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古長書看看她那頑皮的樣子,說:“有組織的支持與鼓勵,我一定再接再厲。
”
顧曉你閃電式地古長書臉上親了一口,裙子卷起一股輕風,開門出去了。
古長書還沒醒過神來,納悶地說:“這人!”
17.負面的政治事件
古長書本來以為,戒指事件過去了就過去了,頂多人們拿來做茶餘飯後的談資和笑料。
此事反而能證明他的清白。
更重要的是,古長書還有最後一手準備,如果有人真要拿這事做文章,他就把他的殺手锏拿出來:他在大明縣任常務副縣長時曾經收受過近60萬元現金,在調走時都一一退回去了,人證物證俱在。
賀建軍不僅知道這事,而且還知道詳細名單。
古長書自己手頭上還保留着退款時的錄音磁帶。
這都是足以證明他清正廉潔的第一手材料。
他的清白之身是固若金湯,不容置疑的。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輕易以此來舉證自己的。
古長書根本就沒想到,一個負面的政治事件會有如此持續的負面連貫性。
上繳枚戒的事情是澄清了,可是,卻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後果——這就是,他可能當不成工業局局長了。
因為一場民意測驗下來,古長書吃了敗仗。
他輸給了另一個副局長:何無疾。
這一切都怪紀委副書記羅慶的案子發生得不是時候,活生生地把古長書給卷進去了。
本來一片燦爛的政治前途,卻在一個想做好人的廉潔舉動中擱淺了。
一個本來應該屬于古長書的位子,可能就要讓何無疾占去了。
工業局一正二副,全局上上下下都認為古長書是最有能力的人,最有開拓精神的人,也是最有前途的人。
陳局長是放手讓古長書獨當一面的大膽幹。
希望自己退居二線時,古長書能接他的班,而且這意思也曾跟市委組織部和市政府的個别領導表達過。
古長書也對自己能升任局長充滿了信心。
盡管局長位子好象虛席以待,但古長書并不表現出來,他很沉着冷靜,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
有人私下對他說,陳局長一退,局長就非你莫屬了。
古長書就淡淡一笑,說不可能。
當局長的人,祖宗的墳要埋好才行。
話是這麼說,他心裡還是暗暗觊觎着局長位子的。
人一旦從政了,要說不想當官那是假話。
古長書就是想當官,而且想當更大的官。
隻是他比較順其自然罷了,不是那種急不可耐的狂熱之徒。
遺憾的是,就在陳局長退居二線之前,市委組織部正在考察工業局局長人選的時候,正好遇到紀委書記羅慶雙規的事,兩件同等重要的事情擠在一起了。
盡管在專案組面前古長書已經把事情真相搞得很清楚了,但局外人包括市委一般領導在内的一些人卻并未真正明白事件真相,隻是含糊地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于是就有人認為,專案組之所以說古長書是清白的,原因是不想在紀委羅慶的案子上扯進去的人太多,再說已經有幾個處級幹部扯進去了。
一枚戒指也不算什麼大事,也就不了了之,掩蓋了也就過去了。
更有甚者,是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解釋,說:無論怎麼講,古長書都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從保護幹部愛護幹部的角度出發,既然人家向組織交待清楚了,又能積極配合組織調查,嚴肅地向組織交待,即使是向羅慶行賄的,也隻有那麼大個事,不值得大做文章,象古長書這種幹部,總的來說是好的,不追究責任也講得過去。
就這麼說來說去,好象是組織諒解了他,寬容了他,同時也從紀律上便宜了他。
這就更叫古長書百口難辯了。
因為本來就不存在讓組織原諒和寬容的問題。
18.做好事,做大事
正在這時候,市委組織部專門下來人在工業局進行民意測驗,讓機關職工推舉局長人選。
有了戒指事件,古長書不敢象以前那樣躊躇滿志了。
他不是心虛,但又沒有了強硬的精神支撐,就隻好聽天由命了。
測驗結果公布出來,真讓他大吃一驚:他的票數竟比何無疾少三票。
平時,古長書最看不起的就是副局長何無疾,除了學曆不高,胸無點墨以外,就是犯傻。
一些簡單的事情一到他手上就變得複雜起來。
工業局後面個人菜場,職業們回家時就順便在那裡買菜回去。
有天局裡的女會計在菜場買菜時,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