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解藥交給你活命!”
廖無麻遲疑了一會,終于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藥瓶,瓶裡滿裝黑色粉末,說道:
“你解藥拿來!”
青蓮拿出一個黃色瓶子,道:
“我的在這裡了,你馬上服下三顆便行。
”
說着倒出三粒,又道:
“我們之間了為免除小人之見,我先把解藥交給你,好好接住!”
三料藥丸直射而出。
廖無麻接在手中,然後問道:
“怎麼服法?”
青蓮道:
“和水吞下就行了。
”
廖無麻也真相信,随把黑色藥丸抛了過來,道:
“用水把藥粉調和,然後給他們服了!”
青蓮笑了一笑,當下拿着藥瓶走到覺悟大師身前道:
“有勞大師了!”
覺悟大師連聲稱謝,随命一名弟子拿着藥去和水調勻,然後救治那些中毒的弟子。
廖無麻吞下那三料藥九這後,緊張的心情已緩和下來,想起來東後面前一名使女居然都有這種能耐,不由出聲歎了一口氣,道:
“罷了,罷了!”
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随對秦振松道:
“請小哥轉達令師,老夫有所不便,告辭了!”
說着,大步向山下走去。
秦振松急道:
“廖前輩!……”
廖無麻把身子一頓,道:
“小哥甭多說了,老夫連東後面前一個使女都鬥不過,更遑論其他!”
秦振松道:
“不然,其實前輩并沒有和她交過手,焉知勝敗!”
廖無麻搖着頭道:
“小哥難道忘了,老夫外号五毒尊者,蓋天下之毒縱然上千累萬,為最者不過五種,而此五種又遠非無影毒之敵,是故老夫雖未與人較技,自知已略遜一籌,真正動起手來,豈非丢人現眼嗎?”
說完之後,一拱手,轉眼消失在山崖間。
廖無麻一定,武嘯秋和秦振松等人更形勢孤,武嘯秋仰天歎了一口氣,道:
“做夢也想不到事情會轉為如此情景,秦哥兒,咱們也走吧!”
秦振松應了一聲,正待轉身而去,可是他突然想起東後還在轎子中,縱然要退,禮數卻得做到,一抛眼色,和尚忠義等人一齊躬身道“師怕在上,弟子告辭了!”
東後冷哼一聲,道:
“何必如此多禮。
”
秦振松聽出東後話中雖有不悅之語氣,但還沒有留難他們的意思,四人再打了個招呼齊聲道:“謝師怕!”躬身而起,和武嘯秋向山下奔去!
覺悟大師歎道:
“好險,好險,聖女請出來吧!”
趙子原心頭一震,暗忖轎子裡面不是坐的東後嗎?為何覺悟大師又呼起聖女來了?
忖念未定,隻見轎簾卷起,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走了出來,不是趙芷蘭還有誰?
趙子原呆了一呆,趕緊走過去行了大禮,道:
“孩兒參見母親!”
趙芷蘭道:
“子原,你想不到會是為娘吧?”
趙子原道:“孩兒做夢也想不到會是母親!”趙芷蘭歎道:
“今日之享真個危險之極,東後娘娘料事如神,實是使人佩服。
”
趙子原道:
“娘說東後娘娘所料何事?”
趙芷蘭朝山頭望了望,但見寺内大火在少林弟子全力搶救下已漸漸熄滅,那些中毒弟子也次第醒了過來,幽聲道:
“說來話長,即如你可能中毒遇險,亦均在娘娘所算之中,故而才将解藥帶來,現在少林之劫總算逃過,娘也放心了!”
覺悟大師道:“此非說話之處,敢請賢母子入内奉茶!”
趙芷蘭搖頭道:
“少林清修之地,怎容我一個女流擅進,大師不必客套,我們就在這裡談談便了!”
覺悟大師肅容道:
“聖女光照日月,何出此言?”
趙芷蘭道:
“大師善後要緊,我母子談談便走。
”
覺悟大師道:
“聖女何爾來去匆匆?”
趙芷蘭道:
“大師有所不知,賤妾還得趕去複命呢!”
覺悟大師道:
“既是聖女有事在身,老衲也不勉強了,隻不知武當那邊的事情又如何發展?”
趙芷蘭道:
“那邊由東後娘娘親自出馬,情形如何,賤妾此刻也不知道。
”
趙子原心中微動的道:
“原來他們今日同時向少林武當兩派下手?”
趙芷蘭道:
“不錯,不過到武當去的人是西後和摩雲手,到此間來的卻是武嘯秋他們,當娘娘命為娘來時,為娘還擔心不已。
”
青蓮含笑插口道:
“聖女雍容鎮定,倒是婢子有些發慌呢!”
趙子原心中微動道:
“姑娘适間一抓之舉,在小的看來,似是姑娘有意做作,并未出于,不知小的看得可對?”
青蓮拍手道:
“對了,其實婢子隻是做作,這全是娘娘囑咐的,想不到在我做來,那姓廖的老鬼果然上當!”
趙子原寒聲道:
“然則姑娘也沒有用毒了?”
青蓮道:
“我哪裡會用什麼毒,不過據娘娘說,大凡一個常年用毒的人,其心最是多疑,其實我沒有用毒,但他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