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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奇怪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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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黃飛虎比以往更加狡猾,其詭詐程度似乎已經不亞于白敬齋了。

     在解放碑附近的一處教堂的秘室内,白敬齋擺弄着一張電文,發出一聲冷笑。

     白敬齋雖說也掌握到軍火圖秘密,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關鍵時刻特派員竟撇下了他把他晾在一邊。

    老蔣已經正式通知他不要再跟黃飛虎較勁,一切以黨國利益為上,絕對服從特派員決定,這讓多年以來一直以梅花黨老大自居的白敬齋覺得很沒面子。

     老蔣似乎為了安撫白敬齋,不使他有被冷落的感覺,随即發來密令,要白敬齋重點準備在解放碑搞暗殺活動,這樣一來,就有兩套人馬分頭針對解放碑,為的是保證萬無一失。

     處理掉廖眼鏡之後,白敬齋就藏身在教堂内,雖說此次有特派員督戰,但白敬齋畢竟是梅花黨頭目,自有一幫人馬願意聽從他調遣。

    本來,一旦掌握到軍火圖,他就可以向老蔣讨要“光複之劍”計劃指揮權,但沒想到特派員另有主意,暗中又給老蔣另一個說法,深谙官場之道的白敬齋這回忍了,在關鍵時刻,白敬齋尤其懂得收斂城府,他這稍微一忍,事情果然又有了轉機,老蔣讓他重點對付解放碑,就是對他的肯定。

    看來,關鍵時刻,老蔣還是要想起他的,白敬齋一想到這裡,心裡便有一種滿足感,他覺得,即使這次讓黃飛虎主持“光複之劍”計劃,他的地位也一時不會受到動搖,隻不過的确有一些面子無光。

     安排白敬齋進教堂的是教堂司儀司馬祺,司馬祺不是梅花黨徒,但也是當年戴笠一手栽培的軍統高級特務。

    司馬祺有個女兒叫司馬慧琴,在一家醫院工作,巧的是,她就是最近正跟伍登科談戀愛的那個女護士。

     司馬慧琴很單純,她壓根兒不知道父親的秘密身份,在醫院裡,她是個技術骨幹,還是個中共預備黨員,這對司馬慧琴來說,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一般情況下,黨員背景要求十分純潔,就是教會家庭出身,入黨也往往會遇到困難,這主要是因為司馬慧琴在工作中表現太優秀了。

     司馬慧琴是在一次去部隊醫院參加一個短期培訓班時認識伍登科的,醫術高超、外表又溫文而雅的伍登科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像,說起來,他們認識已有不少日子,隻是最近他們的關系才開始升溫。

     伍登科上回執行完白敬齋吩咐的任務後,有整整一天時間都處在極度不安之中。

    本來,肢解屍體對他來說沒什麼,但偏偏這回,他處理起來特别費勁,事後他明白,那是因為他心中有一種恐懼感,這種恐懼感不是來自那個死者廖眼鏡,而是源于這個活人白敬齋。

    伍登科在想,自己是否有一天也會落得像廖眼鏡一樣的悲慘結局?伍登科想,自己雖說在香港有巨額存款,在大陸有高級職位,但是,人生的歡樂他還沒有享受過,盡管白敬齋曾經跟他描繪過花花世界的極樂圖,但對他來說,至少眼前那都是屬于虛幻,屬于牆上畫的餅,對他來說,最現實最實際的歡樂,莫過于那個名叫司馬慧琴的姑娘。

     本來,長期以來過慣了平靜的醫生生活,伍登科以為這輩子就要被台灣那邊遺忘了,在大陸,身為部隊醫院副院長,又是一名高級文職軍官,他的地位應該挺不錯的,可是白敬齋的一紙密令,打亂了他的生活節奏,自從他最初接到命令要暗殺廖眼鏡那一刻起,伍登科知道,原來,他實在算不上一個體面的人,連一個人都不算,頂多隻能算是一件工具而已。

    受過高等教育的他,能夠理解人的價值,他覺得自己的生命似乎與木偶沒有什麼區别,白敬齋走後,一連幾天都沒跟他聯系,這種寂靜讓伍登科難忍,他不知道白敬齋下一步要他幹什麼,一天夜裡,他做了一個噩夢:自己用手術刀割開手腕,讓鮮血汩汩流出…… 暗中給黃飛虎中正劍的人并不是孫海隆,而是萬隆客棧的老會計石翁生。

    石翁生住在附近,平時并不常來萬隆客棧,身材瘦小的石翁生在外人眼中實在不起眼,他走起路來蹑手蹑腳,總愛貼着牆根,平時難得說話,仿佛一個隐身人。

    實際上,連孫海隆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石翁生的地位既像掌玺大臣,又似财務總管,他另外掌握着一筆巨額經費,不到非常時期,他絕不露面。

     如果梅花黨也分地方派系和中央派系的話,那麼,石翁生無疑是地方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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