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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休整过后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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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度,以我的決定為準。

    如果我去,他就同去;如果我不去,他就不去。

     “花瓶”和歐陽的态度基本一緻,但從她的言語中能夠體會到她心裡的矛盾。

    一來着實被這一路的兇險吓着了,生怕我或者她再在其間發生什麼危險,一路下來她對我的情感已經到了難以割舍的程度。

    而另一方面,她似乎也被那天臍牢牢吸引住了,尤其是當她看見那天臍攜帶着雲絮朝着天際盤升時的那種奇妙得讓人着迷的景象,她期待着看見那天臍直抵天際時可能帶來的奇觀,也期待着能有機會看到那中空位置下面究竟是天還是地。

     看起來我的決定将對此行的成員數起到決定性影響,雖然成員數和戰鬥力并不會成正比,甚至還會成反比。

    我又擡眼看了一下已經開吃的包爺和鄭綱,我知道我的決定對這二人來講一點兒用都沒有。

     包爺決絕的态度我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小眉還被困在天臍附近,他是以尋找小眉、以偉大愛情的名義作出決定的,至少此時包爺表現出來的是這樣的,雖然我總感覺他的這份堅定,即使沒有小眉的因素也會存在。

    而此時的鄭綱已經沒有了當初動身時的最主要理由——出于幫助歐陽,進而幫助我。

    此時的他已經不會再受到我和歐陽的影響,我不知道事實果真像他所講那樣是出于對天臍的興趣以及和包爺的相投,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我知道包爺早就懷疑他是警察,但這也隻不過是他的猜測,如果我們去試探肯定也逃不過這家夥的眼睛,反正我也沒打算幹什麼違犯大法的事兒,索性就不去在意了。

     我前後想了想,一時也無法作出明确的決定,也就打馬虎眼一般含混着說了一句“我再想想”,也沒有人再繼續追問下去,都消消停停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鄭綱很快就吃完了,起身就往外走去,說是要回去收拾收拾自己的衣褲,再準備準備家夥,等晚上回來了再跟包爺商量行程。

     歐陽這些天不在家,買賣上肯定有不少事兒等着他處理,急忙吃了幾口,先要回自個兒的店裡看看,晚上也回來聽我的結果,兩人一起就要出門。

    包爺把悍馬的鑰匙丢了過去,說今天在家看球,不打算出門,把車借給了他們倆。

     “花瓶”連着往嘴裡塞了點兒吃的,她也需要回家一趟,至少也得回去換換衣服。

    想讓鄭綱和歐陽先送她,還叮囑我說别出去逛了,好好養養屁股上的傷,下午或者晚上她跟我聯系後,再給我帶新衣服過來。

     他們三個走後,屋子裡就剩下我跟包爺兩個人。

    包爺在這房子裡有一套換洗衣服,早已經穿在了他自己身上,我穿得破破爛爛的也不好出門。

    我們倆閑着沒事兒窩在沙發裡看球,嘴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

    包爺說到他愛錢,搞了左一個别墅又一個房子的,除了替石頭那夥兄弟照顧爹媽妻兒之外,就是想有一天等小眉活着回來,小眉父母就不會再挑剔他是一個窮光蛋了,他們倆就能真正守候在一起了。

    他笑話自己太極端,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當時被小眉父母的态度造成了陰影。

    我一邊看着電視一邊聽他說着,無意間看見包爺的眼裡似乎轉起了淚花。

     包爺或許是怕自己太過失态吧,說出去弄點兒喝的,買點兒啤酒肉串之類的,起身就出了門。

     也許是包爺的話影響到了我的情緒,也許是這一路來我承受了太多的擔驚受怕,腦子裡剛一琢磨是不是跟包爺他們再去一次,心裡面就會有些發慌。

    我知道,最重要的是我真的已經愛上了“花瓶”。

    如果我真的再次去尋找天臍,說不定又會遇到怎樣的兇險,說不定就真的有去無回了。

    我真的擔心“花瓶”會像小眉那樣,被那股神奇而強大的力量,或者是被某個充滿兇險的事物和人從我身邊帶離。

    我腦子裡不斷閃現着一路來“花瓶”的樣子,她因為看見“‘男枯樹’和‘女枯樹’拼盡全力試圖去抓住對方的手,可是它們并不是連理枝,它們的枝幹尚且沒有合在一起”而抽泣着吸着鼻子,如玉珠般大把大把的眼淚從她那臉頰上不斷地滾落下來。

    當我被狼兵攻擊并且吓得癱軟在地時,睜眼看見的已經被吓傻了、僵硬地站在那裡的她。

    我又想起了當我誤以為“花瓶”死在了紫色大山包圍圈裡時,那揪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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