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血魔女哼道:
“吳大俠和周大俠也在等一個人!”
太乙爵道:
“等什麼人?”
冰血魔女道:
“你這是明知故問麼?”
太乙爵冷冷的道:
“與老夫同行之人隻普賢與金鼎二兄,餘外之人老夫一概不知!”
冰血魔女道:
“你把東後也忘了麼?”
太乙爵聞言冷冷笑道:
“真是幸會,老夫原來不願過問民事,是一個偶然念頭想到水泊綠屋瞧瞧,哪知來到之後發覺情形有些不對,便一直隐身不出,誰料竟是這麼多的老朋友先後來到此地,真是幸何如之!”
忽聽一個冷冷的道:
“好說,好說,大家既然都是不期而遇,也正好了結雙方之間一筆死帳,太昭堡之約何不就在今天舉行?”
聲落人現,竟是那摩雲手走了出來。
太乙爵笑道:
“也好,老夫從來不管閑事,這次就多操一點心吧!”
頓了又頓,旋對兩旁叫道:
“有請兩位兄長!”
語落,隻聽一陣足步聲音從一左一右響起,先是普賢然後是金鼎走了出來。
在太乙爵這邊之中,隻有趙子原和戚中期輩份較低,兩人少不得又向金鼎普賢二爵見過禮,大悔大師卻以平輩相見。
普賢爵道:
“老四,這趟麻煩都是你找來的!”
大乙爵道:
“我隻不過想到這裡瞧瞧,哪知竟會碰到這麼多故舊之交,三哥,你說這不是人生一大樂事麼?”
普賢爵道:
“樂則樂矣,隻是少不得動起火來大家又要吹胡子瞪眼睛,我己有幾十年沒有活動筋骨了,乘這個機會活動活動也好!”
摩雲手笑道:
“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少時老夫要領教普賢兄的‘九玄神功’!”
普賢爵道:
“老夫自當奉陪。
”
大悔大師道:
“女蝸,這麼多朋友都出現了,你怎麼還這樣小氣?”
冰血魔女道:
“老身何處地方小氣?”
大悔大師道:
“不管怎樣?咱們來到此地是客,你看你這裡黑漆漆的就和鬼域相似,豈是待客之道麼?”冰血魔女哼道:“你可是有些怕了?”大悔大師不屑的道:
“老衲方外之人,何怕之有?”
冰血魔女道:“然則這樣不是很好麼?”
大悔大師哼道:
“邪魔外道,究竟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莫許喝道:
“謝金印,你居然敢出口罵人?”大悔大師道:
“老衲稱爾等為邪魔外道,這便算是罵人麼?”
太乙爵笑道:
“大師,你何必與他們一般計較?”
大悔大師道:
“四爺有所不知,此地滿是機關,若不亮起燈火,老衲真擔心咱們會上當!”
太乙爵笑道:
“大師所見極是,卻不知老夫兄弟進來之時,早把此間所有機關都已全部關閉!”
莫許聞言叫道:“太乙爵你好大的膽子!”太乙爵哂然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老夫這樣做又有什麼不對?”
突聽一人道:
“對極,對極,但老夫仍怕你們走不出此地。
”
衆人循聲望去,時間不大,隻見天罡雙煞先後走了進來。
大悔大師道:
“貴方究竟還有多少人,何不一并請出!”
冰血魔女道:
“咱們老大少待就到,在她在到之前,咱們不妨先打兩場試試!”
大悔大師道:“這也使得!”冰血摩女向後邊突然喝了聲:
“亮燈!”
刹那之後,隻見一列燈光從遠處亮了過來,那是一列十二盞燈籠,分别由十二名青衣女子拿着由遠而近。
慢慢的,那十二名青衣女子走近了,這時四周景象也清晰可見!
原來這裡是一間高大寬敞的房子,房中四方各有一個小的石墩,中間隆起一座土堆,在那土堆四周卻放置了數十堆森森白骨,餘外卻一無所見。
趙子原暗暗稱奇,心想這裡不是叫鬼牢嗎?為何沒有看見牢房呢?
戚中期悄聲道:
“趙兄,這并不奇怪麼?”
趙子原道:
“戚兄是不是認為沒有牢房?”
戚中期點點頭道:“正是!”趙子原奇怪的道:
“小弟也覺得奇怪的很,那座土堆又不知是幹什麼用的?”
大悔大師接道:“那座土堆便是牢房所在!”趙子原一怔道:
“那土堆就是牢房麼?”
大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