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黃衣少女微微一笑,道:
“事雖不成,我總算把他們方向摸清,這筆賬暫時記到沈治章頭上,還怕他們跑得了嗎?”
畢台端道:
“好,隻要有人可找,這件事仍不會落空。
”
黃衣少女道:“知道就行了,現下談談你的經過如何?”畢台端悄聲道:
“在座有兩名叫花子,師妹看到了嗎?”
黃衣少女冷笑道:
“龍華天和他屬下的飛斧神丐,我如何不認識,我問的是那正點子趙子原的事,你是否已弄清他落腳何處?”
畢台端神秘一笑,道:
“師妹沒見剛才離去那人麼?”
黃衣少女一怔道:
“他是趙子原?”
畢台端點了點頭,道:
“不錯,不過他此刻已易了裝,不瞞師妹說,憑兄還和他對了一招,他使的是‘滄浪三式’!”黃衣少女玉面一緊,道:“勝負之數如何?”畢台端黯然道:
“斯時愚兄雖未施出全力,對方亦未以全力相搏,愚兄便被震飛而出,其人功力之高,已可概見一般了!”
黃衣少女怔道:
“設若咱倆以二敵一呢?”。
畢台端搖搖頭道:
“恐仍難有勝算之望!”
黃衣少女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不服之色,要知大凡女人都好勝恃強,眼下的黃衣少女又何能例外?
畢台端朝黃衣少女望了一眼,又道:
“我還發現了一個人!”
黃衣少女問道:“誰?”畢台端壓低聲音道:“謝金印!”
黃衣少女哼道:
“想不到他也來了,哼哼,上一次……”
畢台端接道:
“隻要摩雲手他們略盡點力量,不就把他解決了嗎?唉!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但願這一次不要落空才好!”
黃衣少女冷冷一笑,舉杯就唇喝了兩大口,她雖是個婦道人家,喝起酒來卻像個男子漢,絲毫不拖泥帶水。
畢台端朝黃衣少女望了一眼,又道:
“師妹,咱們走吧!”
黃衣少女點了點頭,畢台端付過賬,兩人并肩走了出去。
龍華天向飛斧神丐一望,道:
“聽見了沒有,西後手下的人也出動了!”
飛斧神丐點了點頭道:
“聽他們口氣,好像是沖着趙子原而來,又好像是沖着謝金印而來,不過屬下還有一事不明!”
龍華天道:
“什麼事?”
飛斧神丐道:
“聽那華服青年口氣,好像适間和他同座的青年人便是趙子原,屬下覺得奇怪,他既想對趙子原動手,緣何不早動手呢?”
龍華天道:
“你沒聽見麼?他已和趙子原交了一次手,那一次雙方都未施出全力,但他已被趙子原震飛,設若那一次他的功力遠駕趙子原之上,趙子原還有命活到現在麼?”
飛斧神丐道:
“此人機智甚深,隻不知趙子原識破他的好謀沒有?”
龍華天笑道:
“趙子原人小鬼大,也不是易與之輩,不過有一件事,我還覺得有點奇怪!”
飛斧神丐道:
“不悉幫主所見何事?”
龍華天壓低聲音道:
“趙子原已在京城鬧了好幾次,按照常理他是該溜之大吉了,如今稽延不去,不知這小子腦袋裡又打的是什麼主意?”
飛斧神丐道:
“是啊,咱們要不要去找他瞧瞧?”
龍華天想了一想,道:
“在此時此地,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力量,走!找他去!”
龍華天付過賬,兩人先後走了出去。
再說趙子原出了店子之後,腦中盡在盤算着,暗忖吃了畢台端一頓酒,除了确定他是西後手下之外,似乎别無發現,反之,我倒把謝金印走失了。
對于謝金印,趙子原腦中可以說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他直欲殺謝金印而後己,但不知怎的,他似乎又隐隐覺得謝金印這個人并非十惡不赦之人,趙子原腦中有這種奇想,便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在大街之上走了一會,偌大一座北京城,要找謝金印又談何容易,正感頹喪之際,忽然肩頭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頭望去,驚喜的道:
“蘇大叔,原來是你?”
那人正是蘇繼飛,不過蘇繼飛此刻已卸了馭者服飾,長袍馬褂,十足像個商人的模樣。
蘇繼飛笑道:“子原,果然是你!錯非是我,還真識不出是你喬裝,你有事嗎?”趙子原道:
“晚輩正在找謝金印!”
蘇繼飛道:
“這個不忙,但不知除此之外,你還有别的事沒有?”
趙子原沉吟了一會,心想夜來之事我要不要告訴蘇大叔?他略作思考,便坦然對蘇繼飛道:
“入夜之後,晚輩還準備到九千歲府一行,除此之外别無他事了!”
蘇繼飛微微一笑,道:
“果然一切都不出聖女所料,賢侄請随老夫一行,老夫有一件極關緊要的事告訴你!”
趙子原見蘇繼飛神色凝重,當下點點頭道:
“晚輩自當随大叔一行,隻不知大叔此次進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