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認定,宋丹陽屬于那種意志薄弱的女人!憑幹公安十幾年的經驗和意識,耿東生感到有一種不祥的預兆開始向自己招手。
為了預防萬一,回到辦公室後,将保險櫃及辦公桌等四五個地方藏着的現金約八十萬元,全部塞進了一個旅行包裡,然後讓司機備好車。
半個小時後,耿東生提着旅行包走出了辦公室,來到樓下,等在一旁的司機正要鑽進駕駛室,耿東生道:“來,把車鑰匙給我,這趟車,不用你去了。
”司機道:“耿局長,看樣子,您像是要出遠門?”
耿東生道:“不是,給朋友送這個旅行包,不出縣城。
”
司機把車鑰匙給了耿東生,耿東生把車開出大院,就一路狂奔,馬不停蹄地回到了銅鑼村。
見了年邁的父母,耿東生将旅行包朝他們面前一放,紅着雙眼道:“爸,媽,兒子不孝,有些日子沒回家看望你們了!”
老爺子一哼道:“你小子是公安局長,忙嘛!”
老太太道:“一見面,就數落兒子,生子,媽去園子裡摘個菜瓜給你吃!”耿東生道:“媽,園子裡有啥活不,我跟您去。
”
老太太道:“啥活還要你去頂着日頭幹的?生子,有些日子也沒見小奔子回村了,他還好吧?”
耿東生道:“媽,您是說司馬奔呀,他不錯,跟我一樣,早就是局長了!”老太太道:“打小,我就看出,娃子們中,肯定是你跟奔子有出息!咋地,我說對了。
”
老爺子道:“羅嗦個啥,東生怕還沒吃午飯吧,作點吃的去。
”耿東生道:“不,不用,爸,媽,我那頭忙,還得趕回去!”言罷,耿東生去關上了院門,回到正屋,将旅行包打開,說道:“爸,媽,您倆看看,我是給家送錢回來的呢!”
二老一看,驚得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耿東生道:“爸,媽,這錢,是我跟一個朋友合夥做生意掙的,紅淚不知道這事。
爸,這錢,您和媽想用多少就用多少,沒事!隻不過,因為太多,千萬要放好,最安全的辦法,我看就是埋到谷缸的土下邊。
”
老爺子道:“怎麼不存到銀行去?”
耿東生道:“爸,您老不知道,現在存款都是實名制,我一個國家幹部,存這麼多錢,那不是惹禍上身嗎!”
老太太道:“兒子掙回來的錢,讓你花,你就花!讓你放好埋上,你就埋上,說别的話幹啥!”
耿東生道:“爸,媽,記住,這錢,除了咱們三人,誰也不能讓知道,不然的話,就會出事。
”
老爺子道:“錢是你掙下的,别人知道了,能出啥事?”
耿東生道:“爸,您真糊塗呢?國家幹部,是不準經商做生意的!要是别人知道,告我一狀,我這個官,也就當到了頭的!媽,我不能再呆了,得走一阿對了,爸媽,沒人問,也别說我今日個回過家,要是有人看見問及,就說我是回家給你們送零花錢的。
”
老爺子道:“怎麼跟你媽一樣,羅哩羅嗦地——走吧!”
耿東生行駛在回縣城的公路上,很順!回到公安局大院,雖說肚子餓得叽咕直響,但辦妥了如此重要的一件事,心裡倒也覺得輕松了不少。
聽到自己的車回來,司機小趙跑了出來,說道:“耿局長,您回來了!”耿東生道:“其實早該回來的,和朋友一塊吃了頓飯,飯後又聊了一會兒——小趙,給你鑰匙!”
小趙接過車鑰匙,等耿東生上了樓,坐進駕駛室一看裡程表,跑出了四百多公裡,而油箱的油卻沒怎麼少!于是,小趙的心裡便生出些許的疑問:局長幹嗎跑了這趟長途,還要騙人呢?
範天策這些日子以來,具體點說,自李楓讓他挑起縣政府的擔子自白玉潔為他投懷送抱之後的這些日子,範無策已經把妻子南妮的死在外人看來應該給他帶來的悲痛,抛到了九霄雲外!在範天策看來,妻子南妮盡管很美,但比起他這近一個月擁有着的妖燒的女人白玉潔,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和層面加以對比,都應該比白玉潔遜色不少。
知道這個下午白玉潔在電話中的呼喚,可能就是最後的一次呼喚,因此,坐在辦公室等着下班的範天策覺得時間流動得十分緩慢,慢得他心慌慢得他的腦門出汗後背出汗!這樣的為一個女人而呈現出的煩躁,範天策已經有些年頭沒有出現過了!如果一定要考究一番,應該還是他範天策當校長見到學生美女南妮而又無法弄到手的日子,才頻繁地出現過此刻這種煩躁難耐的感覺。
離下班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範天策決定不等了,夾了包關上門就走下了辦公樓!範天策懂得,這個夜晚,不僅是他與白玉潔之間進行肉體強烈對話的夜晚,也有可能會見到那個為他送來白玉潔的錢老闆。
範天策往白玉潔處趕去的時間,也是花閃把所有的工作做完與白玉潔道别的時間。
花閃一走,白玉潔在房間裡就暗自高興。
在白玉潔看來,自己這一次來臨江,的确是财源滾滾而至!錢老闆為她出了十萬,花閃又許諾在她交遞錄像光碟的時間也給十萬,這令白玉潔真的有點見錢眼開!心裡暗道:和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