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的名字是不是?”呂牽男索性從口袋裡掏出身份證遞給警官。
這身份證可是他們公安局發的,警官接過一看,便啞口無言了。
“多大歲數,做什麼工作?”警官接着問道。
“22歲,在餐館打工!”呂牽男回答。
“你呢?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幹什麼的?”警官問完那個高個女孩以後,就問那個小個子的女孩。
小個子女孩回答:“本姑娘名叫關起來,今年虛歲20,實足19,身份打工妹!”
“什麼關起來?你們的名字怎麼一個比一個怪呀?”兩個警官禁不住一起笑了起來。
警官一笑,氣氛就由寬松一下子變成活躍了。
警官笑着說:“敢問二位,能解釋一下你們為什麼起這麼一個怪裡怪氣的名字嗎?”
關起來快言快語地說:“我和牽男姐都是家裡的老大,爸爸媽媽怕下一胎再生個女的,就起了這樣的名字,想圖個吉利吧!”
“什麼吉利?”警官問。
關起來說:“牽男就是下面牽一個小弟弟來。
關起來,就是從我以後就把生女的關起來,媽媽再生就都是小男孩!”
“那後來小弟弟來了嗎?女孩也關起來了嗎?”警官的興趣一下子被關起來調動了起來。
這時候關起來一下子賣起關子來了,她正色地說道:“這屬于個人隐私,跟今天夜裡的事情無關,我們無可奉告!”
兩個警官被關起來将了一下,不得不斂起好奇心,繼續詢問案由。
根據警方提出的具體要求,各方各自陳述夜裡發生沖突的起因和經過。
警方聽了雙方的陳述以後,對每一方的叙述都及時征詢對方的意見,讓對方表示“對不對?”“是不是?”“有沒有誇張?”“有沒有虛構?”結果雙方都認為對方叙述的既沒有一點誇張,也沒有一點虛構。
警官很高興,案由一清二楚,下面隻要對兩點關鍵問題調查清楚,本案即刻就可審結。
兩點關鍵問題,一是白忠誠當時到底問沒問廁所裡有沒有人,裡面的人當時聽沒聽到外面的人問裡面有沒有人?二是雙方究竟誰先住進這幢小樓的出租房?在案發之前,他們雙方曾否見過面?
警官把上面兩個問題提出來之後,就把他們雙方分隔開來進行詢問調查,看看他們說的是不是一樣。
警官先請呂牽男和關起來出去一下,在走廊裡稍等片刻。
屋裡就剩下白忠誠了,白忠誠如實地向警方回答上述兩點關鍵問題。
白忠誠說,他是兩天前住進這個出租屋的,從住進來以後一直到今天夜裡發生沖突,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這兩個女孩,也不知道他隔壁住有這兩個女孩,他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歸來就再也不出門了,隻是夜裡偶爾到廁所去小解。
不過,白忠誠說,前天夜裡他好像聽到隔壁有聲音,但他還以為是外面發生的動靜。
關于他看廁所門被闩住,在用腳踢之前,他在外面叫沒叫,聽沒聽到裡面答話這個問題上,白忠誠對警方表示,他可以用人格擔保,以黨性發誓,他在外面叫了多聲,裡面卻沒有一點回音。
警官問:“她們兩個打你的時候你有沒有回手?”
白忠誠說:“既沒還手,也無粗言!”
就在警官調查白忠誠的時候,呂牽男和關起來兩人在外面走廊裡一直在頭碰頭地低聲嘀咕。
起來問牽男:“牽男姐,姓白的那家夥在踢門之前到底在外面問沒問裡面有沒有人?你在裡面聽沒聽到?”
牽男說:“他在外面叫了好幾聲,我聽得清清楚楚!”
起來問:“那你為什麼不答應呢?”
牽男說:“我吓得連氣都不敢喘,哪敢答應!”
起來說:“牽男姐,這個問題是關鍵問題,隻要你一口咬定說沒有聽到他在外面叫有沒有人這句話,那這夜發生的事的責任就全部由他承擔。
反過來,責任就是我們的。
牽男姐,等一會兒警官問你,你要一口咬定說沒聽到外面有人叫!”
牽男馬上說:“起來,這怎麼能行?這不是害人嗎?我們本來打人家就已經不對了,再害人家我們不是一點良心也沒有了嗎?”
起來說:“我們也不是害他,我是怕我們要負擔他的醫療費、誤工費什麼的,你沒看他那張臉嗎,真的被我們打得不輕哩!”
牽男語氣堅定地說:“起來,我們已經錯了,不能一錯再錯,這件事是因我引起的,他的醫療費都由我一個人承擔!”
牽男話剛說完,白忠誠從屋裡走出來,耷拉着頭沒好氣地說:“叫你們進去啦!”
牽男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