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農亦秋道:“花光,你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與我談一談?”
花光歎了口氣,坐下來道:“好吧,談什麼?”
農亦秋道:“花光,我不問你有多大的來頭,有多少錢,也不問你有多大的靠山.咱把話說明,幾十天後的鎮長選舉,你不能同我争!”
花光一笑道:“農主任,你這是什麼意思?鎮長選舉是公開的,又不是黑箱操作,我就是答應不跟你争,到時候有人選我,我也不能推辭吧?”
農亦秋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紅道:“花光,别人可能看不出你的心計,但我能看出來!你捐30萬,實際上是在收買人心,也是變相地在買鎮長這個職位!”花光笑道:“鎮長的職位是用錢能買到的麼?農主任,請你的語氣放友好一點,因為我不習慣你用如此的聲調跟我說話!”
農亦秋道:“好好好,是我的錯!花光,說實話,在你沒來之前,或者說在你出現前,我幾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當上這一屆玉笛鎮的鎮長!可是,你出現了,對我造成了威脅!而且,我有一種預感,我競争不過你!要知道,我可是花了十多年才等到這一天的啊!”
花光道:“農主任,咱們要是如此友好地商量,或許,你的前景,并不像你想象得那麼糟,鎮長,也許你還可以當上。
”
農亦秋的臉上露出喜色道:“這麼說,花光,你放我一馬?”花光道:“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說,等我從鎮長的位置升到黨委書記的位置,你就可以當鎮長了!”
農亦秋道:“花光,你的野心未免太大了吧?”
花光一笑道:“這不叫野心,這叫志氣和能力!農主任,你不相信?”農亦秋道:“這麼說,我又要苦熬幾年了。
”
花光道:“不!農主任,隻要咱倆合作得好,我想最多半年,短則兩三個月,我就可以從鎮長的位置上往上升遷的!”
農亦秋道:“你升遷上去,老方往哪兒去?”
花光道:“他也可以升遷呀?當然,他要是沒本事升遷,就下台呗!”農亦秋道:“花光,這種話可不能随口胡說!”
花光一笑道:“我也隻不過是對你農主任說說罷了。
農主任,老實說,在玉笛,你的人氣也很好,隻要你不參加這一次的鎮長競選,以後,會有你的好處!”說到“好處”兩字時,花光給農亦秋抛去了一個媚眼!這個媚眼,在農亦秋看來,是那麼地醉人和富有風情!農亦秋道:“花光,話可是你說的,我呢——就聽你一回,不參加競選。
”
花光嬌滴滴地起來,坐到了農亦秋的身邊,妩媚地道:“農主任,這就對了嘛,哪有男人不讓着點女人的道理?說吧,現在,你想得到什麼好處?”言罷,花光溢着芬芳的身子就往農亦秋的身上靠!農亦秋雖說心喜不已,卻又不敢伸手去摟,他怕這是花光又在施展什麼手段。
見農亦秋僵住不動,花光仰起臉,動情地道:“農主任,莫非在你眼中,我不夠美麼?”
農亦秋道:“花光,咱們還是……還是……”
花光道:“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以為我這是在耍什麼手段對不對?農主任,實話對你說吧,同在一個辦公室,相處這麼多日子,政道你早就在心裡暗暗地貪戀着我的姿色!告訴你吧,我的姿色,是被專家級的男人鑒定過的,屬于女人中的上等品牌呢!不信,我這就裸露給你看!”
花光言罷,就十分利落地脫得一絲不挂!農亦秋一看,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伸手就把花光摟住道:“花光,你真是女人中的尤物!現在,就算你是在玩陰謀,我也願意中計!”
花光道:“農主任,你想偏了!我雖說不是真心地對你,但你能為我做出暫時犧牲,我讓你看我一回擁有我一回,也算是給你的好處了。
”
農亦秋感動得直想流淚,抱住花光的春情抱住花光白嫩豐腴的青春,農亦秋恨不得長出一百雙手一千張嘴!在農亦秋看來,一雙手撫摸着花光的感受一千年才會夠,一張口吻着花光的滋味一萬歲才會夠!因此,農亦秋的手網一樣地網着花光的軀體之上的每一寸肌膚,以至網得花光的芳軀無風自顫地對農亦秋道:“農主任,在這男女事上,你就隻懂得用手和嘴麼?”
農亦秋一聽花光這句極富挑逗的語言,順手就将花光平放到沙發之上……
剛剛将身上屬于唐滔的氣息沖掉,範天策就帶着兩天來在鄉下積攢出的疲憊之容走進了家門。
南妮揉着頭發從衛生間出來,見範天策一副沒有生氣的樣子,便走到茶幾旁,為他沏了一杯茶,道:“瞧把你累的,兩天一夜沒合眼?”範天策道:“冰箱裡有沒有西瓜,給我切一塊。
”
南妮道:“有的,我這就去。
”
範天策吃着瓜,拿一雙眼睛直往南妮的身上掃,就像兩隻雪亮的探照燈一樣,直瞧得南妮有些不自在地道:“老範,幹嗎這麼看着我?”
範天策停止了吃瓜:“難道你不值得我這樣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