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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收录 与恩田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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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題。

    這個标題正源自于此。

    此種晝夜并存的意象,便是來自于雷内·馬格利特的“光之帝國”。

     問:久美沙織小姐在《光之國度》的〈解說〉中提到,此書标題營造的氣氛,容易一開始就讓人産生誤解,不知老師您為它取名為“帝國”的原因為何?另外,老師的作品總給人溫暖、緊張的感覺,不知老師您對這個意見有何看法? 答:凡事總有其嚴肅的一面,以及救贖的一面,所以,我感覺自己并未特别留意要寫往哪個方向,就自然而然形成這樣的結果。

    我也沒特别想過自己屬于哪種類型。

    若真要說的話,算是邪惡的一方吧(笑)。

     問:《光之國度》裡,老師最喜歡的角色是誰? 答:提到角色,我還是比較偏愛一開始創作的春田一家。

    另外,我還喜歡〈信〉當中的人物,以及最後一篇〈駛出國道……〉裡的兩名年輕音樂家,就故事來說,我也最喜歡這兩篇。

     問:倘若老師您能選擇擁有書中角色的能力,您會選擇哪一種? 答:如果是要繼續當小說家的話,還是選可以儲存記憶的人比較好。

    一旦擁有這種能力,就有許多内容可寫,想必很不錯。

     問:在《圖書室之海》、《三月的紅色深淵》,或“常野物語”系列中,都有“讀書”、“藏書”(或是收納知識與記憶)的情節出現,不知老師個人的閱讀是如何展開的呢? 答:從繪本開始。

    小時候,父母為我買了許多繪本,記憶中,我一直望着書背,所以留有許多對書的記憶。

     問:常野這個地點是設定在東北地方,這是因為老師的故鄉在宮城縣的緣故嗎?可否談談老師的故鄉? 答:我父母和親戚都是宮城縣人,但家父因為工作的關系,經常調職,所以實際上我隻在宮城縣住過兩年。

    隻有偶爾回去,因此雖說是故鄉,卻沒半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就隻是印象中的故鄉。

    有人說我的小說經常以鄉愁作為題材,但事實上,由于我沒有确切的故鄉,對這部分一直抱持着憧憬,所以宮城縣對我而言,算是印象中的故鄉。

     問:在作品中提到死與回歸,老師在文中以積極的态度和消極的态度表達,形成強烈對比,不知您對生死有何看法? 答:這個問題很大(笑)。

    我想,大家都是一邊活着,一邊在思考生與死的問題。

    我最近開始覺得,其實生死沒有多大差異。

    雖然現在人們對死亡還是大都避而不談,但我覺得其實并無差别。

    三月時,我去了一趟南美,見識了那裡的木乃伊。

    秘魯當地的印加人總是将祖先的木乃伊放在住家附近,每天同他們說話。

    我認為這種與死亡鄰近的感覺,在以前應該都是很常見的,所以我最近也開始覺得生死其實沒有多大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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