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已有她……”
“并未得到證實,所以尚不清楚。
但那類事就随他去吧!老實說,見到您的時候,我已自暴自棄。
自己對自己的身體已經絕望,想找一個年紀大些的人……”
秀樹不知道東子還有上述想法,當初主動親近她是出于内心的。
“那麼,你對我以身相許是……”
“是我們有了感情的時候,我也不是說随便誰都行。
見您第一面時,就覺得您很出色,而且,與您幾次相會中,我覺得,如果是您我可以撒嬌,而且……”
東子好像為消除醉意,用手指頂住額頭,又道:“您充滿激情地将我抱在懷裡,我曾擔心以後是否會懷孕……”
誠然,秀樹完全被東子迷住,當然考慮到懷孕的事,他曾多次詢問:“不要緊嗎?”
“因為每次幽會您都擔心地問我,我心裡美極了,覺得第一次成為女人……”
“你一直說不要緊。
”
“是的,我明确說過‘不要緊’,實際上也是不要緊,所以照實說了。
因為您真心實意地問,我突然又想‘已有身孕’。
”
如此内心世界,秀樹作為男人是意料不到的。
“後來,我認準懷上了您的孩子。
我以為,如果是和您就有可能懷孕,即便沒懷孕,我也可以說懷了孩子。
”
“……”
“雖然很對不起您,但是,從那時起,我真的有種幸福感。
”
也許因有醉意,東子的上身慢悠悠地前後搖晃。
“我自我提醒已經懷孕了,于是,感覺真像懷孕一樣。
一見到您,您就向我表示擔心,我說腹中胎兒蠕動,您便面露為難之情,對我表示關懷……”
确有此事,秀樹現在想來卻很遙遠。
“當時,我真覺得肚子裡好像有孩子。
”
“你的夢被突然打破了。
”
“是的,非常美妙地結束了。
不過,就此已滿足。
因為,總有一天必須丢掉幻想,現在可能是最佳時機。
”
進而,東子自言自語似地說:
“雖然夢已結束,但我現在的心情如同流産一樣。
近七個月來,我一直覺得懷了孕。
如今,在歇一口氣時流産了。
當然十分遺憾,不過,在一段時間内,我身體中有過您的孩子。
是那樣吧?”“……”
“隻有您理解我。
我身體之中有過孩子,并曾長大到七個月。
雖然未能分娩,但懷過孕……”秀樹直視前方,無可奈何地點點頭,東子仿佛突然想起什麼,說道:“我們是不是回房間?”
“方才的房間?”
“可以嗎?”
開始已訂好房間,所以,回房間是可以的,不過,東子略有醉意。
秀樹在賬單上簽了字走出酒吧,東子已步履蹒跚。
秀樹攙扶她回到房間,東子為醒酒似地雙手支住床邊蹲坐下來。
讓她喝些冷水或許好些,秀樹弄來一杯水,東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喂,我是女人呀!”
“當然,你是女人。
”
“無論醫生說什麼,我千真萬确是女人。
”
秀樹又一次點點頭。
這時,東子的手抓住西服上衣的領邊,說:“我要脫去衣服。
”
“……”
不知她想幹什麼,秀樹驚呆了。
東子自己脫去上衣,又解開裡面的襯衣扣,露出胸部。
總覺得東子是認真的,她興許借着酒勁兒,毫不猶豫。
在門口與桌子之間的台燈燈光下,東子脫掉襯衣,又拉開裙子後身的拉鎖,雙手脫下裙子,微微彎腰,腿一條一條地退出。
秀樹已多次與東子上床,但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肆無忌憚地脫衣。
以前,秀樹是從床邊窺視東子在昏暗的燈光下躲躲藏藏地脫去衣服,可是現在她卻索性光明正大、毫無羞澀地将衣服脫去。
她毅然決然的态度,反而使秀樹覺得東子那婀娜身姿有股新鮮味兒。
脫去西服裙之後,東子隻穿了一件長襯裙。
從胸部脫去胸罩,進而,她仿佛要脫去緊身三角褲和長筒襪。
果真如此,她身體略微向後,腳踏在床邊,脫去長襪。
她為什麼要在如此明亮處脫光身子呢秀樹曾想在某種時候阻止她,然而,秀樹的身體像被捆綁住似的,一動未動。
就在他目不轉睛地盯着看時,東子用手解開長襯裙的背帶,霎時間,如同一塊下垂的幕布落下,長襯裙垂落腳邊。
現在,東子身上已一絲不挂。
從面孔到腳尖全部裸露于燈光之下,毫不含糊。
從纖細的頸子到圓潤的肩膀,往下是兩個略微隆起的乳房。
經過那由發胖變苗條的腰部,便是豐滿的擴展開的腹部,仿佛要使展開的腹部收斂起來似的,左右兩腿舒展地伸出去。
沿雙腿叉開成“丫”字形的胯股間凹窪處尋視,可見一簇黑色毛叢,可能因周圍肌膚白嫩,惟獨那規規矩矩的裂開處顯得格外黝黑。
在明亮的燈光下,如此近在咫尺地觀察東子的裸身還是第一次。
秀樹苦于不知看哪裡好,但實際已看入迷。
于是,東子閉着眼睛低語:“沒有問題,我是女人吧?”
秀樹未予回答,僅微微點頭。
瞬間,秀樹如同受白嫩裸體吸引似地撲上去,竭盡全力将赤身裸體的東子緊緊地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