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似我們從前想象的那樣是護陵石獸,反倒像一個雷鋒塔似的鎮邪之物,将某些東西牢牢鎮壓住。
”
我同意地點點頭:“不錯,依照我們剛才的推測,這些幹屍不過是某種猛獸的食物。
或許,猛獸亦是看守那件被鎮壓之物的守門獸。
”
勞拉的眼睛亮了起來:“怪不得科學家從未在金字塔内發現法老的木乃伊,想來這金字塔裡的法老石像,亦不過是代替法老本人來鎮壓邪物的替身。
”
勞拉還真不愧是一名考古專業的研究生,一說到有重大考古發現便精神大振,根本沒想到我們現在還困在地下石室中,也不知何時才能得解救。
不過勞拉倒不甚在意這點,她說卡特縱然勾結護陵者封鎖金字塔周圍,但終不可能封鎖太久,不過三兩天便會有人前來。
原本若是沒有水源的話,三天足夠讓人饑渴而死,但既然現在發現了地下河,水的問題也解決了,餓上幾天終會有人打開金字塔的。
倒不如趁這機會,見識見識獅身人面像下究竟鎮壓的是何物,說不準出塔之後便能夠依此寫出一篇論文來,揭開金字塔的秘密。
原本我是堅決不同意再度冒險,但勞拉說,依照埃及法律,任何重大考古發現者,都有權取得相當于所發現古董十分之一價值的現金獎勵,于是我的心一下子便熱了起來,二話沒說便舉起了贊同的手。
黃三笑道:“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摟草打兔子,說不準還能發一筆橫财……嗯……張……張爺……”
黃三正笑得開心時,聲音突然如壞了的留聲機一樣卡了殼,顫巍巍地伸手指着我後方,嘴裡發出嗯嗯啊啊之類的怪聲。
一陣陰寒沿着脊梁骨直沖上我的腦門,讓我全身都僵住了。
我根本不敢回頭看我身後到底有什麼東西,直接一個就地十八翻在地上打一個滾,隻聽“嗤”的一聲,背心一涼,背後的衣衫已被什麼極銳利的物事撕破。
胡春來虎吼一聲,從腰間解下繩镖揮向我身後,替我擋下攻擊。
我又連續翻滾幾周,這才驚魂未定地向後看去。
隻見一個渾身是毛,長相與壁畫所繪一模一樣的,似人又似犬的犬面人身的怪物,正立在我的身後。
不過與壁畫裡不一樣的是,壁畫所繪的怪物不過兩米來高,而這個怪物身高至少有五米。
它睜着銅鈴似的一雙大眼死死瞪着我們,涎水滴滴答答地自它嘴角滴落,味道腥臭無比。
黃三驚叫:“壞了壞了。
這家夥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想必它吃慣了臘肉,今天好不容易見着新鮮肉食,犯了饞。
冤哉冤哉,我黃三大好青年,難不成要喪生在這怪物嘴中不成?”
勞拉倒還鎮靜,擡起左輪手槍“砰砰”幾槍射去,哪知子彈射在那怪物身上,卻如同擊在鐵石之上,俱被彈開。
反而惹得那怪物兇性大發,向我們龇牙怒吼,卻不再襲擊我們。
卡那森跪倒在地,不住在胸前畫着十字,嘴裡喃喃地說:“沒用的,槍械對他是沒用的。
他是神!他是阿努比斯神!”
“狗屁的神!”我怒罵道,“要是神仙長成它這副鳥樣,羞也羞死了。
這明明是一隻大怪獸嘛!想必古人沒見識,見它塊頭大,又食幹屍為生,便把它當成神仙崇拜,說它是冥河艄工。
”
“你胡說,自然界怎麼可能會有犬頭人身的怪獸存在?他是神!他是神!我們打不過神的!”
“不!它很有可能是一個怪物!”勞拉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支持我的論點,“古埃及人有獸交的習俗,雖然與獸交合,不太可能産生後代,但亦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會生出怪胎。
所謂的阿努比斯,也許一開始就隻是一個怪胎而已,古埃及人驅使它守護陵墓,封它為冥神,這不足為奇。
”
“不可能!如果他是一個普通的怪物,怎麼可能活上五千年?我們驚擾了神靈的睡眠,應該向他請罪。
”卡那森一邊說着,一邊跪下向阿努比斯爬去,伸出手乞求阿努比斯的原諒。
這個時候,阿努比斯亦動了。
我判斷這個阿努比斯,嗅到我們身上新鮮的血肉味道,早已饞性大發,隻不過見我們會動會叫,與它平常所食的幹屍大不相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