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原心中一動,猛然一提真氣,硬生生的把劍拔了出來,一道銀虹淩空連打三折,數十道光圈由下而上平推而出,正是那招“下津風寒”!
這招一出,單金印立刻感到壓力強大無比,迫的抽劍一退,但趙子原卻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扶風三式的第二招跟着施出,隻聽“嗤”的一聲,單金印肩頭已中了一劍,慘叫一聲,向後暴跌五六步。
趙子原冷冷的道:“你的武功也不過如此!”
單金印扶着肩頭,摩雲手走了過去,問道:
“單兄傷勢如何?”
單金印搖搖頭道:
“還不礙事,大師有金瘡藥沒有?”
摩雲手從身上拿出一包藥替單金印敷上,然後笑道:
“單兄這一招雖然敗了,但卻敗在兩大高手聯手之下!”
單金印點點頭道:“是的,若不是那老和尚多嘴,老夫未必會敗!”
摩雲手道:
“單兄知道那老和尚是誰麼?”
單金印道:
“老夫尚未見過!”
摩雲手搖頭道:
“單兄不但見過,而且還和他很熟!”
單金印怔道:
“他是誰?”
摩雲手道:
“單兄真個想不起來麼?”
單金印道:
“老夫早已想過,實是不知在何處見過他?”
摩雲手道:
“兄弟提出一個人來,單兄必定非常熟悉!”
單金印道:
“這人是誰?”
摩雲手一字一字的道:
“謝——金——印——”
這三個字一出,不但單金印和那鬼牢老人震駭住,便是趙子原和戚中期也驚呆了。
單金印指出大悔大師驚疑的道:“大師說他就是謝金印?”摩雲手點點頭道:
“不錯!”
單金印懷疑的道:
“以謝金印的性格,他會出家?”
摩雲手嘲道:
“一個專門以殺人為活的人,當他手殺軟的時候,他會是放下屠刀的,更何況……”鬼牢老人道:“怎麼樣?”摩雲手道:
“何況他還為了親子之恩,最後竟緻骨肉相殘,是故一念之間出了家!”
鬼牢老人指着大悔大師道:
“你真是謝金印?”
大悔大師合什道:
“善哉,善哉,施主認為老衲是麼?”
趙子原站在一邊雖然沒有說話,但心中不斷念着“大悔”兩個字,别人不信,他倒有些信了。
戚中期懷疑的朝大悔大師望了一眼,道:
“大師如真是職業劍手謝金印,何妨但白承認!”
大悔大師笑道:
“老衲足迹雖甚少涉足江湖,亦知謝金印早于數月前死去,施主怎能将老衲與他相提并論?”
摩雲手嘿然冷笑道:
“謝金印名雖死了,其實人卻沒有死!”
大悔大師冷冷的道:
“大師何必故加老衲以罪?”
摩雲手哂道:
“你便是謝金印又何罪之有?”
大悔大師道:
“老衲明明是另外一個人,大師為何偏要指黑為白?”
摩雲手道:
“大師欲蓋彌彰,若不是你叫趙子原施出那一記‘下津風寒’,老夫又怎能認出你來?”
大侮大師道:
“這話說來更屬無稽,即便老衲不說,難道趙施主還不知道用這一招破敵麼?”
摩雲手道:
“你從何得知姓趙的會使‘扶風三式’?”
大侮大師道:
“趙施主名滿天下,他會使哪幾種武功,誰人不曉?”
摩雲手哼道:
“你倒會強辯!”大海大師道:“老衲用不着對施主強辯!”
摩雲手嘿嘿的道:
“任你舌燦蓮花,老夫隻要試你一試,便知詳細!”他手執大斧,向前欺了過來。
大悔大師臉色沉凝,表面雖不言語,其實暗中卻充滿了戒備之情!
摩雲手更不多說,走到相距大悔大師五步之處,大斧一搖劈了過來。
他目的在試大悔大師的身份,出手毫不容情,大斧從頭往腳劈下,其勢又狠又快!
大悔大師步子橫移,但摩雲手出手的方位極是準确,大悔大師身子一動,他的斧頭跟着罩到。
大海大師隻得把步子一停,說道:
“施主如此相逼,老衲隻好放肆了!”
雙掌舉起,掌風分由上下兩路擊去,堪堪托住了摩雲手的大斧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