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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迫近真相的叵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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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張是汪三的: 早在公元1998年11月的時候,我就接受了組織下達的關于找天臍的任務。

    按照組織裡上面人提出的大體要求和指示,我很快就着手物色人選、組織團隊、組建各種設施,包括在大山裡面掏出一個臨時露營地,建立各種疑似古物的景觀。

    直到公元2000年找到成浩天一行人,當時成浩天身上有我們要找的人的多種特質,單純、頭腦發熱、有能力、缺錢缺到發瘋,等等。

    任務交給我之前,組織就安排人進過目标地,但每次都是傷亡慘重,一點兒收獲都沒有,還差點兒遭到當地警方的懷疑,他們擔心整個組織都會受到重大牽連,所以放棄了自行尋找天臍的想法。

    我找成浩天一行人,好處就在于即使他死在那裡,也沒有人會找到我們頭上。

    像他這種人,自從他失敗之後,十年來我們找了一批又一批。

     成浩天身上不僅有那些我們想要的特質,我卻又出乎意料地發現他還有别的特質——極重感情。

    這也是我最後沒忍心對他下狠手的原因。

    當年我根本意識不到像被我用酒毒死的石頭、當槍使喚且下落不明的小眉這種我的棋子們的生死算得了什麼,直到幾年前為了完成組織裡的一個臨時緊急任務,我讓我的親生兒子參加了這次組織活動,結果在那次活動中他失去了生命,這件事讓我痛不欲生。

    我甚至想從那天起就從組織裡抽出身來,但有些事兒一旦邁開了腿,就像進入了泥潭,永遠都拔不出來。

    我的兒子和石頭那些因我而死的小兄弟們,每天都出現在我的噩夢裡,我就是兇手,是我間接殺害了他們。

     後來,通過古玩街的一些有意經營起來的老關系,無意中聽說了成浩天的消息,這時我才又想到小眉的事兒。

    十年前被我騙着繼續前進的小眉,因為跟蹤不利在我們視線裡消失了,一直都不知死活,我們也沒人關心她的死活。

     這次行動中,組織還派了一個比我資曆淺的“冒頓侍者”來配合我的行動。

    就在我出發之前,我的妻子被組織請去“做客”,說白了就是拿她當人質,為的就是限制我。

    後來内部的一個老夥計偷偷告訴我,我妻子怕牽絆我,自殺了。

    我當時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但最終我還是選擇活了下來,因為我要親口對我老婆、對我兒子說一聲“對不起”,她們是好人,是要上天堂的,而我這種惡人注定是要下地獄的,這是我最後的機會,說“對不起”的機會。

    在那天臍所帶來的圓形世界裡,我看見了她們,但我竟然沒有開口向她們道歉的力氣,痛苦得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出來,甚至想哭都流不出眼淚。

    無奈之下,我選擇了自殺,我也隻能選擇自殺。

    但最後我怎麼沒自殺成,又怎麼被你們警察抓了,我也不知道。

     前面忘了交代一件事,現在補上。

    那把短刀是我負責跟賣家交易的,當時隻是在網上進行的聯系,但至今我還不知道賣家究竟是誰。

    那個叫小印的,隻能說他是運氣不好,和這個東西沾上了邊兒。

     (警補注:此人早在公元1995年就加入了該組織,資料顯示是“冒頓侍者”上一批次成員。

    短刀賣主是我們的自己人〈鄭綱〉。

    ) 第二張是冒頓侍者的: 我加入組織的時間很早,那時我才剛剛過完17歲的生日,是組織名單之外的特殊執行人員。

    我之所以能被選入組織,就是因為我從很多曆史資料裡面了解到了天臍可以散播瘟疫,并且推斷出了冒頓單于佩刀有利于找到天臍的一些事情,但具體的我并不知道。

    組織想得到天臍并且想利用它來展開犯罪行動。

    大單于的詛咒肯定是真的存在,隻不過我說的那個是編的。

     我最大的錯誤就是建議組織把任務交給了汪三來執行,這個家夥辦事總是留尾巴,并且從來不跟組織交代。

     他竟然連冒頓單于佩刀賣主的身份都搞不清,交易過程中還出了岔子。

    隻能我出手把這事兒攪和得看上去像真實的,我選中了那個叫金小印的小子,他興許能替代十年前被汪三選出來的那個姓成的。

    我沒想到金小印後來竟然跟這個姓成的混到了一起,還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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