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難怪你能讓男人着魔!我若是男人,這一刻就準要強xx你!”白玉潔道:“花小姐,我相信脫光後的你,不會比我差到哪裡去!”花閃道:“白小姐,我們那一夜商量的事,現在,可以給我答複了吧?”白玉潔道:“我來臨江,不就是為了掙錢嗎?隻要有錢掙,我都會掙的,花小姐,你放心,我會聽從你和你上司的安排的。
”
花閃道:“白小姐,其實,我也很想多掙些錢,可隻有你自小姐,才夠味呀——怎麼樣,有空一塊去吃頓飯嗎?”
白玉潔道:“花小姐,你是明白人,一瞧我這樣子,不就是正在執行錢老闆的任務麼?”
花閃道:“這麼說,很快地範無策就會來?”
白玉潔道:“應該是這樣。
”
花閃道:“如此說來,我就不宜久留了——告辭!”
白玉潔道:“明天,再聯系!”
花閃出了房門,戴上墨鏡還沒走出十幾步,就見範天策左顧右盼地走了過來。
走近時,盯了花閃一眼,花閃卻表現出十分陌生的樣子與他擦肩而過。
頓了頓,範天策覺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對方是誰,便幹脆不想,快步走近白玉潔的房門,敲了敲。
白玉潔把門打開,一見是範天策,就嗔道:“秘書長,今天的健身運動,再不做,錢老闆會扣我的薪水的!”
走進門的範天策一見白玉潔光澤着的胭體連着聲地道:“做做做,我這就開始輔導你做!”
白玉潔道:“做健身運動前,秘書長,是否還要同上次一樣,先畫雪峰鷗鳥圖和翠竹映泉圖呢?”
範天策道:“這次,我不畫了,隻作造型——一運動,我就來一個蛟龍入洞的造型,你看怎麼樣?”
白玉潔道:“無論您怎麼想怎麼辦,我都不會反對!您要是先作畫,我就是您要的畫紙,您要是先來蛟龍入洞,那就入吧,洞内的溫暖會讓您的蛟龍舒服無比的。
”範天策沒再遲疑,脫光身子之後就與白玉潔摟抱在一起,白玉潔心道,您就是再有能耐,也是年過中年的男人,難道經過千錘百煉的白玉潔,還抵擋不住您的那一條骁勇的蚊龍麼……
因為天熱也因為體力消耗過大,白玉潔筋骨酥軟地從地毯上坐起,雙眼之中含着淚花,溫情地用手抹着範無策額上的汗滴,呢哺着聲調動情地說:“範秘書長,真的,您讓我好興奮好感動,看得出來,您是一個做任何事——包括這件事,都會十分盡力盡心的人!”
範天策仰躺在地毯上,閉着的眼并沒睜開,原本十分急促的呼吸漸漸地歸于平靜。
白玉潔低下頭,吻了吻範天策的唇道:“範秘書長,您說,擁有我一個月,您覺得夠不夠?要是不夠的話,一個月後,我自費在這兒等您——因為,這麼些年來,您是我惟一真心應對過的男人不是因為您是縣委秘書長,而是因為隻有您的這條蛟龍最适合我的洞穴。
”
範天策道:“白小姐,在世俗之人的眼裡,咱們都屬于男盜女娼之流!憑心而論,從我身下滾過的女人,知名知姓的,少說有六七位,但沒有誰能同你一樣,讓我不顧一切地沖鋒陷陣!真的,你知道為什麼嗎?我告訴你吧,是你的胭體獨有的磁力與氣味!一個真正懂得女人的男人,一看一試就會知道,你是千裡挑一萬裡挑一的女人!擁有了你的一切,對于女人,我恐怕再無所求。
”
白玉潔道:“我既然這麼好,那您敢娶我作老婆嗎?”
範無策沒想到白玉潔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笑了笑道:“怎麼,你想嫁給我?”白玉潔道:“據我所知,您很快就會成為臨江縣的縣長了,這輩子,我能做縣長夫人,不也是一件很美的事嗎?”
範無策道:“白小姐,實話實說,我并不敢娶你。
”
白玉潔道:“為什麼!”
範天策道:“我懂女人,研究女人研究了幾十年的我,一看到你的胴體,就明白你是一個隻當女人而無法當母親的女人!上帝讓你降生坐,也主要是讓你作女人而不是作母親的!”
白玉潔道:“此話怎講?”
範天策道:“你看看,你飽滿光潔又彈性十足的陰戶兩邊,一邊一顆鮮紅的痣就說明了一切——相書上說,這叫雙虎把門,明示你的不同凡響之時,也明示着娶你之夫的不幸。
”
白玉潔道:“你能不能明白點說呢?”
範天策道:“明白點說,你就是民間所說的白虎星,克夫的那種!白小姐,你在這方面的欲望和能力,都是一般女人的數倍!而且,你是不是長這麼大,都一直沒有過流紅的日子?”
白玉潔道:“這一點,還正是我自豪的地方,因為我每個月,沒有其他女人那種必須要經曆的麻煩。
”
範天策道:“所以,我不敢娶你。
”
白玉潔道:“這麼說,這輩子,我隻能如此地與男人上床嗎?”
範天策道:“相書上說,雙虎把門的女人雖是女人之中的極品,但也是黴氣最重殺氣最重的女人,誰粘上了這樣的女人,就會走黴運。
”
白玉潔道:“範秘書長,既然知道有這麼回事,那您為什麼還願意跟我上床呢?”範天策一笑道:“我隻相信相書上說的你是極品的女人,卻不相信自此會走黴運,因為我相信自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