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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似梦非梦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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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捂着肚子吃力地翻過身,這時包爺已經抓住歐陽身上的那個家夥,并且狠狠地将其撇到了一邊。

    看見包爺如此兇猛,我心裡頓時也增添了幾分底氣,和歐陽幾乎一起站起了身。

    包爺此時正完全處于高度戰鬥狀态,我站起身才留意到,成批成批追過來的狼群已經把我們圍了起來,此時鄭綱正一邊保護着“花瓶”,一邊與三匹盲狼周旋。

    在此期間,陸陸續續有盲狼趕過來加入對我們的戰鬥。

     歐陽見狀不妙,大聲提醒說:“要不咱們先退回去吧,這幫家夥好像發飙了。

    ” 在眼下這種危急的情況之下,我屬于那種壓根兒沒有發言權的角色,老老實實地等包爺發話。

    包爺卻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朝着後面退去,我和歐陽也跟着包爺一步步往後退去。

    狼群見我們不斷後退,隻是一步步朝着我們逼近,并沒有主動發起攻擊。

    這場景和初到寶地時遭遇狼兵的狀态有點兒相似,隻是這次它們并不是要把我們趕往某個特定的方向地點,而隻是要把我們逼出它們守護的範圍。

    就這樣,我們一步步往進入時的洞口方向退着步子。

    我看見護着“花瓶”的鄭綱,他的胳膊正被一匹狼狠狠咬住。

    隻聽他“嗷”的一聲痛吼,擺起胳膊便把那狼甩了出去,與此同時一柱豔紅的血液從他的胳膊上迸濺出去,一塊血淋淋的肉從被他甩飛的盲狼嘴裡掉到了地上。

    再往鄭綱的胳膊上看去,血液像是煮飯時往外冒的米湯一樣湧了出來,順着手臂一路往下流淌。

    這時歐陽正要轉身朝他那邊跑過去,被包爺迅速給拉住:“别動,小心激怒這些家夥。

    ”随後對鄭綱喊道,“别打了,往回退,退回來,那丫頭你挨着他,湊緊點兒……”這時的“花瓶”已近被吓得傻掉了,瞪着雙眼呆着表情杵在那兒。

    吩咐完之後,包爺繼續護着我們倆往洞口處小步走去。

     那些盲狼好像聽懂了包爺的話,也沒有再攻擊鄭綱,鄭綱用那隻沒受傷的胳膊緊緊環住木頭人一樣的“花瓶”,先是試探性地往後退着步子,等到他退過幾步後,他們後面的盲狼們竟然漸漸向兩側讓開了一條道來。

    鄭綱這才放心地增大了步子,快速朝着我們的方向退了過來。

     我擔心地看着被鄭綱護在胳膊裡的“花瓶”,生怕她真的被吓傻。

    事實上,她此時的狀态比我所擔心的還要嚴重,還要危險——她像是中了魔似的正愣愣地看着這山洞中央的那個中空位置,無論她的身體随鄭綱如何變換位置,她的眼睛都直直地看着那兒,嘴巴裡還像是默念着什麼咒語般,兩片嘴唇不斷翕動。

    那嘴唇的翕動絕對不是因為被吓的緣故,因為我能從中感覺到,她動得不慌不忙,有着某種特殊的節奏。

     我轉過頭朝着那中空的位置看過去,映入眼簾的基本還是方才那般景象,并沒有看出太多的變化。

    隻是那中空位置的上方,似乎有一層薄得幾乎不存在的熱浪,由下而上,緩緩升騰而起。

    就像是在夏日郊外我們能看見的貼地遊動的暖風一般,隻是這個要淡,淡得似乎隻有在某個特定角度才能看清楚。

    上一刻我還能勉強看得見,再随着包爺和歐陽往後退了一小步時就看不見了,讓我甚至開始懷疑我方才是不是眼花,再或者我們剛進來那會兒那熱浪是否就曾經存在,隻是我當時并沒有留心察覺。

     由于鄭綱的步子跨得很大,“花瓶”又被他帶得把兩條腿邁得極快,這會兒鄭綱和“花瓶”距離我們隻有兩三米遠,“花瓶”還是沒有像以前那樣撲進我懷裡。

    盲狼們已經漸漸地聚攏了起來,密密實實地從這側的石壁開始繞出了一個大弧形,直接連接在另一側的石壁上,而我們所有人,都被這個大弧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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