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複仇之心在胸中撞擊,哪還忍耐得住,一聲嬌叱,寶劍已飛灑而出,司馬遷武微微一笑,滑退五步,沉聲道:
“你真要動手麼?”
甄陵青恨聲道:
“豈止動手,我非殺了你不可!”
說着,第二次揮劍攻了上去!
司馬遷武又是一閃,道:
“在下等你先刺三刺,若是三劍之後你還不停手,在下便要得罪了。
”
甄陵青哪管許多,長劍舞起一片光華,刷刷刷,一口氣攻了六劍。
司馬遷武左挪右閃,于他閃過的第三劍之時,沉聲喝道:
“甄姑娘,莫怪在下不客氣了!”
“呼”地一掌拍出,掌勁直擊劍身,絲毫也未把甄陵青那劍招放在眼下。
司馬遷武的武功如何,甄陵青自信十分清楚,隻是看他剛才一擊之勢,武功顯然超出想象很多,芳心一震,劍招跟着變化過來,分由兩側回圈而至。
司馬遷武哼了一聲,手掌微翻,蓦然之間,隻見他掌心嫣紅如血,飚風斜拍,“喀凜”一聲,甄陵青的長劍便被他硬生生的劈為兩截。
甄陵青大駭,一退顫聲道:“你的武功……”司馬遷武冷冷的道:
“在下混迹太昭堡之時,便曾隐去一些武功,此時此地情形雖有所不同,隻是在下仍未施出六成功力!”甄陵青驚道:“那是真的?”
司馬遷武道:
“當然是真的,還有一手不曾告訴姑娘,姑娘二十天之前在此地看到家父的屍體,其實家父并沒有死去!”
甄陵青睜大了眼睛道:
“這也是真話?難道司馬道元有不死之術?”
司馬遷武冷冷的道:
“甄姑娘,我這裡的情形差不多都告訴了你,在下仍然懷舊,不願傷你,你最好去找趙子原來……”話聲未落,忽聽山下響起一陣呼喝之聲。
胡老四臉色微變的道:
“下面有警!”
司馬遷武沉聲道:
“管二,你下去……”
忽見一人飛奔而入,高聲道:
“堡主,堡主,下面來了一人,武功高不可測,咱們七八個人擋他,舉手便被他點了穴道!”
他一邊說一邊狂奔,說起話來顯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司馬遷武隻聽的心頭一震,兩眼注視山下。
甄陵青呼道:
“趙子原,一定是趙子原來了!”
司馬遷武沒有說話,一人飛掠而入,接道:
“不錯,小可正是趙子原!”
隻三兩個起落,人已到了山上,不是趙子原還有誰。
甄陵青趕緊奔了過去,叫道:
“子原,你果然來了!”
趙子原笑道:
“小可在路上有些耽擱,不然早就到了,甄姑娘,你到天山去過了?”
甄陵青道:“去過了。
”趙子原道:“真相究竟如何?”
甄陵青垂淚道:
“不幸的很,家父确是遇害了。
”
趙子原歎了口氣,目光落在司馬遷武身上,拱手道:
“司馬兄可好!”
司馬遷武道:
“小弟不差,趙兄還好吧?”
趙子原歎道:
“兄弟也是平平,隻是世間事一切都很難預料,小弟近日聽到一件傳言,是故特地趕來瞧瞧。
”司馬遷武淡然道:“那傳言怎麼說的?”趙子原道:
“那傳言說,司馬兄殺死了小弟一名父執,兄弟想司馬兄和小弟情感莫逆,焉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司馬遷武道:
“趙兄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呢?”
趙子原笑道:
“兄弟自然不相信啦!”
甄陵青插嘴道:
“司馬遷武近來性情大變,隻怕真有這件事!”
司馬遷武點點頭道:
“是的,趙兄最好還是相信的好!”
趙子原笑了一笑,道:
“司馬兄不是在說笑吧?”
司馬遷武搖搖頭道:
“小弟一點也不說笑,趙兄說的是那奚奉先吧?”
趙子原道:
“不錯,想那奚大叔,原在太昭堡當總管,如是兄弟記憶不錯,他與司馬兄一面不識,司馬兄緣何會對他下手呢?”
司馬遷武淡淡的道:
“隻因他太不知進退,小弟才不得已殺了他!”
趙子原道:
“依你說來,傳言是不錯了!”
司馬遷武道:
“是的,一點也不錯!”
趙子原歎道:
“兄弟與司馬兄相交莫逆,便是有天大的誤會,也可當面說個清楚,司馬兄這樣做,小弟實在遺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