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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似梦非梦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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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攏在内。

     包爺和鄭綱仍然都沒有展現出放松警惕的狀态,分别保護着我們向廊道的洞口退去,因為我們比鄭綱他們倆離洞口要近一些,并且包爺此時又在我和歐陽的前面。

    我和歐陽幾乎并列着率先退回了廊道裡,之後是包爺。

    我邊往裡面走,邊擔心地回頭看向看起來怪怪的“花瓶”,等到包爺進來後,鄭綱随後護着“花瓶”也走了進來,就在“花瓶”剛走進洞口時,“花瓶”的問題出現了。

     “花瓶”竟然猛地轉過身朝着山洞裡面沖了進去,毫無準備的鄭綱伸出胳膊要抓她卻沒有抓住,正要追上去,忽然那幾十匹狼都朝着他沖了過來。

     我要去救“花瓶”,卻被往回沖過來的包爺差點兒撞翻在地,包爺邊跑邊扯着嗓門兒大喊:“快撤快撤,它們瘋了……”我踉跄兩步後又要站起身來,忽然無數把閃着鋒芒的利劍從腳下射上來,直接奔着我的眼睛射來。

    不,那不是劍,而是光,銳利得像劍鋒一樣的無數條光芒,那能夠穿透石質地面的光芒竟然越來越亮,離我們也越來越近,腳下的石質地面像是被那光芒融化了般一點點變得薄了,我甚至能看見那地面被融化的過程,深灰色的石頭不斷變軟,融化進那不可抵擋的白色光芒裡面去,似乎我們正被那滔天大浪一般的刺眼光芒托着。

    與此同時,我聽見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聲音不是那些盲狼能發出來的,也不是我們幾個能發出來的,更不是這石質地面被白光融化而發出來的。

    那是一種奇怪的聲音,似乎是一種痛苦的呻吟聲,隻是這呻吟聲顯得無比空曠,似乎從四面八方同時響了起來,浸透每一寸空氣,甚至根本就不是像大自然中普通聲音那樣通過空氣傳播的。

    說那是聲音,更像是一種感覺,幾乎在心裡、腦子裡、耳朵裡乃至身體上的所有感應細胞都同時共鳴了這種聲音,讓人不覺間深深地着魔其間,自己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完全沒有了獨屬于自己的思維。

     接下來的一瞬間,我唯一的感覺是五髒六腑往嗓子眼兒裡撞來,被我的嗓子眼兒彈回去後,又再一次撞過來,就這樣沒有一刻停息地循環往複地撞着。

    我似乎有那麼點兒模糊的意識讓自己知道,我正在下墜,以人體根本無法承受的速度飛速下墜。

    但充斥視線裡的隻有那白花花的光芒,其餘的什麼都看不見。

    耳邊也聽不見歐陽他們幾個的大喊大叫聲,也聽不見自己的大喊大叫聲,有的隻是那不知從哪兒來的奇怪的痛苦呻吟聲,似乎我的腦子就被那痛苦的呻吟聲給完完全全吸引住了,就像是突然進了另一個世界,屬于這怪異的聲音,或是這怪異聲音主人的世界。

     這就是一切,一直持續着的一切。

     我清醒過來時,隻覺得方才的經曆就像是一場夢,隻是我無比清晰地知道,那不是夢。

    但此時眼前所見的景象又和方才所見的、所經曆的完全脫節。

     我看見了太陽。

     是的,我看見了太陽。

     晨起的太陽像是剛從水裡撈洗過的一樣,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清冽和幹淨,我不敢相信地朝着太陽看過去,它已經有多半個身子露出了地平線。

     “我們出來了?” 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從我身邊響起來的。

    裡面帶着難以自信的興奮和訝然。

    我循聲轉過頭去,歐陽正眯着惺忪的睡眼,滿臉欣喜地逆着那陽光望去,顯然也是剛剛清醒過來,而在他另一側的包爺和鄭綱也已經坐了起來,包爺還打了一個大哈欠。

    我們幾個不敢置信地看着彼此,很顯然都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正帶着一臉驚訝和迷茫看着我的鄭綱忽然臉色一變,用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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