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感覺到那殺氣逼人。
一招過後,武天浩收勢,問:“牧之,看到了嗎,有什麼區别?”
劉牧之疑惑地說:“師父,恕我愚笨,沒有看出來。
”他心裡說,根本就沒有區别。
武天浩哈哈大笑,說:“你再看!”他微微地一收神,左手一照丹田,再輕輕一擡,他身上的衣服撲地漲起來,右臂微微地抖動,再看他手裡的刀,輕輕地顫動,那頻率越來越快,片刻發出一聲聲尖嘯,再看武天浩,身體一收,再一彈,那動作,與剛才的沒有太大的區别,卻聽見一聲低沉的吼叫,原來是那刀發出來的,随之一束光團也彈了出來,感覺像一條飛騰的龍,遠在幾米開外的刀架,嘩啦一聲散了架子。
劉牧之目瞪口呆。
他上前來,接過師父的刀,隻見武天浩的臉色有些白,便問:“師父,如何?”
武天浩吸口氣說:“運用口訣,雖然威力無比,但是也耗費自身的功力。
”
劉牧之心中暗想,剛才師父使用的是一把普通的剛刀,瞬間消耗了大量的功力,如若是使用金龍刀,定要消耗更大的功力。
此時,武天浩已經調息正常,接過劉牧之手裡的刀,并沒有抽出,試了一下,抖了抖,苦笑一下,說:“至于金龍刀,我就不用試了,它的重量,是普通鋼刀的幾倍,并且,那黃金是剛柔兼至,并非一般的功力能夠做到金龍現形……”
劉牧之驚呆了,原來師父根本就沒有練成金龍現形。
他驚愕的表情溢于臉上,武天浩已經看懂了劉牧之的心思,歎道:“這種絕世武功的再現,需要機緣到了才行,我隻是悟出一星半點兒。
”
劉牧之問:“師父,我剛才看到你用普通的鋼刀,就已經威力無比,若是用金龍刀,豈不威力更大?可是,不知道我們的祖師到底能夠練到什麼程度。
”
武天浩點點頭說:“我也隻是聽師祖說過一點兒,據說,可以看到一條金色的龍從刀上飛舞而出。
”
劉牧之醒悟道,原來金龍刀是如此得名!
武天浩點點頭,說:“牧之,你好生練習,必有所成。
”他說到這裡,又遲疑一會兒,說:“如果有一天,師父不能再指點你練習金龍刀,你可以去泰山下找一個人,姓趙,人稱泰山劍。
”
劉牧之感到奇怪,說:“師父,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天浩說:“你一定記住我的話,這個人年輕時與我比武,敗在我的金龍刀下,據我所知,他一直在研究金龍刀法,并且收獲不小,想當年,他的功夫本不在我之下,但是,我憑着金龍刀削鐵如泥的威力,戰勝了他……”
劉牧之說:“師父,我記住了,一定按你的囑咐,潛心練習。
”
武天浩說:“近日,我觀天象,總感覺東北方有煞氣;再說,這日本人已經來了,總有不祥之感,你一定要小心。
”他說着,又帶着劉牧之進屋裡。
下人已經把馬飲了,它打了幾個響鼻,似乎在催劉牧之。
劉牧之對師父師母說:“師父,師母,那麼我就先回劉家大院。
”兩個長輩點點頭。
劉牧之出了門,騎上馬,他先想了一陣關于金龍現形的招法如何使用,又想到上午在山裡攔截他的那個刺客,搞不明白那個輕功極好的刺客為什麼要搶那張畫,看來這人一定知道有關畫的秘密,并且把畫跟龍脈圖聯系起來,可是爹爹從來都沒有告訴他這張畫是龍脈圖,難道真是龍脈圖?
劉牧之還可以肯定,這個人的輕功有些像武冬梅的,而她的輕功是師母傳授的。
劉牧之思考着,打馬向前跑,路上遇見幾個老鄉,有說有笑地讨論着,從他們的裝束來看,像是大廚子,問他們是幹什麼的,有個人說,劉家大院招大廚子,比賽做神蟲,選中的,給一塊大洋。
劉牧之心想,看來他爹這次的祭祀排場很大。
他知道,劉家大院暗傳着一個謠言,那就是,劉家的老老少少都遭受了金咒的詛咒,所以劉家的當家人劉愛生要通過祭祀來破除金咒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