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天策道:“天寶,我隻是這麼一想——來,喝酒。
”
張天寶幹了一杯,道:“範哥,想,自然是您的事,車輛交通事故出不出,是我的事!”
範天策道:“為了咱們的心想事成,是不是也該喝一杯呢!”張天寶道:“隻是有個問題,嫂子南妮通常是與唐滔同步在我的車上的。
”範天策笑道:“同步好啊,要是在事故出後,他們都同步地光着下體,且不更好!果真如此的話,就算他唐滔完好無恙,如此的新聞一傳開,他就會未竟選已先敗的!所以,不是有句歌詞,該出手時就出手嗎?”
張天寶一聽,喜道:“範哥,有了您這一番點破,我就更有把握演一演發生車輛交通事故的戲了。
”
就在範天策與張天寶把酒相談的時間,玉笛鎮最氣派的一處飯館裡,唐滔、人事局長、方全準、農亦秋、花光、花閃、何力培。
外加那個方全準特邀的音樂教師許可,一席八人,為了慶賀花光當上鎮長,氣氛亦是十分地熱鬧。
酒過三巡,方全準道:“唐副縣長在萬忙之中仍然留了下來,與民同樂,我提議,先由這位許可老師唱首歌,為縣領導和縣上來的嘉賓助助酒興怎麼樣?”農亦秋率先鼓掌道:“唐縣長,這個許可老師呀,就是方書記将來推薦的玉笛鎮辦秘書人選呢!”
唐滔道:“好嘛,你們的工作,做得很及時嘛!”
許可道:“唱歌就算了,為了助助各位領導的酒興,我就講一則笑話吧!”農亦秋道:‘餅笑話也行,把大家逗樂了,大家喝酒,逗不樂大家嘛,罰你的酒!“
許可道:“那我就先獻醜了——有一天中午,一個旅行的醉漢糊裡糊塗地上了公共汽車,擡頭看見一位身穿制服頭戴大蓋帽的先生,醉漢對他說道——列車長,我要補一張到終點的卧鋪票!戴大蓋帽的先生回話道——你看錯了先生,我不是什麼列車長、而是一位海軍艦長!醉漢恍然大悟地道——原來我是在一艘船上,難怪這麼搖晃啊!艦長先生,請你立刻把軍艦停下來,我要坐的是火車!”衆人聽罷,一齊地笑了,就連始終用挑剔的心态在聽的花閃也笑出聲來道:“許小姐!這笑話真的不錯!‘”
唐滔也道:“小許講得太好了!怎麼樣,花鎮長,你也講一個,怎麼樣?”花光道:“好吧,我就湊湊熱鬧。
有一個眼病患者,有問題的是右眼,然而,眼科醫生見了他,看了一下他的左眼,非常肯定地說——先生,從這隻眼睛就能看出,您不僅僅是普通的眼病,而且,眼球呆滞,眼珠無法運動,應該說你的視覺系統都患有嚴重的病變!聽到這裡,眼病患者忍不住說道——醫生,您還是先看看我的右眼吧!我的左眼,隻不過是一隻玻璃球。
”
花光講得有聲有色,衆人一聽,也都笑了。
等大家笑罷,花光道:“咱們女同胞都兩個人講了,怎麼樣,唐縣長,您也講一個逗大家樂樂?”唐滔道:“好哇花光同志,一上任就将上司的軍,就不怕日後我給你念緊箍咒?”方全準道:“唐副縣長的笑話,那是最多的,就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呀——唐副縣長,别問了新鎮長的面子,講一個吧!”
唐滔道:“好吧,我就代表縣委——啊不,你們看,說走了嘴不是,我就代表從縣城來的幾位講一個笑話,笑不笑,可由不得我了——有一個妻子,她的丈夫是于推銷員的,一天,丈夫又要外出搞推銷,妻子哭着對丈夫說——每次你外出,我都會提心吊膽!丈夫安慰妻子說——親愛的,别擔心我,我随時都有可能趕回家的!妻子說——我知道,所以我才會提心吊膽。
”
方全準道:“縣長的水平就是縣長的水平,雖是一則笑話,卻頗耐人尋味!農主任,你也來一個,助助興吧!”
農亦秋道:“我說的笑話,肯定沒人愛聽,所以,我還是不說的好。
”花光道。
“你就别客氣了,講一個吧。
”
唐滔道:“農亦秋,不講,就罰三杯,大家有沒有意見?”
衆人齊道:“沒意見。
”
農亦秋道:“從前有個太監,從前有個太監……”
農亦秋說了這一句,吃了口菜,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衆人都靜候着他的下文。
然而,農亦秋自己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坐在那,似乎忘了講笑話的事,方全準忍不住,催促道:“老農,往下講呀!”
農亦秋道:“講什麼!”
方全準道:“你剛才講,從前有個太監,下邊呢?接上呀!”農亦秋道:“下邊沒有什麼,接不上了。
”
男人們笑得前俯後仰,幾位女士笑則笑矣,則是不敢太過聲張,而農亦秋自己卻一副鎮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