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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可思议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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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帶來怎樣的奇異景觀。

    當然,這一切恐怕隻有想一想的分兒了。

     我們在“花瓶”描述出來的神奇景象中沉醉一會兒過後,歐陽用略帶疑惑的語氣提出了一個現實的問題,他說道:“我們現在算是完成任務了,還是……” 包爺用下巴努了努我身側的位置:“那刀還沒送回去呢,咱無緣無故就出來了,肯定還是哪兒出了問題。

    ” 這時有一句話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出現在了我腦子裡——“凡擅動大單于佩刀,期内未還者,必死于匈奴精兵”。

    我又想起了這個詛咒式的“大單于口谕”,此時此刻已經超過了規定的時間,我們幾個除了被那些狼給咬了撓了一些普通傷外,都依然很正常。

    我朝着身上的背包摸去,短刀還在,而假手機和坐标木牌卻沒能摸到,反倒在那背包的底部摸到了一堆零零碎碎的東西。

    我把背包摘下來,打開一看,除了短刀仍然完好無損之外,假手機和坐标木牌都已經碎得不成樣子了。

     這時歐陽笑道:“瞧你那皮厚的,東西都碎成這德行了,那刀在你身上就沒把你硌疼?”我這才撩起上衣,身側背包所在的位置上一道道血紅的印子赫然在目。

    可能是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狀态的緣故,竟然真的沒感覺到疼痛。

    我把背包抖了抖,又把短刀裝好背在身上。

    那碎得快成粉末的手機對于我們也毫無作用了,就算是冒頓侍者會通過這玩意兒聯系我們,也隻能是妄想了。

    “花瓶”把那破手機連同折成幾段的破木牌擺在一起,像個小孩子撒氣似的在上面狠狠跺了幾腳。

     太陽越升越高,更加溫暖的陽光打在臉上、身上,讓人不覺間慢慢放松了下來。

    隻是這一放松,身上的傷口處也跟着疼了起來,我們幾個都或輕或重地受了傷。

    簡單商量了一番,不管是主張再設法進去一趟的包爺和鄭綱,還是主張打道回府的我們其餘三人,都一緻認為有必要先處理好身上的傷。

     既然有人曾在這裡露營,這裡距離市區應該就不至于太遠。

    我們稍作休息後便上了路,這一路上我還為自己沒遭受所謂大單于口谕和詛咒的懲罰而慶幸不已。

     正如包爺的直覺和推測,我們走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見到了當地住戶。

    因為怕驚動了當地的警方,我們沒敢到醫院診治,而是再次搭了沒牌照的破摩托車直奔錫林郭勒找到了歐陽的哥們兒。

    歐陽的哥們兒付了摩托錢後,告訴我們當地幾家醫院正在組織學生們的體檢,我們這樣去怕也會招來警方。

    聽他說話的語氣定是已經猜出我們幾個絕不隻是過來玩玩,但這哥們兒也是個識體之人,和我們此行目的相關的話一句都沒提。

    他去藥店買了些常用的消炎藥、紗布、醫用酒精之類的東西回來,又找了個略懂醫術的當地朋友幫我們做了簡單的包紮,還告訴我們這略懂醫術的朋友靠得住。

    但事實證明他所說的“靠得住”是且隻是指這人跟他的關系夠硬,不會把我們丢公安局派出所去而已,“靠得住”這仨字絕對不包括此人的醫術。

    他基本上就是給我們抹抹藥水、纏纏繃帶之類的,然後還照着說明書上的字告訴我們吃哪個藥、吃多少。

    “花瓶”身上的傷他不方便處理,隻能讓歐陽那哥們兒的老婆幫抹藥,被那哥們兒老婆問及抹哪種藥時,這略懂醫術的哥們兒竟然說:“忘了方才給他們抹的是哪個了,我先看看說明書。

    ” 鑒于這哥們兒的醫術讓我們幾個着實信不過,我們幾個在歐陽哥們兒家吃喝了一頓後,便準備迅速返回去處理身體,等恢複戰鬥力再作其他打算,對此包爺和鄭綱也都沒有反對。

     讓我們欣喜的是,歐陽那哥們兒當天送我們到正鑲白旗回去後,就找了個略懂修車技術的當地朋友把包爺的大悍馬給弄好了。

    包爺把車發動後,簡單做了下檢查,堆着一臉壞笑對那哥們兒道:“這略懂修車的哥們兒可比那略懂醫術的強多了。

    ” 雖然我們幾個的身體狀況都不怎麼樣,但為了避免搭車可能帶來的不必要麻煩,還是決定輪換着開那大悍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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