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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怨婴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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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仿佛感知到了光亮,慢慢轉了過來! 一個嬰兒!

小嬰兒有着肉嘟嘟的胳膊和腿,像藕節一樣團成一圈圈,細細的脖子好像随時會被碩大的腦袋壓斷,肚子上還有根幹癟的臍帶,早已變成黑色。

    一雙沒有眼球的黑洞洞眼眶裡冒出了幾絲白霧。

    對着光亮,嬰兒咧嘴一笑,嘴裡全是黑油油的頭發。

     月餅舉着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向嬰兒招了招手,嬰兒像是能看見他,反而向床底最深處躲去。

     月餅想了片刻,起身收集滿地的頭發,在鏡子前聚成一堆,用沾着狗血的泥土圍起,把點着的桃木釘扔了進去。

     頭發瞬間燃燒,亮起了綠色的火焰,整間屋子頓時滿是詭異的綠色,一股奇怪的香味彌漫開來,嬰兒在床下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

     床下又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嬰兒慢慢從床底爬出,探着脖子,尋着香味來到火堆旁,黑洞洞的眼眶茫然地看着,含糊地叫“媽媽”。

     兩行眼淚從月餅臉上滑過,他抽了抽鼻子,摸着嬰兒的小腦袋,手指順着孩子褶皺的頭皮、稀疏的頭發,慢慢撫摸到孩子的眼眶上。

     嬰兒蜷縮着身體,像隻小貓般馴服地蹭着月餅的腿。

    終于,月餅忍不住哭出聲,嬰兒“咿呀咿呀”叫着,滿臉着急,伸手摸着月餅的手背,像是在告訴他:“不要哭。

    ” “對不起!”月餅哽咽着,拿出兩枚桃木釘,刺入嬰兒的眼眶! 嬰兒停止了動作,表情很不解,歪着頭,用插着桃木釘的眼眶望向月餅。

    忽然,甜甜地笑了,露出兩顆還沒長全的小牙,粉嫩的小舌頭上,纏着無數根頭發。

     火堆“撲撲”跳動着火苗,瞬間暴漲到半尺高,桃木釘也跟着燃燒起來,宛如兩團跳動的鬼火。

     嬰兒慢慢爬向火堆,鑽了進去。

     “嗞”的一聲,綠色火焰把嬰兒包圍,在炙烤聲中,嬰兒化成了一團白色的煙霧,融進了滿屋的霧氣中。

     月餅閉上眼睛,嘴唇不停地哆嗦。

     忽然,一個女人,頂着濕漉漉的頭發,從鏡子裡鑽出,嘶叫着伸手抓向月餅!

月餅急忙向後一閃,女人像蛆蟲一樣爬了出來,雪白的肉體早已糜爛。

    月餅靠在床邊,默默地看着。

     女人執着地爬着,嘴裡發出仇恨的聲音,當她擡起頭時,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上,流下兩行血淚。

     “邪起欲漲,皆于心魔。

    心中無恨,自得極樂。

    ”月餅朗聲說道。

     女人聽懂了月餅的話,不再爬行,慢慢地翻轉身體,露出幾乎橫切了肚子的一道觸目驚心的閃電狀裂疤…… 一團白霧,飛快地鑽了進去。

     女人,笑了! 那團綠火跳到女人身上,騰騰燃燒。

     不知過了多久,屋子裡的霧氣更濃了,水泥地上除了那一圈被燒焦的泥土,什麼都沒有。

     月餅猛地一拳擊出,擊碎了挂在牆上的鏡子,露出了裡面的一樣東西!他冷笑着跳出陽台,順着窗戶爬到了四樓唯一一間亮着燈的房屋。

     身材臃腫的房東貓腰正從冰箱拿東西往塑料袋裡裝,根本沒有察覺到月餅站在身後。

     卧室的電腦開着,無數間房屋的畫面堆砌在屏幕上。

     “作為房東,在每間屋子裡安上攝像頭滿足偷窺欲,這種心理用變态都難以形容了。

    ”月餅把玩着瑞士軍刀。

     房東如遭雷擊,機械地站起身,手裡還拿着一截東西。

     被砍斷的人手。

     “為什麼要殺人?”月餅笑意越來越濃。

     “我給你錢,隻要你放我走!”房東把凍成冰坨、已經呈紫青色的手扔到地上,慢慢向後退。

     “咚!”軍刀飛出,釘在房東的胳膊上。

    房東慘呼着跪在地上,額頭瞬間冒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你不是我的對手,我隻想知道,為什麼殺人?”月餅走到房東跟前,一腳踹出,幾顆斷牙飛出。

     “嘿嘿……”受到劇痛的房東很陶醉地笑着,“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 “說!為什麼殺人!”月餅又踹出一腳,鼻裂,眉斷! 房東像隻懶洋洋的肥豬躺在地上,哈哈笑着,卻不答話。

    好像月餅越是毆打他,越會感到快樂…… 月餅講到這裡,忽然不再說話。

    我正聽得驚心動魄,心裡七上八下,見他臉色很難看,也不好追問。

     “房東到最後也沒有說出為什麼殺人。

    ”月餅連續抽了三根煙,才嗓音嘶啞地說,“不過我從他電腦保存的視頻記錄裡面,猜到了其中的原因。

    你推測一下,因為我實在不想再多說了。

    ” 我理了理思路,仔細想了半天,想了很多種情況,可是卻沒有一個準确的分析,隻好搖了搖頭。

     月餅臉色稍緩:“我還是告訴你吧,換誰也很難想出來。

    ”

在每一個都市裡,都會居住着許多單身男女。

    工作的壓力、寂寞的生活,讓他們選擇了酒精放縱自己。

     多麗入住的單身公寓,前一任房客是個名叫麗娜的漂亮女子。

    白天,她是端莊的公司白領,到了夜間,卻變成了放蕩的“集郵女”。

    每天,她都會流連于酒吧,在酒精的麻醉下,帶着不同的男人回到公寓。

     直到有一天,酒醉後的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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