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次看成疊的照片,再看這錄像光碟,讓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時候,就會毫無條件地答應咱們的要求了。
”
何力培道:“你設想得不錯,就這麼辦,當然,一切還是由你全權辦理!”何力培說完,擡腕看看表,說有事需要出去,并且對花閃交待說:“這些照片和錄像光盤,可是無價之寶,也是我可以從政的大道,可要保管好!”花閃道:“我把它們鎖進保險櫃裡就是了。
”
這些日子,準确點說是開始與白玉潔來往的這些日子,花閃才真正明白,女人,特别是那些姿色絕對上乘的女人,從古到今,都是男人們願意頂禮膜拜的圖騰!換句話說,她們無法擺脫娛樂男人并為男人所利用的悲哀!白玉潔如是,她花閃很大程度上也如是。
不過,這種悲哀,在花閃看來,隻有那種絕色的女人才能擁有!因此,完全可以看做是這類女人傲視那些平庸女人的略嫌另類的本錢。
收拾好了何力培的辦公室也收拾好了自己的辦公室,覺得有些汗氣溢在了皮膚之外,沒什麼緊急的工作,花閃拿了條毛巾就走進了公司的浴洗間。
本來,她是可以在何力培的辦公室進老闆專用的浴洗間,但她沒有因為她想把自己的胴體與公司其他女性的胴體放在一起比上一比,看其他的女人是否在自己的胭體面前處于明顯的劣勢,就像她自己的胭體在白玉潔的胴體面前所顯示出的劣勢一樣。
讓花閃遺憾的是,浴洗間沒有别的女人,除了隔牆男浴那邊傳來一些說笑之外,花閃整個浴洗的過程就再也沒有聽到嘩嘩的水響之外的其他音響。
打電話到耿東生的辦公室,沒有人接,打他的手機,又沒在服務區,宋丹陽的心裡就犯疑這個耿東生,在自己想找他的時候,卻偏偏找不見。
怕晚上司馬奔回家,彼此之間鬧不痛快,因此,這一夜宋丹陽到了姑媽家去住了,第二天回家看看,才知道司馬奔跟她一樣,這一夜也沒有回家。
簡單地搞了搞室内衛生,換了衣服沖個澡,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門就開了,走進來的司馬奔見了女人的赤身裸體,說道:“大白天的,也不穿件衣服!”宋丹陽道:“在自己的家裡,門和牆壁,不就是最好的衣服嗎?”
這句話,是司馬奔曾經對她說過的!那還是在他們倆幸福的新婚蜜月的日子裡!
司馬奔看宋丹陽,特别是看不穿衣服的宋丹陽,總也看不夠!每每在家,就要宋丹陽不穿衣服呆着,讓他看!當時,宋丹陽就說過——大白天在家能不穿件衣服?司馬奔回答的話就是——在自己的家裡,門和牆壁,就是最好的衣服。
此刻,聽到妻子宋丹陽拿這樣的話回答自己,司馬奔的心裡突地升騰起了一種甜蜜的感覺,走上去,從背後摟住了宋丹陽道:“丹陽,咱們好好地認真地談一回,行麼?”
宋丹陽口過頭,淺淺地一笑道:“行啊!”
宋丹陽穿好衣裳,來到沙發上,挨着司馬奔坐下道:“奔,想談什麼呢?”司馬奔道:“昨天夜裡,我無法人睡,想起了我和你過去所有的事!當然,最記憶猶新的,仍然是我們的第一次約會。
”
宋丹陽道:“第一次約會。
是在城邊的柳堤上。
”
司馬奔道:“那一夜,月光水銀一般地瀉下來,風輕輕地拂着柳絲,也拂着你的那一條長長的辮子。
”
宋丹陽道:“虧你還記得!”
司馬奔道:“我攥着河堤上的柳絲,柳樹害羞了,我攥住你肩上的辮子,你也害羞了。
”
宋丹陽道:“因為那時,我們都還是學生。
”
司馬奔道:“是學生,但我們都已18歲了呀!你說,看瓊瑤的小說看多了,就很想早些知道親嘴的滋味,就在那一夜,我讓你知道了。
”
宋丹陽道:“還說呢,分明是你緊緊地抱住我,強行讓我接受你的吻的!”
司馬奔道:“是啊——記得當時你說,我的嘴差不多就是羅叱的那個風火輪,一落到你的嘴唇上,就把你的嘴唇燙起了泡!奇怪的是,第二天一上課,我發現你的嘴唇邊真的起了泡,像是火燒的!”
宋丹陽道:“不是火燒的,是那一夜我自己的心燒的。
”
司馬奔道:“也是,那一夜,我也覺得心熱,并且,全身的血也熱,雖說每一個毛孔都張開成窗戶的形狀散熱,也不解事!所以,那一夜,我平均半個小時沖一次涼水,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心收回來,那種熱才消退。
”宋丹陽道:“奔,咱們的初戀,的确很浪漫很美麗,可是我們的現狀,卻有些支離破碎。
”
司馬奔道:“不,就算是,也隻是暫時的!丹陽,前些日子,無論你做了什麼事,我不準備再計較,更不會責怪你。
真的,因為我知道,你的本質并不是那種歹毒的女人,這一點,我百分之百地肯定!也可能正因如此吧,丹陽,我決定回家來,和你聊聊,把你從牢獄之門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