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打的電話。
喊了幾聲,沒見人應,張天寶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再喊,躺在床上的南妮就應了一聲道:“是小張嗎?來,進來幫我穿上衣服!”
張天寶一聽是秘書長夫人南妮的聲音,怔在了客廳中央道:“嫂子,秘書長說你病得很重,我是開車來送你去醫院的。
”
南妮道:“是哩——小張,進來,我想喝口熱水,倒一杯給我端進來好麼?”聽到南妮病哀哀的語調,張天寶很快地就倒好了一杯熱水,左腳邁進了卧室的門,右腳還在門外,南妮那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便映人張天寶的眼簾。
“小張,愣着幹什麼,進來呀,我渴得喉嚨都快冒煙呢!”
張天寶沒再猶豫,走了進去。
小車隊的司機們在一起時,其實議論過秘書長夫人的美麗性感和風騷!今日一見到南妮那兩條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地裸出被單的大腿,張天寶就明白,秘書長的夫人南妮真格地妖娆性感呢!
把杯子遞給了南妮,張天寶說:“嫂子,我到客廳裡等您吧!”言完,轉身欲走出房間,南妮欠起身子一下拉住了張天寶的手,說道:“小張,我的心口疼痛得厲害,幫我按一按揉一揉,為我順順氣吧!”
張天寶不傻,他明白,往南妮的胸口上按往南妮的胸口上揉,其實不就是按她的乳包包揉她的乳包包麼?之于南妮,張天寶和所有的車隊司機一樣,都知道她性感妖燒生在縣城大學畢業,别說是能按一按揉一揉南妮的乳包包,就是平日裡誰有幸為南妮出一次車,回到車隊後也能在其他司機面前牛氣一回的。
見張天寶沉默不語,南妮又道:“小張,嫂子的心口堵得厲害,難道你一點都不同情麼?平日裡,嫂子對你不好,擺過秘書長夫人的架子嗎——你說!”張天寶細着聲調道:“嫂子,你别說了,我替你揉按就是!”
南妮讓張天寶坐到床邊,又主動地将被單掀開,那一對豐挺的乳包包就凸現在張天寶的眼前。
張天寶的手,有些熱也有些抖地懸在南妮乳包包的上方,道:“嫂子,我真的可以揉按麼?”
南妮一個媚眼飛給張天寶道:“小張,若是嫌嫂子的胸脯有刺紮手,你不按就是了!”
張天寶道:“嫂子,哪有乳包包紮手的,隻有乳包包彈手的!”
張天寶閉上眼,雙手一下子按壓到了南妮的胸口之上。
就在那一瞬間,張天寶直覺得有一股電流通過自己的雙手傳遍全身,而南妮的那對香酥的乳包包,就是電源之地。
張天寶的手一觸實自己的雙乳之後,南妮就呻吟起來道:“小張,别光按不揉呀……對,揉揉,我覺得順暢多了——小張,還沒談對像吧?”張天寶點點頭:“小張,你也沒……沒揉過女人的乳包包吧?”張天寶點點頭。
“小張,要不,你幫我把乳罩解了,那樣光着揉,省力,我也會更舒服的!”張天寶突然地站起來,大聲道:“嫂子,我太熱,我要去吹吹風!”
見張天寶滿臉已是血紅,富有經驗的南妮明白,此刻的張天寶已經是欲火中燒。
南妮見火候已到,掀了被單,赤裸着身子站起來,伸手将張天寶緊緊地摟住道:“小張,來治治嫂子這心口痛的病吧!”
南妮這一抱,令張天寶全身的肌肉先是收縮後是脹爆,反手緊緊地抱住南妮道:“嫂子,有了這一回,就是砸了飯碗掉了腦袋,我也值了!”南妮的手已經開始在張天寶的身上遊動,遊動到那個可以令她心族搖蕩的地方之後,哄孩子般地說道:“小張,不會的,隻要你對我好,我保證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由合同工轉為正式工!”
張天寶嗯嗯着,随着南妮倒向床上的那一刻,張天寶便明白,從這一日起,自己以後就不再是童男子了……
唐滔這一天的心情本來不壞,不過自妻弟牛沖高打架鬥毆來到他的辦公室訴苦之後,唐滔的心情就有些走闆。
應該說,自從金縣長把大權移交給他之後,他其實很清楚,自己要想真正地爬上縣長之位,秘書長範天策,絕對是他不可小觑的競争對手。
下午三點,唐滔正在品茶閱報的時候,接到了縣建築公司老闆何力培的電話,在電話裡,何力培說為了慶賀他已主持縣委日常工作,晚上找個地方娛樂娛樂。
憑心而論,近年來,臨江的建築工程,唐滔沒少讓何力培上馬,何力培呢,也沒少讓唐滔得到實惠,比方說錢、車。
小姐等等。
唐滔是一個并不缺心計的人,他知道,何力培巴結自己,一是為了攬工作掙錢二是為了讓他唐滔在臨江的成就不斷增大繼而推動他唐滔加快升遷的步伐,果真他唐滔能當上縣長或縣委書記,就自然有他何力培步人仕途的那一天。
一走下辦公樓,就見何力培在一輛新款的帕薩特前向他招手,唐滔以看上去頗有一縣之尊的态勢向何力培走來:“何老闆,又玩一輛新車呀!”何力培拍拍帕薩特的車頂,道:“簇新的!唐副縣長,您試試?”唐滔擺擺手道:“不不不,我的手從不握方向盤。
”
何力培一笑,替唐滔打開車門,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唐滔便一低身坐進車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