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問道:“炳輝,是這件事嗎?”
胡炳輝邊為範天策斟酒邊道:“正是!”
範天策就突然地大笑起來,一直笑得眼淚冒出來道:“你們兩人,也太笨了吧,這本來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怎麼在你們的眼裡,竟是一件壞事了呢!”胡炳輝道:“範哥,我們都思維遲鈍,你往明白處說吧!”
範天策喝了口酒,道:“你倆個想想,有人編排南妮,不正說明她美麗動人抓男人們的心嗎?說她跟唐滔怎樣怎樣,不也反過來說明我範天策比他唐滔有能耐,因為我娶的女人是他所喜愛卻又沒有娶到的嗎?說我為了競争縣長使美人計,更是一種恐懼式地誣陷,這不也反過來說,我範天策是下一任縣長的熱門候選人麼!”胡炳輝一聽,拍手道:“範哥分析得精辟,來,喝一杯!”
喝下一杯,範天策又興奮地說道:“其實,有了這樣的打油詩傳開,對我和南妮的聲譽雖說有一時的損傷,但從長遠看,我倒要感謝這個作打油詩的人,因為他主觀上是想損我,客觀上卻是幫了我,我說得對吧!”
胡炳輝道:“非常正确!唐滔這種連同事的女人都想泡的人,人們在笑一笑之後,肯定會憎惡他!”
南娜道:“你在胡說什麼呀——真是!”
胡炳輝愣過神來,忙陪笑道:“姐,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南妮道:“就事論事嘛——吃菜,吃菜哦!”
胡炳輝兩口子一走,南妮就問範天策道:“老範,你所想的,真的跟剛才你所說的一樣嗎?”
範天策道:“我有必要口是心非嗎?南妮,我這個人,你應該清楚呀,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
”
南妮道:“這傳言真的會有助于你競選縣長!”
範天策道:“世事就是這樣,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有些事呀,表面上看起來,是一件壞事,而實質上呢,就是一件好事。
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南妮,就拿我和唐滔的事來說,在唐滔看來,他搞了我的女人,是件得意的事,然而,這件事讓衆人知道了,對他競選縣長的影響到底有多大,恐怕是他始料不及的!對我來說呢,看起來是有所失,是你南妮不貞于我,結果,也許是你幫我登上縣長寶座也說不定。
”
南妮道:“這麼說,你真的有把握當上縣長?”
範天策道:“不能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至少可以說很有希望。
南妮,不是我真的使什麼美人計,要是你和唐滔之間在……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有人撞見,也許,就真的能讓唐滔聲譽掃地了。
”
南妮道:“老範,我對你保證過的,早已不再與唐滔來往接觸了。
”範天策道:“南妮,你不想成為縣長太太?”
南妮道:“你們男人之間的較量,老範,我要幫你,是應該的,可是,我不能跟你所想的那樣去作!不然的話,我真的會身敗名裂!再說,唐滔也不是弱智兒,在如此關鍵的競選前期,你以為他還會找我嗎?”
範天策道:“他不找你,你可以主動去找他呀!南妮,我原諒了你和他的暧昧關系,甚至不問你和司機張天寶的勾搭成奸,為什麼?不就是想讓你在關鍵時刻幫我一把嗎?你倒好,一句話推得幹幹淨淨,似乎還有為唐滔鳴不平的意思!南妮,我是你男人你知道嗎?我忍下你所有的越軌作派,為什麼能忍下,因為我愛你、我甯願自己受辱也不指責你!唐滔能做到嗎?你剛才說過,唐滔在這關鍵時期,不會來找你,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在說,在唐滔的心裡,你不比他的官位重要!他要你,也隻是為了完成大學時代的夢!等你年老色衰,他唐滔對你還會有興趣嗎?和你白頭到老的,終是我範天策!”
南妮聽了範天策的這一番話,心有所動地道:“老範,就算我答應你,繼續和唐滔往來;他也未必會和我做出那種事呀!再說,就算能做那種事,他要在哪裡做,我又怎麼知道,又怎麼能事先安排好發現的人呢?”
範天策道:“其實,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已經很高興了。
其實,南妮,我不在乎你和唐滔有沒有機會,而是在乎你肯不肯答應我的要求!現在,你能答應,說明在你的心裡還是有我的!”
南妮道:“這麼說,你是想摸一摸我的心!”
範天策道:“可以這麼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你能和唐滔在一起,一起出現在公衆場所,擴大和證實現已在臨江縣城流傳開來的那幾段打油詩的影響,我想,失敗者應該是唐滔。
”
南妮道:“我試着去做吧!”
南妮言罷,寬衣走進浴洗間時,回頭望着範天策道:“天策,有四十多天沒主動為我搓一回背了,今天,就算是我請你幫忙搓搓,好麼!”南妮的聲調很柔,頗有溫情,範天策聽罷,說道:“是呀,是有些日子了,今天,但願我的手法還不生疏。
”
南妮想,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