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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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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楓道:“喂,是耿東生嗎?……喂,新書記李楓幾分鐘後可能要到局裡……嗯——幹什麼,找你借錢!” 動氣地挂斷電話,李楓表現出的不可侵犯的氣勢令兩個惹事的幹警心裡發虛, 其中的一個,小心地把手機裝進江楓的衣袋,問:“你跟新縣委書記李楓是什麼關系?” 李楓道:“什麼關系,同一張嘴吃飯,同一個鼻孔出氣的關系!” 挨了王新琪一巴掌的幹警,也似乎覺察出了某種不妙,陪着笑臉地問王新琪: “小姐,他……啊……你是……是……” “我是縣委機關秘書辦的王新琪!” 說話間,警車已經開進了公安局大院,惹事的兩個小夥子對了一下眼色,卸了李楓王新琪的手铐,說道:“念你們是初犯,這一次,算是警示,走吧!” 李楓道:“是要走,不過,不是向外走,而是要向你們局長的辦公室走!小王,以縣委秘書辦的名義,通知耿東生火速趕回辦公室見我!” 惹事的兩個小夥子一聽這語氣,心裡好一個冷顫,灰溜溜地閃到一邊,目送着李楓十分氣魄地走進辦公樓。

     副縣長唐滔的死訊,之于建築公司的老闆何力培來說,無異于突然引爆的一枚原子彈!驚天動地地一響之後,何力培明白,半年多來自己在唐滔身上所下的全部投資,皆為兩個入海,消失得悄無聲息。

    大半年來.應該說何力培在唐滔的身上,下了足夠的本錢,鈔票、美女、名車、别墅,能送的能提供的,何力培沒有次拒絕過唐滔的要求。

    就在這一日的下午,縣電視台的新聞沉痛地播出唐滔死于車禍之後,何力培好久好久都沒有緩過氣來,要不是女助理花閃及時地替他拍拍心口,他也許一口氣上不來便随唐滔去了另一個世界。

     為了讓何力培寬心減壓,花閃助理小心地提議是不是去遊樂園輕松一下,比方說遊遊泳什麼的,驅趕驅趕暑熱也驅趕驅趕心中因惋惜而産生的失落。

     花閃的想法或日建議,許許多多的情況下,何力培都會遵從或日照辦。

    在何力培看來,名牌大學建築設計系畢業的花閃,除了經濟實力不足之外,沒有任何一個方面在他這個大名鼎鼎的老闆之下,更何況花閃的容貌美豔身材窈窕豐滿,年界30而未婚的肉體,有着女孩的彈性也有着女人的豐腴,每每在一起纏纏綿綿的時候,何力培都會心甘情願地對她頂禮膜拜一番。

     公司裡下班後該走的全部已走,除了花閃與何力培都不算平緩的呼吸,幾乎沒有什麼别的噪音——電視機的聲像,自播出唐滔的死訊之後,何力培就親手關掉了電源,此刻,立在何力培身後的花閃見他對自己的建議沒什麼反應,柔綿的雙手深情地婆挲在他的頭發之中,聲音細得他正好能聽清楚地道:“何總,聽說過生死由命的話麼?唐滔死了,是命裡短壽!何總,我知道姓唐的在咱們公司揩走了多肥的油水!不過,好在有一句破财免災的古諺,真的,何總,有了命在,有了人在,就可創造财富!相反,擁有的财富再多,而一命嗚呼,又有什麼意義呢?” “花閃,我主要的不是痛惜在唐滔身上所付出的錢财,而是精力啊!要知道,唐滔這一喪命,我競選副縣長的計劃,差不多也”就等于夭折了呀!“ 何力培是動了内心真實的感情說這句話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有些許的淚影在眼眶裡浮現。

    花閃看到這些,低下頭來,先是吻往何力培的眼睛,然後用香酥柔軟的舌尖将他溢出的淚花舔去道:“何總,相信我吧,我能為你搭上唐滔這根線,也就能搭上範天策那根線。

    ”何力培将花閃摟進自己的懷裡,道:“你知道的,錢老闆與我是對手,範天策與唐滔是對手!範天策當然更清楚,我是唐滔藤上的瓜,這回,我怕是要敗給錢老闆了。

    ” 花閃道:“何總放心,有花閃在,就不會敗。

    這些年來,何總鞍前馬後地跟着唐滔副縣長,為臨江縣的城建所做出的貢獻,比錢老闆大出幾十倍!再說,錢老闆的才智,也不及你三分之一哩!” 何力培拍拍花閃的後背,道:“别給我灌迷魂湯了!說吧,我知道你又有了扭轉乾坤的招數,說吧。

    ”花閃從何力培的懷裡滑溜出來,斟了兩杯法國的白蘭地酒,遞了一杯給何力培道:“何總,您認為,這回,一定是範天策當上縣長嗎?”何力培道:“百分之九十九有這種可能吧。

    ” 花閃道:“就算範天策當了縣長,副縣長的人選上,就一定是他說了算麼?我看未必!何總,如果您真的準備競選副縣長,我覺得,仍然要下兩手狠抓的決心!”何力培将大半杯白蘭地一口問進肚裡,道:“花閃,有什麼想法,說呀,别讓我發急!” 花閃笑道:“何總,這兩手,當然是老兩手,錢一手,色一手。

    隻不過這錢,這一回不是孝敬某一個人,而是臨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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