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權有錢,三等女人有才有錢,四等女人從藝賺錢,五等女人賣肉掙錢,六等女人上班拿錢,七等女人丈夫供錢,八等女人路邊讨錢!大家說,花光有錢又有色,不是頭等女人還能是二等女人嗎!”花光一笑道:“農主任,您如此地擡舉我,不怕把我飄飄然嗎?”衆人道:“農主任,沒想到你還有如此的見識,那麼,我們男人又是怎麼分的呢?”
花光也道:“是呀,農主任,光給我們女人分了八等,不給男人分分,欠公平嘛!”
農亦秋道,要聽,我就分給你們聽:“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養花,三等男人家外采花,四等男人家外買花,五等男人家外觀花,六等男人家内護花,七等男人家有殘花,八等男人無家無花!我農亦秋,屬于七等男人,因為老婆已是人老珠黃屬于殘春敗柳一類的了。
”
司機小王道:“這麼說,我是八等男人,沒成家,沒對象一可憐呀我!”農亦秋道:“所以——小王,咱們倆這相鄰的一對,應該幹一杯!”小王道:“幹是該幹,可是再一喝,下午要是出車,就會出麻煩的!”
花光剛想插言,值班的小胡喊了她一聲,說是有長途電話。
花光離席,跑到值班室一接,才知道是副縣長唐滔打來的!花光興奮地也是帶着些酒意地道:“唐副縣長,真是想死我了,還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呀!要知道,我給你打過多少個電話啊,可總也找不到你!”
唐滔道:“花光,剛才老方給我打了電話,說大家都在為你慶功呢!花光,這些日子,看得出來,你幹得很好嘛!”
花光道:“唐副縣長,你什麼時間來玉笛呢?”
唐滔道:“最近比較忙,等有了空閑再說——要不,有時間,來縣城一趟?上回來縣城,也隻是打了個電話,沒見面嘛!”
花光道:“玉笛鎮換屆選舉,你也不來?”
唐滔道:“那不還要等小20天嗎!”
花光道:“好吧,我想——啊馬上就來——不是,那邊等着我去喝酒,唐副縣長,你真的想讓我盡快地到一回縣城?”
後邊的話,花光的聲音很小。
唐滔道:“人家何力培給了你那麼大的援助,你也得來縣城當面謝謝人家呀!”
花光道:“好吧,明天,我就來!”
挂了電話,回到席間,農亦秋道:“花光,來電話的是你男朋友吧,不然,怎麼會說想死你了呢!”
花光道:“是唐副縣長——怎麼,是唐副縣長我就不能那麼說嗎?農主任,要是我與你多日不見,見了面,我也會說你讓我想得好慘的!”農亦秋道:“果真如此的話,我再喝一杯!”
小王道:“要是有花秘書這麼美的姑娘在什麼地方想我就好了!”花光道:“我這一刻不就在想你麼!來,小王,咱倆喝一杯怎麼樣?”小王道:“就怕書記下午要用車。
”
花光道:“農主任,方書記下午有什麼安排嗎?”
農亦秋道:“應該沒什麼安排。
”
花光道:“如果是這樣,農主任,下午,咱們拉方書記打幾圈牌怎麼樣?”小王道:“也算我一個!”
農亦秋道:“我有份沒份,到時候還難說呢,你充其量,在一邊釣魚吧!”小王道:“釣魚也好呀——花秘書來,我喝,算我敬你!”
花光又幹了一杯,心想:沒有農亦秋相抗,競選鎮長的路,也許會很平坦的……
自何力培把花光推進了唐滔的懷抱之後,唐滔與何力培的關系,可謂更加地走近,以至于近得可以共享一個女人。
在唐滔的大筆一揮之下,何力培幾乎壟斷了臨江縣城的所有建築項目,财源滾滾而來的同時,縣城百姓們也都漸漸地熟悉了何力培這個名字。
有了何力培,就等于有了金錢有了美女,唐滔覺得,與何力培成為好友,的确是一件十分合算的買賣!并且,在唐滔看來,就算在日後自己當上縣長,何力培想當副縣長,憑他的财力與人氣,似乎也沒什麼不妥,如若讓何力培當一個專管城建的副縣長,且不正是人盡其才的大好局勢麼。
自金縣長把一縣之柄交給唐滔之後,唐滔便感到了自己的官運即将出現的亨通!而官運亨通的同時,桃花運也大有紫氣東來之勢!苦戀了多年的大學同學南妮,被自己摟進了懷抱不說,何力培又從茫茫的女人海裡撈出了千嬌百媚的一個花光,并将花光塞進自己的懷抱。
唐滔明白,這就是權力的向心力所緻,如若将為縣長的不是他唐滔,唐滔想,這個萬裡挑一的絕妙女人花“光,就有可能被何力培塞進他人的懷抱。
一在體驗了花光和南妮的肉體滋味之後,憑心而論,唐滔無法評定誰優誰劣,或者說,是唐滔不忍心也是不甘心地将稍遜一籌的結論落在他思慕多年的南妮身上,因為南妮是他大學時代的相思是他心目中妻子的标準。
讓王新琪買了一些補品,點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