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既然遵循五行風雷相生相克的原理,你能不能找出輔助弱水印的法子來啊?!”
輔助弱水印?!金生水!腦中靈光一閃,我踉跄着撐起身子,走向放着色漆白紙的地方。
在林嶽的幫助下,我重新刷制了七張藍色的弱水印,同時也刷制了七張紫色的銳金印!
在屋子的北面和西面分别排好弱水、銳金二印後,我依法再次啟動了印陣。
倏然間,隻見一片淡金的光輝閃動着沖進了弱水印陣,數倍于先前的幽藍光影暴漲起數十米之高,耳畔竟響起了汩汩的水動聲。
又是一陣響動,血色光芒陡然暗淡了下來,外圍的部分彼岸血蓮開始漸漸地枯萎消失,身上那燥熱不堪的感覺也漸漸地退卻了下去。
“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還真想不到用銳金印來輔助弱水印的印陣之勢!”我汗顔地對林嶽說道。
林嶽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剛想答話,忽然腳下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兩人險些摔倒。
眼前那片彼岸血蓮慢慢分開,下面的地面竟生生地裂開了一條一人多寬的裂縫!
“我靠,玩什麼花樣呢?!”林嶽好不容易站穩身子,望着裂縫不禁瞠目結舌道。
裂縫間斜斜地延伸出一條小徑,慘白的月光映在遍布的彼岸血蓮上,更襯出了一抹血一般的腥紅。
我忽然産生了一種幻覺,仿佛置身茫茫血海,不知何時何地的萬千記憶盡數自血海中浮出,潮水般地襲來,腳下不由自主地走向那有如惡魔巨嘴般入口。
彼岸血蓮漸漸地鋪就了一條血色紅毯,慢慢延伸向裂縫中那血海的深處,在那盡頭隐約有着一座古樸的石橋,我依稀看到一個人影站在橋上向我揮手。
晖兒!那溫柔而熟悉的微笑正是我的晖兒,我成功了!我一個箭步正要向前沖去,卻被林嶽自背後死死地抱住。
“老凡,你瘋啦?!”林嶽怒吼着将我摔倒在地,“嫂子在家和S在一起,平白無故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他媽想下去找死啊?!”
我一下驚醒了過來,在虛獸虛花不現形的情況下林嶽是看不到的,現在連林嶽都能看到,也就是彼岸血蓮已經現形全力反擊了,而剛才我看到的情景就是彼岸血蓮對我造成的幻象。
“你看到的是不是嫂子在和你招手?”林嶽寒寒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有點納悶,難道林嶽也看到了晖兒?
“得了吧,我又沒暗戀嫂子。
”林嶽呲牙笑道,“我看到的是S在橋上沖我微笑着招手,可惜啊,這彼岸血蓮根本不能理解,S那丫頭能給個好臉色我就燒高香了,笑得那麼甜蜜溫柔的,那不是幻象難道還會是現實啊?!”
“哦,那你是承認你暗戀S咯?”我打趣着林嶽,心中卻一陣擔憂,現在的印陣能夠抵禦彼岸血蓮的全力反擊嗎?思量間,身邊的燥熱感又加劇了起來,我擡頭竟發現弱水印那幽藍的光影已不如先前那樣高漲,看來在彼岸血蓮的全力反擊下印陣的印陣的力量正在漸漸地耗盡!
金生水,火克金,難道是彼岸血蓮的火性無形中克制消耗了銳金印的力量?大腦下意識地飛速運轉起來,土生金,再加上“浩土印”的印陣應該足以對付彼岸血蓮的詭異力量了。
正在我打算沖向别墅門口的時候,背後忽然被人拉了一下。
“我是去拿新的印陣,不是去送死。
”林嶽這小子估計是犯糊塗了,“你别拉着我,耽誤不得。
”
“老凡,我沒拉你,是它拉的。
”林嶽用一種活見大頭鬼的聲音答道。
我回頭一看,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頭一人多高的白鹿。
它嘴上正銜着我背後的衣衫輕輕地拉動着,一身雪白的皮毛閃爍着柔和的白光,好漂亮的一頭白鹿。
在月光下,我清晰地看到在它的頭頂上枝丫錯綜地長着高聳的鹿角,但與别的鹿類不同,那角竟是四隻!
“夫諸!”我和林嶽異口同聲地叫道,夫諸似乎聽懂了我們在叫它,放開口中的衣衫,晃動了一下腦袋,昂首發出一聲悠悠的鹿鳴。
“夫諸,水盈土竭,狀如白鹿,生四角,可招大水,擇冥火花草而食。
”讓我苦思冥想而不可得的大救星現在居然奇迹般地站在了面前,這簡直就是一個扭轉性的變化。
夫諸用溫和的眼睛看了看我,向前走了兩步,沖我和林嶽輕輕地擺了擺頭,似乎示意我倆讓開一些,我識趣地拉了一把林嶽,兩人退在了夫諸的身後。
“呦~~”夫諸再次昂首,口中發出的鹿鳴比剛才強了數十倍,震得我兩耳鳴響連連。
随着夫諸的叫聲,一片藍白相交的光影自地面蓬然而起,直沖半空。
彼岸血蓮被這片光影困在中央,強盛的血色光芒猛地閃動數下,慢慢無力地暗了下去。
但不多時,腳下便傳來一陣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