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還不會醉,便放心地斟滿。
看着這兩杯酒喝完,何力培道:“唐縣長,我看,時間已經不早,咱們得往回趕了!”
唐滔站起來,道:“老方,今天就到此為止——哦!都22點半了,花光,好好工作,凡事向方書記請示!”
一行人來到車邊,花光先是朝唐滔何力培搖手,搖着搖着便忍不住,先是跑上前擁抱了一下唐滔再擁抱了一下何力培,說道:“我會想你們的!”坐進車裡,何力培已經啟動了車,唐滔還從車窗處探出頭喊道:“花光,好好工作!”
等唐滔縮回頭來,何力培道:“唐副縣長,您的酒,喝高了吧?”唐滔道:“沒有,絕對沒有!”
何力培道:“沒有,怎麼能表現出與花光難舍難分的樣子,特别是在外華前?”唐滔道:“也許是花光那小妞真的擾人心吧——唉,力培,來時在車上與花光的那種感覺,我真的覺得不錯,你在車上有過嗎?”
何力培笑道:“沒有。
”
唐滔道:“沒有過?那我建議你體驗一回!真的,車開起來,不知道是車在颠人還是人在颠車!而且,我也悄悄問過花光,她也說新鮮和刺激!”何力培道:“唐副縣長,今日個您不覺得自己說的做的,不像一個縣長的言行麼”
唐滔笑道:“力培,在你面前,我還要什麼形象?我早說過,咱們是同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同吃同穿同玩女人!”
何力培左手握着方向盤,右手向後伸去,與唐滔的手握住後,說道:“唐滔,你如此對我何力培,我何力培就是傾家蕩産賠上性命,也得跟你幹一輩子!”唐滔道:“力培,我能跟你共一個女人,就能說明一切,咱們兩個,一個主往權上靠,一個主往錢上靠,抓住了這兩點,這臨江,不就是咱哥們的王道樂土麼!”何力培心道:是呀,您小子有我供錢供女人,也的确應該心滿意足了……
自金縣長住院前将大權移交給唐滔之後,範天策就想,自己若是不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最終當上縣長的,肯定是唐滔而不是自己。
一連幾日,範天策一直在為籌劃這一非常的手段而心情不展!從天時地利人和上分析,身為副縣長的唐滔,升到縣長的職位比他範天策似乎更有近水樓台先得月之便。
大概是一個星期三的晚上,範天策帶着如此的愁緒回到家裡,妻子南妮迎上來接過他的手包和脫下的襯衫,邊往衣架上挂邊問道:“看你這個表情,有什麼煩心的事嗎?”
範天策搖搖頭,問道:“飯好了麼?中午吃得不對胃口,現在還真覺得有些餓了。
”
南妮道:“今晚,有人請咱們吃飯!”
範無策一本正經地道:“身為國家幹部,我可不吃别人請的飯!”南妮推了範天策一把,笑道:“是一個同學過生日,請我們一塊去熱鬧熱鬧!”範天策道:“誰呢?”
南妮很小心也很小聲地道:“唐滔。
”
範天策一聽,久久沒有話語。
這麼多年來,或者說自新婚之夜起,範天策就知道妻子南妮與唐滔的同學之情非同一般。
南妮道:“天策,你又多想了不是?我和唐滔之間,真的隻是純潔的同學之情,你難道不信?”
範天策道:“南妮,你是聰明人,如此的場合,我夾在你們同學之中,我覺得尴尬不說,你們的同學聚會也會少了許多的興緻!我看,我就不跟你去,你就收拾收拾,弄得風光點,看上去像個秘書長夫人的樣子也顯出臨江第一美人的容貌和氣質來,我就是不到,别人也會嫉妒我範無策豔福不淺的!”
南妮道:“可是——我沒準備晚飯呀?”
範天策一笑道:“我下一袋速凍餃子,也就是了——對了,同學聚會,該高興就高興一回吧!跟了我這麼多年,想想,還真沒制造出讓你高興幾口的事情來。
”南妮喜悅地親了一下範天策的脖子,說道:“天底下數我南妮的老公最好!”
回房妝扮一番出來,範無策看一眼,高興地道:“南妮,真的,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雖說不像大姑娘家年輕水嫩,可是你此刻展現出來的美,真的叫我好動心!”南妮一嗔道:“老夫老妻的,有這麼誇自己女人的麼?再說,我隻不過比平常收拾得利落一點罷了。
”
範天策道:“就是不細心妝扮,你也是臨江第一美人呀,這可是大家公認的呢!”南妮道:“行了——别讓我雲天霧裡的,我去了。
”
範天策組織出一臉的高興,揮揮手道:“去吧,盡量玩得盡興些!”
看着妻子南妮歡快地走出家門,範天策心裡想:唐滔,你小子有種,剛一掌權,就敢不把我範天策放在眼裡,就敢明目張膽地勾搭我的女人!你小子就勾搭吧,有本事和她上床我才高興!有一天,你小子會明白,上錯了床,特别是衆人知道了你上錯了床,對你的仕途是有毀滅性的影響的!你小于若是毀滅在這種事上,我範天策頂替你小子不就十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