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川一郎已經住進了日本士兵軍營旁邊的宅院裡。
宅院的主人是佐藤一郎,自然,他是一個日本人。
少川一郎是個細高個的男子,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他的臉色有些白,可能是因為營養不良,或許更多的是因為他的性格。
他不怎麼說話,看起來有些抑郁,這與他面部的氣色相一緻。
幾個下等兵已經幫他把箱子搬進屋裡了。
箱子裡是一些地質勘測的工具。
還有一個十分老舊的箱子,他不讓士兵亂動,自己整理了一下。
佐藤一郎已經見過少川一郎了,他并沒有過分地驚訝,少川的到來,是計劃中的事情。
他在自己的房間裡,若有所思。
房間牆角立了一塊高約兩米的匾,白底黑字,上寫“鬼怒川采礦株式會社”,看來,他是要在這裡辦礦開采黃金了。
旁邊的屋裡,少川一郎正在整理行李,偶爾可以聽到一些聲響。
佐藤一郎想了一會兒,給在青島的父親佐藤山木打電話,詢問他采礦的設備什麼時間到港。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最後佐藤山木問起少川一郎的事情,佐藤一郎簡單地說了他在另一個屋子裡收拾東西。
山木讓兒子把一些早年的地圖給少川準備好,佐藤一郎說會按照他的吩咐準備。
最後,佐藤山木囑咐佐藤一郎,像對待自己的兄弟一樣對待少川。
佐藤一郎挂了電話,他要去旁邊的屋裡看看少川的情況。
少川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正在整理舊箱子裡的東西,他聽到了佐藤一郎的聲音,擡起頭,淡淡地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繼續整理,那裡面有指南針、水壺等一些生活用具。
佐藤一郎說:“需要我幫助嗎?”
少川說:“這是家父留給我的東西,我自己整理就行了。
”他把指南針擦了擦,檢查了帶子,然後挂在脖子上,把箱子蓋上,站了起來。
若說這兩人,從小就在東京認識了,少川一郎是被佐藤山木養大的,兩人平時就以兄弟相稱。
但是,這少川天生就性格孤僻,不喜歡與人交流,即便兩人再熟,佐藤一郎也很難找到話題。
佐藤一郎想了一下說:“為了方便你的工作,家父請你使用中國名字,叫楊少川。
這樣,你就可以比較方便地進山勘測,當然,我們也可以想辦法請人保護你。
”
少川點點頭。
正在這時,進來一個日本女人,輕聲地說客人來了。
佐藤一定是知道誰來了,笑着點點頭,拍拍少川的肩膀,兩人來到客廳裡。
片刻,酒井帶着兩個軍官進來了,他們用日語相互問侯。
少川還是不怎麼說話,對待衆人有些冷淡。
兩位軍官則有些不一樣,大聲地講話,如入自己家裡。
大家說幾句,天色已經擦黑,佐藤一郎招呼大家入座享用美食。
坐好後,上來兩個藝妓,铮铮地彈着琴,她們的臉抹得像白紙。
有一個藝妓跳舞,她的動作很怪,兩隻胳膊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