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就是不歡迎,噜嗦什麼?”
玉燕子怒道:
“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分明想訛詐那少年一人,怕我瞧不出來麼?”
花和尚嘲道:
“玉燕子,我勸你稍安勿操,你那東宮名頭吓不了我?”
趙子原心中微微一動,暗忖原來這黃衣少女還是東宮的人,據司馬兄說,西後有所圖謀舉動,如今東宮又有人物出現,難道東西二宮發生什麼問題了不成?
他心念一閃,故意說道:
“多虧這位姑娘一言提醒,鷹王,既然花和尚不歡迎玉燕子姑娘參加,小可也不歡迎你參加,要賭你賭下次吧!”
死谷鷹王嘿然冷笑道:
“你是什麼東西,牌局能由你決定?”
趙子原譏諷的道:
“小可樣子雖醜,但總不緻比你難看吧!”
死谷鷹王嘿嘿的道:
“小子,你找死麼?”
蓦地探臂一抓,如鈎五指疾抓襲下!
趙子原似是早就料到他有這麼一着,身子一閃,硬從他密集的指風中滑了過去!
死谷鷹王叫道:
“好身法,再試一試!”
如影随形追襲而至,五指依然毫不放松的抓向趙子原頂門,肩頭一幌,那碩大的兀鷹去向趙子原後面攻去。
死谷鷹王名震天下,單憑他個人功力就夠人應付,如今再加上那隻兀鷹,就是再厲害的高手也難抵擋。
武冰歆替趙子原耽心,喝道:
“一個大人怎麼可以欺侮小孩子?”
“呼”地一掌向那兀鷹拍去,用意在趙子原解除後顧之憂。
那兀鷹被武冰歆掌風所罩,身子一擡,這樣一來,趙子原已解除後顧之憂,隻見他身子幌了兩幌,竟在間不容發之際又避過死谷鷹王一抓。
死谷鷹王連襲兩次俱未得手,幾乎是從沒有過的事,刹時他不由怔住了,臉色變的難看之極。
趙子原朝武冰歆拱拱手道:“謝謝武姑娘!”
武冰歆闆起臉孔道:
“誰稀罕!”
趙子原心想又來啦,你既不希罕我謝,緣何又要助我一掌?
花和尚朝死谷鷹王望了一眼,道:
“鷹王,這下子你又看走眼啦!”
死谷鷹王道:“我什麼地方又看走眼了?”
花和尚道:
“你知道趙小子剛才用的是什麼身法?”
死谷鷹王想了一想,猛然醒悟道:
“太乙迷蹤步,哈,原來他就是趙子原!”
趙子原道:“是便怎地?”死谷鷹王哂道:
“老夫聽說你除了會太乙爵的‘太乙迷蹤步’之外,好像連謝金印的‘扶風三式’也學會了!”
趙子原心中一動,暗想他也稱那白袍人為謝金印,看來那白袍人真是謝金印無疑了,但他為什麼又自稱司馬道元呢。
他心中這樣想,嘴裡卻應道:
“你好像對小可之事知道的不少!”
死谷鷹王不屑道:
“便是你會這兩家武功又怎地?”
身子再度前欺,忽然繞着趙子原打起轉來。
武冰歆見狀大叫道:
“子原快退!”
她表面雖對趙子原冷漠,實則卻對趙子原大為關心,因為死谷鷹王眼下身形連閃,已然即将施出殺手。
趙子原态度從容的道:
“謝謝武姑娘!”
刹時,隻聽死谷鷹王嘴裡連連鬼嘯不已,那隻兀鷹再度盤旋于趙子原頭上,也随着死谷鷹王的鬼嘯而怪叫不已。
趙子原表面從容,實則在一刹那之間,他已運起了“九玄神功”,當死谷鷹王轉到十二圈之際,陰風大起,人鷹同時向趙子原猛攻而至!
趙子原大喝一聲:
“這是什麼邪門鬼道?”
“轟”然一聲,神功應手而發,死谷鷹王身形一頓,猛然翻出兩步,再看那兀鷹時,雙翅一剪,已自空中跌下。
花和尚駭然呼道:
“九玄神功,九玄神功……”
死谷鷹王“哇”的一張口,噴出了一口血箭,連那隻兀鷹也不去顧了,轉身下樓如飛而去。
武冰歆睜大了眼睛,半晌才道:
“子原,你連普賢爵的武功也會了?”
趙子原笑笑道:
“蒙他老人家瞧得起,就隻教了我這麼一手!”
花和尚籲了一口氣,道:
“太乙迷蹤步,九玄神功,再加上謝金屯的扶風三式,從此普天下無人能敵矣!”
語聲一頓,轉首對武冰歆道:
“武姑娘,咱們走吧!”
武冰歆搖搖頭道:
“不,要走你走,我不走!”
花和尚微微一怔,道:
“那麼令尊台前我怎麼解釋?”
武冰歆道:
“用不着你去解釋,到時我自會對他說的。
”
花和尚哈哈一笑,道:
“女大不中留,我這個做和尚的倒是盲人算命——瞎操心了!”
說着,大步走下樓去。
趙子原暗暗墒咕,心想她為什麼不走呢?難不成還想抽我幾鞭麼?
他此刻雖已藝業大迸,但對于像武冰歆這種脾氣時好時壞的大姑娘,卻是招惹不起,極思離開,一時卻又想不出一個理由出來。
武冰歆走了過來,說道:
“走,我有話對你說。
”
趙子原苦笑道:
“姑娘,在這裡說不成麼?”
武冰歆:“這裡方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