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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地底的天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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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名字原本是“燒焦”的意思,據說是因為古人認為“天狼星”升起的時候正是夏天,并且認為夏天炎熱難耐的原因就是太陽的光芒和“天狼星”的光芒合在一起所緻。

    古希臘人稱夏日為“犬日”,寓意是隻有狗才會發瘋似的在這樣酷熱難耐的天氣裡跑出來,因此“天狼星”也被他們稱之為“犬星”,“大犬座”的名字或許也正是因此得來的。

     如果我對“大犬座”的記憶和理解沒有錯的話,那麼這顆鑲嵌在“大犬”鼻子上爍亮異常的藍白星肯定就是“天狼星”——正是包爺剛才喊的“天狼星出現了”中的“天狼星”。

     雖然此時的我正因眼前所見而驚呆,但依然阻擋不了我腦子裡冒出來巨大疑問:“星星怎麼會在地下?”我想包爺在大喊“天狼星出現了”時的訝然、困惑、驚恐,肯定也是出于跟我同樣的疑問。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感覺身體下墜的速度猛然變得快了起來,我猜想是不是周遭的空氣成分發生了顯著的變化。

    本來并沒有恐懼感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加速吓得不禁失聲尖叫了起來。

    用方才的狀态和此時相比,我甚至覺得方才那根本就不是常規意義上的往下墜落,而是一種能夠讓大腦正常運轉的特殊下降方式。

     恐懼——鋪天蓋地的恐懼,我在這飛速下降中驚慌了起來,似乎我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感覺到了危險,甚至每一個毛孔都呼吸到了咫尺之外傳來的血腥味兒。

    強烈的求生欲望讓我像蛤蟆一樣胡亂蹬擺着手腳,但無論我怎麼蹬擺都碰觸不到着力點,同時給我帶來一陣陣可怕的心悸,我真害怕就在這快速墜落過程中的某一刻,我的心髒停止跳動,那麼世界上一切美好神奇的東西都與我無關了。

    對死亡的巨大恐懼,讓我渾身上下更加緊張了起來,我似乎正在告訴自己,能要了我命的危險就在眼前。

     如果一直這樣快速落下去,恐怕今生最後的光輝形象就是一塊肉餅了,如果不摔成八瓣兒就足以證明前世沒少做好事兒沒少積德了。

    就在我作好被摔扁的準備時,結果卻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

    着落的時候非但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更談不上什麼肉餅、八瓣兒了,我甚至連一點兒不适的感覺都沒有。

    相反我體會到了異常舒服的感覺,像是被什麼柔軟的東西給接住了,摔上去的時候似乎屁股下面還往上微微反彈了幾下。

     在确定自己真的落在了某處,并且依然活着之後,我想起了其他人,但此時那藍白色光芒早已經不見,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完全無法辨别那幾個人的具體位置。

    隻能從刺耳的女聲尖叫中判斷,“花瓶”就在我的右側不遠處,另外三個人的喊叫聲也響在耳邊,裡面還夾雜着罵聲。

    驚慌失措到這般田地,竟然還有人有閑情逸緻罵人,真是大開眼界了。

     着落并反彈緩沖之後,我的身體并沒有就此停下來,而是和他們一起順着光滑的石壁乘“滑梯”一般向下面滑去,在這個過程中,我的腦子已經從極度恐懼和發蒙中反應了過來,我仰起頭朝着上面望去,再也看不見圓盤與月亮構成的奇景,似乎我們掉下來的地面又被封上了,又變成了我們沒掉下來時的模樣。

    盡管我東張西望地尋找,但從各個方向都看不見“天狼星”和“大犬座”的影子,連它們散發出來的哪怕一絲光亮都看不見。

     滿眼漆黑,漆黑得就像掉進了茫然無助的夢裡,伸手不見五指。

    我無比擔心我的雙眼在經曆了這一番非人的折騰之後,還能不能看得見接下來我将面臨的一切,以及“花瓶”和歐陽他們。

    我用“滑梯”來形容這載着我們一路下滑的光滑石壁可謂是恰到好處,光光滑滑地一路而下,根本沒有一點兒或凹陷或凸起的阻礙。

     不消一會兒,“滑梯”幾乎一點兒都沒放緩坡度,我們毫無征兆地就到了盡頭。

    我是被這一路下滑的慣性沖撞到了迎面的石壁上才停下來。

    好在“滑梯”盡頭并不是緊挨着的石壁,而是中間有個一兩米或者三四米的地面讓我們來緩沖速度。

    我連一兩米還是三四米都分不清,并不是因為我的小學數學老師教得太差勁兒,而是因為令人恐懼的黑暗着實讓我無法用眼睛來判斷,一切需要靠視覺的地方都隻能用其他感覺代替。

     我的身體在脫離那被我稱之為“滑梯”的光滑石壁之後,由于慣性沒有當即停止下來,而是一直在凹凸不平的石質地面上蹭着前行,凸起的堅硬石塊劃過剛剛在“滑梯”上經過高速摩擦的屁股,使我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就好像在經受一種酷刑。

    并且這段“美好的童年趣事”還沒有完全結束,當在凹凸石地上蹭行的速度終于慢下來時,我的腮幫子就穩穩地親吻在了迎面豎立的石壁上,我頓時覺得眼前繁星閃爍。

    雖然跟着我遭受了大苦大難的屁股已經幫我緩沖了不小的慣性,但這一“吻”除了讓我意淫自己正身處美麗星空之中的同時,還讓我感覺滿口的大小牙齒都活蹦亂跳了起來。

     我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将自己的屁股挪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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