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
”肥強當然不能拆老闆的台,如果讓大家知道這裡隻能輸不能赢,那以後誰敢來賭。
“有錢不賭對不起父母,賭博輸光為國争光。
哈哈,那我就還是跟你賭上一把,反正今天我隻帶了一千塊進來,怎麼玩都不虧。
”胖子嘻嘻哈哈地說完,終于轉過頭來,臉上寫滿了信心十足,“不知肥強哥有多少本錢來賭這一把呢?”
“我肥強在這家賭場也算VIP了,你那邊籌碼多少,我就跟你賭多少,輸了記我的賬。
”肥強拍拍胸脯,豪氣十足。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諸位朋友,今天我第一次來玩,跟這位資深玩家VIP肥強哥比一比運氣,還請大家當個證人,食粥還是食飯就看這一把了。
”一聽胖子說話,就知道他也是道上混的,在場的各位巴不得看個熱鬧,齊聲叫好。
“咱們一把定輸赢,還是比骰子,就來比大小。
我來擲骰子,兄弟你遠來是客,你先押。
”肥強笑嘻嘻說走到荷官身邊,荷官立刻明白他要替自己護莊,乖乖退到身後,趁人不備,肥強已經把做過手腳的骰子換到了骰鐘裡。
“那我就随便押了,兄弟們,你們說押什麼好啊。
”胖子居然回過頭去問圍觀的賭客們。
有人說大,有人說小,總的來說,支持押大的人比小的多。
胖子竟然聽了大家的意見,把所有籌碼都推到了大的那邊。
“既然你是大,那我就押小了。
”肥強依然笑眯眯的,好像一點也不在意。
事實上他也的确不在意,這把他也沒打算赢,隻要開出三粒點數一樣的骰子,就是豹子,莊家赢。
那幾顆骰子是灌過水銀和鐵粉的,在他手裡要幾點就幾點。
“好,買定離手,有沒有人跟胖子下注啊,要下就趕快。
”肥強說這話時還瞟了一眼挂在天花闆上的攝像頭,他是想跟兆威哥說,自己不僅要把胖子赢去的錢赢過來,還要把這些小喽啰的錢都給赢過來。
肥強的吆喝沒什麼結果,無人下注,大部分人持觀望态度,不少老賭客心知肥強是來護莊的,胖子絕對赢不了。
“沒有人跟,我就開了啊。
”肥強手持骰鐘使勁地搖晃,眼光偶爾掃過監控鏡頭,暗示兆威哥他已經在骰子裡做足了功夫。
骰鐘放回桌面,骰子的滾動聲停了下來,馬上就到揭曉謎底的時刻了。
“慢着!”一直都沒出聲的胖子忽然開腔,那雙有點眯縫的小眼睛撐開後竟然露出一絲精光,“我有個要求,如果我輸了,要驗一驗骰子!”
“為什麼?”肥強正準備掀開骰鐘的手定住了。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幫老闆做事的,萬一開出來豹子,那就是你動了手腳,要是開出來是小,那也是你動了手腳。
除非是我赢,否則的話你就沒動機。
”
“你這個要求有點過分。
”肥強的額頭上竟然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手很誇張地在面前一攤,露出腕上晃眼的金表。
“過分嗎?我賭上一百多萬,隻求一個真正公平的結果,我覺得一點也不過分。
朋友們,你們覺得呢?”胖子顯然看穿了肥強的小動作,這是在挑釁。
衆人紛紛附和,大家都想看熱鬧,賭場跟賭客鬧得越大越好,反正他們今晚已經赢夠了錢,都不吃虧。
“好,我可以拿人頭擔保,這把賭局絕對公平!”肥強眉頭一壓,本想狠狠地拍一下桌子,卻被胖子捉住了手。
“開就開,少搞小動作,我還怕你這麼一拍裡面的骰子就動了呢。
”胖子不客氣地說。
黑色的骰鐘終于掀開,衆人看得分明,4-5-6,十五點大。
肥強臉色慘白,胖子卻冷冷一笑,仿佛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胖哥赢了!”衆人掌聲雷動,全都為胖子叫好,肥強出馬,這還是第一次輸這麼多。
胖子帶着兩百多萬走了,臨走時對着監控攝像頭微微一笑,兆威哥在後台已經暴跳如雷,這家夥分明是在說,他還會再來的。
肥強輸得這麼慘,馬上趕到監控室向老闆檢讨:“那個人根本就是算準了的,他讓别人做主,不論是大是小,隻要他最後要檢查骰子,那就是我們的問題,為了這個,我們一定會讓他赢。
本來我扔出來的是豹子,聽那家夥說要查,我隻好再換點數。
好在我表裡藏了磁鐵,在骰鐘上一過就能讓裡面的骰子換個方向,這才救回賭場的聲譽。
”
肥強倒是能言善道,三言兩語就把責任全都推在了胖子身上,反而顯得自己立了一功。
兆威哥有氣沒處發,隻好飛起腳來,踢着馬仔們的屁股,“我操,還愣着幹嗎?你們都給我出去盯着那個家夥,他混哪裡,老大是誰,不搞清楚就别回來!”
于此同時,澳門監獄的病房裡,同樣的賭局剛剛結束,所有監獄病友都圍在陸鐘身邊,好奇地問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可以赢過醫務室那個老賭鬼。
陸鐘笑而不答,第二天一早,他被老賭鬼醫生以身體檢查的名義叫到了醫務室。
老賭鬼一見陸鐘就趕緊把門關好,利誘道:“你究竟是怎麼做到把把都赢的,告訴我,我幫你開病假條,讓你少出工。
”
陸鐘心知對方上鈎,神秘一笑,“告訴你沒問題,不過我不要病假條。
”
“那你要什麼?”老賭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