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什麼刺傷了。
”
“嗯,是被山上的金屬殘片紮傷的。
”S晃了晃紮着繃帶的腳,滿不在乎地說道,“一點皮外傷,醫生檢查後打了破傷風針,這兩天都好的差不多了。
”
看S鮮活精神的樣子,估計是沒什麼問題,也許是我多慮了,金屬尖刺或許是無毒的。
可它們怎麼會出現在草叢中?而那些紫色的花瓣又是從何而來呢?
“剛才主治醫生檢查下來沒什麼問題,我去幫你辦個出院手續。
”林嶽沖S擠了擠眼,兩人做賊似的立即開溜。
“老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兩人的舉動加上晖兒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神情,看來在這段時間應該發生了一些事情。
“嗯,亦凡,你先答應我别生氣。
”晖兒擔憂地看着我說道。
“呵呵,我不生氣,你說吧。
”
“昨天你們公司的副總來電話,說你……被辭退了。
”
“辭退?!理由是什麼?”似乎無法用言語形容此刻的心情,辭退,也就是被除名,以我的能力及表現不應該會遭受如此的待遇。
“說你短期内連續病假,對公司員工造成極壞的影響,所以公司開會決定辭退……”晖兒的聲音低了下去。
“呵呵,也好,也好,辭退了也好。
”我怒極反笑,“使用價值是一個員工的存在價值,短期内我失去了使用價值,那就是多餘了。
”
“亦凡,别這樣……”晖兒輕輕地握住我的胳膊,“還有一件事,羅志雲也來過電話,想聘請你去祥麟集團就職。
”
“哦?”羅志雲此舉應該是對上次彭候事件的報答,知恩圖報在這個社會卻也難能可貴。
……
回到家中,一種闊别已久的感覺萌然而生,連日來一直忙碌着工作和虛靈事件,已很長時間沒有和晖兒在一起享受溫馨的家庭生活了,也許這是上天給我的一個補償機會。
晚上,晖兒燒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那些菜式都是我愛吃的。
看着狼吞虎咽的我,晖兒的臉上滿是欣慰。
像往常熟悉的那樣,飯後晖兒在書房放上了兩杯熱果汁,兩人各自在電腦上浏覽了起來。
“滴滴滴”,一陣呼叫聲響起,原來是了然在通訊軟件上呼叫。
“上次你說的風水格局搞得怎麼樣了?有沒有敗的很慘啊?”了然的話語依舊嚴苛。
“呵呵,經過和你的探讨,我得益不少,這次僥幸全數擺平了。
”看似客套,但這卻是我的由衷之言,如果不是了然之前的資料和指點,恐怕我和林嶽早就喪命在四象北鬥二十八宿陣中了。
“哦,也算孺子可教了。
你手頭有什麼比較玄妙的風水格局可以拿出來切磋一下,最近我比較空,閑得發慌。
”了然的口氣有些老氣橫秋,有時我甚至會假想他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
“嗯,前些日子看到兩個風水局,布的很是精妙……”我簡要地把冶金倉庫的布局和那些紅葉樹木的布局描述了一下。
“不求甚解!這叫什麼精妙?!扯淡!”了然似乎很是惱火,雖然我已經習慣了他的脾氣和說話方式,但也不免有些摸不着頭腦。
“鬥煞聚火,它的關鍵在于形!你覺得鬥内入土則破,火生土相,土生金相?無稽之談!!!照你的理解,火本就生土相,那鬥内加不加土不都一樣生金嗎?!土生金,為金之脈本,固而實之,加了土就更能穩固局内的金!”了然連珠炮似第打了一串文字過來。
“是,我忽略了五行相生即相克的陰脈原理。
”了然的話的确有理,五行中相生的也可以相克,而相克的也可以相生,就像兩儀的陰陽魚,陰極則陽盛,陽極則陰盛。
“還有那個故作聰明的家夥,布個什麼燧木取火的格局,木克土,弄得固金不穩,木生火相,引得鬥火外洩。
這搞得金固不住,火聚不了,簡直是亂彈琴!”了然繼續發着火,不過似乎他的脾氣比往日要好了很多,換作以往,他早就下線走人了。
“看來這風水五行變換的奧妙我還是沒有參透,今後很多地方還要請您多多治教才是。
”我生怕了然會下線,打上了一句奉承話。
“别來這麼些俗套的東西,我問你,燧木取火局的周圍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沒有?”了然突然問起問題來。
“有,角金物遍布。
”我如實答道。
“金氣外洩,角金護主。
嗯,看來還是有人用活局解了圍。
不過那塊地方應該受不了三局并入的,估計是毀了吧?”單從風水五行的安排變化便可以得知結果,我越來越佩服了然這方面的造詣了。
“是的,落陷之勢,盡毀。
”
“嗯,看來你所遇到的五個局都沒什麼危害了,也算你狗屎運。
”了然的結語并不中聽,但卻讓我很是欣慰,畢竟這些天來的危險和忙碌終得塵埃落定。
就在我放下心中的石頭,想和了然解解我那個奇異的夢時,屏幕上又蹦出了一派話語,那内容幾乎令我當場崩潰:
“你所說的五個風水局,東木繞柔,南火星點,西金角鬥,北水育含,中土低掘。
嘿嘿,如此形态生動的布局,恐怕你接下來就要對付一個五局聯形的大局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