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直在道觀附近活動,肯定與這裡的什麼人有關系。
”
武冬梅歎口氣說:“算了吧,你父親害的人還少嗎?劉家的人,武家的人,都死了不少人了,我看,你也不要再勘測什麼黃金了,你所做的一切隻會害死更多的人,那就是你父親楊忠山的延續。
”
楊少川倔強地說:“我的職業就是勘測,我幹這件事情是天經地義的。
”
武冬梅說:“我說這些都是多餘的。
”她自己在心裡惡狠狠地罵,早知道剛才就不救你了,把你摔成傻子得了。
她生氣地要向前走,楊少川又上前來問:“冬梅姐,看來你對這裡很熟悉,我跟你打聽一下,傳說中這個山裡的道士會煉金術,你見過嗎?”
武冬梅猛地停下,臉色大變,看着楊少川,反問:“你怎麼打聽這些事情,你最好不要參與這件事情,這對于你沒有任何好處!”
楊少川看到武冬梅的臉色嚴峻,知道問了不應該問的,便抱歉地一笑,武冬梅扔下一句話說:“你好自為之吧。
”便氣呼呼地走了。
武冬梅向前走,進了道觀的山門,一座大殿面南背北,大殿的前面種了兩棵直徑半米的柏樹,樹下擺了一個一米高的香爐,武冬梅去旁邊的偏房裡請了三根大香,點燃了插上,又來到主殿裡,有一個道士在值班,她畢恭畢敬地請了香火,跪在蒲墊上磕了幾個頭,口中輕輕地默念。
之後,她站起來,來到那個道士跟前,小聲地問:“陽明子道長在嗎?”
那個當值的道士,面色有些黃,擡走頭來看看武冬梅,眼光淡淡的,很有世外高人的淡漠,他沒有說話,隻是轉動了一下眼珠,頭向外伸了一下,然後,用手指了一下,武冬梅按照他的指引,看到院子裡的西偏房。
武冬梅點點頭,出了大殿,向西偏房走去,那裡一共排了七八個門,她估摸着朝一個門走去,輕輕地敲門,裡面有人說:“進!”
武冬梅進去,陽光剛剛好斜着照進一點兒,有一個道士坐在桌前,看來年紀不大,正用朱砂毛筆學着畫符,武冬梅用眼掃了一下,看了那個符,那個道士也用眼掃了武冬梅一下,眼中有疑問,接着,他把畫符的那張紙反過來,扣上了,不讓武冬梅看到符,然後,他擡起頭,看武冬梅,等着武冬梅說話。
武冬梅問:“陽明子道長在嗎?”
道士說:“他閉關,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
”
武冬梅搖搖頭,出來了,無可奈何地走,先是在院子裡無聊地看幾眼,知道自己肯定見不上陽明子道長了。
出了山門,這裡人比較多,有一個賣糖葫蘆的中年人扛着糖葫蘆慢悠悠地走,接着聽到一個孩子喊:“我要山裡紅的。
”另一個喊:“我要小蘋果。
”
武冬梅向那看去,隻見啞巴帶着小六和羊倌出現了,啞巴拿着錢,兩個孩子攔下了中年人,他倆上去就摘糖葫蘆,中年人出手攔這兩個孩子,孩子已經把糖葫蘆搶到手了,中年人出手打人,啞巴啊啊地叫着,他的嗓子有些啞,用最快地速度掏出錢,滿臉的不服氣,那意思是他有的是錢,糖葫蘆才幾個錢呀。
小六趾高氣揚地說:“快點兒找錢,俺們還要去買糖人,快點兒。
”中年人不情願意地找了錢。
啞巴帶着他們走了。
武冬梅站在那裡冷靜地想,怪不得楊少川跑這裡來了,一定是啞巴把他招來的,會不會日本人也知道了呢。
武冬梅正想跟着啞巴看個究竟,旁邊過來一個道士,正是那個青衣道士,他遞過來一個東西,武冬梅接了,一看,是蝴蝶镖,趕緊收了,那個青衣道士向前走了二十多米遠,他已經繞過道觀的山門,順着院牆向前走,武冬梅剛剛跟上去,那青衣道士卻不見了。
武冬梅在原地仔細地找,估計他可能從什麼地方跑了。
她正疑惑着,從一塊大石頭後面出來一個人,穿着長袍,把頭蒙得嚴嚴實實,那人叫:“冬梅!”
武冬梅吓得一哆嗦,轉過身來,她已經辨别出聲音了,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喊道:“娘,是你?”
黑蝴蝶上前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