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玲小溲的聲音,他身上就陣陣地燥熱,他忽地想起美國作家享利在日記裡寫的:男人欲火中燒時想看一些東西,想看一切,甚至想看女人怎樣撒尿。
他真的想看楊玲撒尿,他輕輕站起來,腳卻不敢朝衛生間門前走,他知道她在裡面最先看到的就會是他的腳,因為那衛生間的門下方就是一片百頁窗似的空格。
裡面嘩嘩的聲音小了,接着是更猛烈的水聲,她是尿完了在放水沖便池。
肖石搖搖頭,抱了一床薄被就躺在了長沙發上。
楊玲出了衛生間,看肖石在沙發上已蒙了頭,就笑笑,關了頂燈,隻讓壁上的小紅燈亮着微光,也上床睡下了。
肖石怎麼也睡不着,幾次透過迷蒙的壁燈光看床上,那上面猶如躺着聖女的軀體,起伏有緻,近在眼前,卻又是拒人于千裡之外。
他真想不顧一切的撲上去,他揣測着種種後果,也許他真的爬在了她的身上,她會同意的,至少她不會大鬧大叫。
他幾次鼓起勇氣揭開薄被,又頹然地閉上了眼睛。
半夜裡,肖石上了一趟衛生間,洩出一些穢物來……
57
曾峰雲調任西原市招商局任副局長後,最後一次去了原來在西城區稅務所的那間單人房間。
那間房子在區稅務所後院最角上,靠近小小的後門。
後院裡沒有人住,原來隻是偶而有所裡的幹部進後院來解溲,後院裡有一個公廁。
後來所裡的辦公樓、宿舍都進行了改造,重新配置了室内沖洗式衛生間,後院就難得有人進來。
曾峰雲對後院這間房子是特别有感情的,這間房間裡裝了他許許多多秘密,當然是男歡女愛的秘密。
他是所長,這後院又安全又背靜,那些個銷魂落魄,颠鸾倒鳳的風流韻事讓曾峰雲着實過了幾年好光景。
甚至在南方觀摩回來後認識了甲玉霞這個讓他無數次想入非非,失眠難寝的絕色美人。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會和那天香國色在這間小房裡領略人間風流的。
當然,這隻是他這個外表道貌岸然,内裡卻一肚子男盜女娼的男人的一廂情願而已。
他那肮髒的夢想還隻是遙遙無期的等待,等待時機。
對于獵香涉豔的事,他可謂是老手了,他明白什麼事都可能出現意想不到的結果。
比如打麻将,在突然摸到一張回歸一的牌時,開扛的那一瞬間,他往往會驚呼一聲:“幸福來得太突然!”而真的就有那麼幾次,開扛就生了花。
而對于獵香涉豔的事他也是這樣看的,幸福來得太突然,說不定明天那絕色美人就會躺在這間房子裡的床上,赤裸着雪白的胭體展現在他面前。
他是有過這樣的經曆的,給他突然幸福的是另一個年輕女人。
這個年輕女人現在已經站在了他身後,而他卻仍然扶在門上,眼睛在掃視屋裡那張大床,渾然不知身後的來人。
“曾所長,真舍不得這裡呀?”
他回過頭來,眼前的女人仍然年輕嬌豔,穿着藍色工商服,襯托得人也幹練利爽,隻是那雙他熟悉的眼睛裡,一對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顧盼生情,含着無盡的妖媚。
“小蘭,我要走了。
”
叫小蘭的女人點點頭:“我是來送你。
”
“隻有你懂得我的心情。
”他進去了,小蘭也進去了,門在他們身後關緊了。
“我不會忘記曾所長給我的好處,這間房子可能是你最後一次呆了吧,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住進來,因為很快也要拆掉了。
”
他坐在了床沿,并把她拉到自己雙腿上騎着,他緊緊地摟住了她,輕輕地吻她的額頭,吻她的鼻翼,吻她的小後。
她雙手捧着他的臉,眼裡是妖冶的火焰。
她問他:“你不會忘了我吧?”
他說:“我肯定不會忘了你,就在你在萊市場上賣白菜那一天我看見你,心裡就刻上了你。
”
小蘭說:“我這身服裝是你給我的,我也不會忘了你。
你需要我的時候就來找我,我會滿足你的,你信嗎?”
他點點頭。
眼前這個女人視他為思人,是他讓她從一個郊區農家妹子走進工商局當了幹部。
她從來沒有拒絕過他的性欲要求。
她甚至成了他應召的情人。
從南方觀摩回來那個晚上,他末能與楊金拉姆睡到一張床上,他被玉霞的靓麗光彩,美侖美矣,露珠生輝般的天然誘惑所激起的難以壓抑的欲望就是在這裡,在這個大床上,在她豐腴白皙的胴體上移花接木,得以施放的。
她拍拍他的臉,問:“你在想什麼?我現在就坐在你的懷裡,你是良心發現,坐懷不亂了。
”
他淫邪地朝他笑笑,閉着的唇裡伸出了舌尖,如蛇頭,般噜了噜,那是交媾的暗示,她和他都心領神會。
她仍騎在他雙腿上,摘下了大盤帽,解開了衣服,直到上半身赤裸在他面前。
他雙手按在她胸上,輕輕地揉捏。
她則把手伸到了他下面……他和她滾到了床上……高xdx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