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司馬遷武道:
“其實,趙兄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想那謝金印三番兩次刺殺家父,小弟實在弄不懂此是何故?”
趙子原心中微動的道:
“司馬兄是将他的帳轉到兄弟頭上了?”
司馬遷武道:
“難道趙兄不承認這件事?”
趙子原歎道:
“兄弟如要承認時,便不會在京城和他交手了!”
司馬遷武冷笑道:
“那不過是個障眼法兒,騙武林無知朋友罷了!趙兄此刻還好意思說出口麼?”
趙子原忍了半天氣,司馬遷武最後這幾句話卻令他有點吃不消了,臉孔一沉,道:
“司馬兄此話怎說?”
司馬遷武冷聲道:
“趙兄自己做的事,還用問小弟麼?”
趙子原搖頭苦笑道:
“兄弟實在想不到司兄性情變的如此乖張,古諺有雲,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司馬遷武大喝道:
“你說誰的性情乖張?”
趙子原火氣也上來了,怒道:
“便是說你又怎地?”
司馬遷武厲聲道:“你究竟是謝金印的雜種,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趙子原一聽,兩眼幾乎都氣紅了,戟指道:
“司馬遷武,趙某已忍了再忍,難道你認為我真不敢殺你麼?”
司馬遷武哈哈笑道:
“那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你能不能的問題!”
趙子原咬牙切齒的道:
“很好,很好,從今夜開始,這太昭堡趙某非要收回不可,至于你司馬遷武,念在過去交情,現在要走還來得及,遲則莫怪我趙某人不講客氣了!”
最後這幾句話,幾乎全是司馬遷武先前對甄陵青說的,但此時由趙子原口中說來,氣味又不同。
司馬遷武不屑的笑道:
“姓趙的,你别往臉上貼金了,我今天非叫你死在這裡不可!”
說着,手掌已揚了起來。
原來司馬遷武已随天罡練習過武藝,此刻功力已今非昔比,在他觀念之中,他有把握将趙子原擊斃。
趙子原此刻也怒不可遏,運足真氣舉起手掌,兩人相距不過十步,這時全身真力都蓄滿待發。
司馬遷武大吼一聲,發掌擊至。
趙子原不甘示弱,掌風如山,迎面封去。
兩人都是全力相搏,須臾之間,雙掌已然接上。
司馬遷武哼道:“趙子原你認命罷!”
趙子原哼道:
“你有什麼本事不妨盡數使出來!”
司馬遷武哼了一聲,道:
“那我自然會叫你在乎!”
說話之時,掌上真力加重,隻聽“咻咻”之聲大作,那四周氣勁忽然暴裂而開,其聲有若雷鳴。
他已運足十成真力相擊,甄陵青目睹之下,十分驚訝于司馬遷武的功力已精進如斯,心道:
“除非是碰着趙子原,若是換了我,隻怕一掌就敗了!”
趙子原身子晃了一晃,旋即穩定下來。
他臉上一片湛然,司馬遷武雖然運足全力,仍未能把趙子原撼動半步,反之,趙子原抵抗之力已越來越強。
司馬遷武轉眼已感覺到趙子原的反擊之力,心知有些不妙,但因兩股掌勁已緊貼一起,想脫身後退已不可能。
就在這時,忽聽一人冷哼道:
“趙子原,誰叫你來送死!”
正是司馬道元的聲音,趙子原心中一動,司馬遷武乘他心神微分,大喝一聲,陡然使用了十二成功力猛擊而出!
趙子原身子再度一晃,不過他反應十分快捷,因為司馬道元在此地出現,對他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乘着身子一晃之時,人已飛彈而退。
司馬遷武道:“你還想逃麼?”司馬道元叫道:“他逃不掉的!”
說話聲中,人也來到場中。
甄陵青嬌叱一聲:
“還我爹爹命來!”
人随聲動,雙掌用足十二成功力猛推而出!
司馬道元哂然道:
“丫頭,你找死麼?”
單掌一揮,甄陵青的掌勁已被震回,踉跄退了三四步。
趙子原道:
“甄姑娘冷靜些!”
甄陵青咬牙切齒的道:
“我見了這賊子真恨不得剝他的皮不可!”
司馬道元冷冷的道:
“來到此地,你的生命已完了一半,你還想剝老夫之皮,豈非白日做夢!”
司馬遷武道:
“爹,要收拾甄丫頭易如反掌,眼下還是先解決了趙子原再說!”
司馬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