。

    ”沒等我應話,一旁的汪三挪着屁股也湊了過來,用眼睛瞥了一眼正背對着我們躺着休息的倒黴蛋,帶着一副小人嘴臉說道:“這老外不是想吞了咱那财寶吧?”親耳聽到汪三說出這句話,我當即氣不打一處來,我之前根本無法想象這個威猛無比的汪三竟然能說出這麼讓人作嘔的話來。

    我真想揮起拳頭揍得他滿地找牙,但為了顧全大局隻好硬生生忍了下來,可是他卻沒皮沒臉地繼續說道:“雖然他方才是救了你們,但保不齊回頭就把咱都幹掉,這小子,興許真就有這個能耐。

    ”見我和包爺都沒有應他的話,汪三嘴裡低聲念叨着“小心為妙,畢竟還是一個老外”,并就地躺下來曬起了太陽。

     他的嘴臉讓我認識到,如果想判斷出一個人的德行和品格,一定要在巨大利益關聯時作出判斷。

    因為一切讓人仰視的光芒,都極有可能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變得暗淡無光,甚至變成讓人唾棄讓人繞道而行的肮髒污穢,并且整個變化過程隻需要一瞬間,讓你瞠目結舌的同時,隻能暗罵人性真醜惡。

     和汪三的屁話比起來,方才包爺本是有些過分的話,竟顯得不那麼過分了。

    包爺用關切的語氣輕聲說道:“再有一個多小時就夜幕降臨了,顧好自個兒,遇着情況别逞能。

    ”我知道包爺這話是在叮囑我,我歪過頭看向他,他正眯縫着眼睛看向那碩大的太陽,嘴巴可愛地微微努着。

    看到這個情景,我忽然鼻子裡一酸,很想輕聲對他說一句“謝謝”,不隻是為了這一路上來的照顧,也不隻是為了方才的這句關切叮囑,更是為了一直以來他大大小小無數次的幫助和扶持,他待我就像兄長對待弟弟一般,但願不會出現像當年汪三和包爺之間的情況,我總感覺這一切都存在着強烈的宿命感。

    “謝謝”這個詞都到嗓子眼兒了,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也許是因為着實有些激動吧。

     包爺嘴裡又像是祈禱一般嘀咕道:“但願咱進去以後還有機會見着這大日頭。

    ” 我又把視線轉向那碩大且光芒銳利的太陽,也在心裡暗暗祈禱着,雖然已經臨近落山,但那光芒卻依然很是銳利。

    我知道接下來我們會不可避免地遇着不可預知的兇險,我不敢祈求這些兇險都躲着我們走,隻希望這些兇險不至于要了我的命,“花瓶”還等着我去救她呢。

    想到這兒,我的目光不經意地轉移到了倒黴蛋的後背上,心裡面開始糾結難受了起來,如果救“花瓶”真的隻能用這位兄弟的命,我和“花瓶”會不會一輩子都内疚?但如果讓我在這位兄弟的命和“花瓶”的命之間選擇,我肯定又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留住“花瓶”的命。

    雖然我很清楚,這對這位兄弟是何等不公平。

     這時已經躺下身的包爺忽然彈跳了起來,似乎連坐起身蹲起身的過程都給省略掉了,直接由躺着的狀态彈跳着站了起來。

    他用極快的語速大聲喊道:“起來起來都起來,好像有情況!”我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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