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媳婦,還不知要騷情到什麼程度呢!
姐夫唐滔并沒有按點下班回家,炒好的萊熱到第三遍,牆上的石英鐘敲響晚上九點,唐滔依然沒有影子,早就耐不住性子的牛茹萍說道:“沖高,不等他了,咱們吃!”
牛沖高道:“姐,要麼,再打打姐夫的手機,試試!”
牛茹萍道:“我早已打過好幾遍了,關着機呢——沖高,來,姐姐陪你喝!”牛沖高咬開一瓶啤酒的蓋子,咕咕喝下了半瓶,将一塊紅炯羊肉塞進嘴裡,嚼了幾嚼,嘴角流着油沫星子地邊嚼邊道:“姐,今後對姐夫好點吧,人家眼看就要當上正縣長了的。
在這臨江,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要是你對他很好的話,他能對你三心二意嗎?”
牛茹萍把夾起來的一筷子雞蛋又松開,落到盤子裡,驚了神似地說道:“沖高,還沒喝怎麼就說醉話?你姐夫對我,從來都是和和順順,一心一意!什麼時候對我有過三心二意呢?”
牛沖高道:“姐,我是怕出現這樣的狀況。
”
其實,牛沖高本來打算把姐夫唐滔與範秘書長的妻子南妮偷情的事告訴姐姐的,但話到嘴邊,又強行咽了回去,就同咽下一塊夾起來的臘肉。
牛茹萍道:“沖高,莫非,你姐夫在外有相好的麼?”
牛沖高見姐姐一針見血地這麼問,鎮定地一笑道:“姐,姐夫是何等身份,能去做那種招至流言蜚語的事嗎?再說,姐夫的心裡,隻是想着怎樣盡快地當上縣長。
”牛茹萍道:“我也知道,你姐夫就算有色心,也沒有色膽!他要是在外邊拈花惹草的,看我怎麼收拾他——沖高,再開一瓶呀!”
牛沖高道:“姐,不喝了,再喝,就吃不下米飯了。
”
聽了姐姐這番自信的話,不知怎麼的,牛沖高一陣辛酸,他覺得姐姐很可憐!姐夫在外尋花問柳的事,姐姐不僅;不知,還認為自己的丈夫對自己一心一意。
狼吞虎咽地吃下兩碗米飯,牛沖高站起來說道:“姐,我回家了。
”牛茹萍道:“你不是等你姐夫有事要說麼?”
牛沖高道:“看樣子,姐夫一準又到下面的鄉鎮去了,今夜怕是回不來,我不等了。
”
其實,牛沖高心裡明白,姐夫唐滔八九不離十地又會和範天策的女人南妮在一起。
為了證實這一點,牛沖高從姐姐家出來後,打了輛蹦迪(三輪摩托車)直奔範天策家。
按響門鈴後,開門的正是範天策,他一見是牛沖高,急忙讓進屋裡。
牛沖高進屋,沒見到南妮,邊坐下邊随意地問道:“嫂子呢?”
範天策一笑道:“去和幾個同學聚會去了。
沖高,找我,是不是為了白天我給你停車的事?”
牛沖高道:“秘書長,您處理得非常對,我姐夫——啊,唐副縣長說,您這還是處理得輕的,要是從重,就要清掃出縣委小車隊的。
”
範天策将一杯茶水推到牛沖高的面前道:“沖高,以後說話辦事,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跟其他的司機不同嘛!要知道,你姐夫是縣委的重要領導,要是你平日裡火氣大,别人自然會說你是仗着姐夫的權勢,這樣一來,影響要多不好有多不好。
”牛沖高連連點頭道:“您批評指教得很對,今後我一定注意!秘書長,我……我不打擾了。
”
範天策道:“沖高,停車的事,不要想得太多,也許三五天,也許十天半月,我會打招呼讓你出車的。
”
牛沖高不住地表示道謝。
從範天策家出來,不知怎地,牛沖高覺得範天策秘書長這個人似乎不壞,而且,還覺得他有些可憐——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常常偷情卻一無所知,的确有些可憐的因素了!然而,事實上,妻子南妮與唐滔的偷情之事,範天策清清楚楚,并時不時地還主動為他們之間的鬼混提供時機呢。
隻不過這一點,牛沖高無法知曉罷了。
這一個晚上,當範天策正常下班回家,看見妻子南妮留下的一張字條後,心裡就明白,性欲正旺的南妮肯定是又去找唐滔或是别的什麼男人了!
從年齡上說,範天策要比南妮大十一歲,但從性能力上看,範天策并不次于青年小夥,三十五六歲的年紀,是幹事業最佳年齡段的同時,也是性愛操作最有經驗最有耐勁的年齡段,在此後的日子裡,許多的女人都對範天策的床上能力贊不絕口,就可證明他在這種事上絕非弱者。
自在新婚夜接到了唐滔打來的祝賀電話,自在婚後的生活中範天策發現南妮與唐滔之間暧昧不斷,盡管南妮很美很妖冶很性感,範無策之于她的興趣還是與日俱減,到後來,幹脆對南妮不聞不問,欲火難耐的南妮紅杏出牆的頻率也就越來越高,到後來,競然“病重亂求醫”,就連車隊的司機張天寶,南妮也主動地将他三!誘到自己的床上。
那一天,範無策到了玉笛鎮,接到妻子南妮的電話,在電話中,南妮說她突然覺得心口劇烈地疼痛,讓他要輛車到家裡把她接到醫院去。
範天策通知小車隊,正好張天寶在,就由張天寶開車去接南妮。
張天寶将車停好,走進秘書長的家,喊了幾聲秘書長,張天寶以為範天策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