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起來替你洗洗!”
白忠誠說:“不麻煩你們了,你們每天上班都很累,應該多休息休息,我那幾件衣服自己動動手就行了!”
牽男知道跟他說肯定是說不通的,于是她沖進白忠誠的屋裡,把白忠誠摔在床上的,挂在牆上的,塞在包裡的,丢在地上的髒衣服一一搜出來,翻出來,整整抱了一大包回來。
牽男見起來的衣服快洗完了,就說:“起來,你也幫幫忙!”
起來有意怪聲怪調地說:“這是你心甘情願要去做好事的,我可不想搶你的功勞呀!”起來嘴裡雖然這麼說着,但還是從牽男手裡接過了衣服放到了自己的盆裡。
白忠誠站在一旁馬上替牽男解圍道:“這樣吧,今天中午我請客!”
起來樂了:“此話當真?”
白忠誠說:“你白大哥從無戲言!”
牽男和起來在水池前一邊洗着衣服,嘴裡一邊叽叽喳喳地說個不停,笑個不止。
白忠誠回到屋裡感覺也安靜不下來,于是他就關上門,走下了樓。
樓下不遠處有一個奶牛場,白忠誠平時經常到那裡去轉悠。
牽男手裡正在洗着白忠誠的一件茄克衫,洗着洗着她感到手下有一件硬硬的東西,像似一塊硬紙片,于是她就小心翼翼地拎起衣服翻找着,結果在茄克衫的内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已被浸濕,也被揉折,牽男打開一看,但畫面依然完好無損。
畫面上白忠誠跟一位女人的合影栩栩如生地呈現在牽男的眼前。
照片上的白忠誠跟現在的白忠誠簡直是判若兩人,照片上的白忠誠西裝領帶,笑容滿面。
那個女的,就更讓人瞠目了,特别更讓别的女人瞠目。
一副碧玉清新的嬌容,一派大家閨秀的氣質。
兩個人肩挨着肩,頭靠着頭。
“起來,你快過來看!”牽男手裡拿着照片不禁驚叫起來。
起來接過照片看了看,對牽男幾乎用結論性的口吻說:“我一開始就對白大哥的感情問題有兩種懷疑,一種是他曾有過戀人,結果被人家甩了,為此他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失戀痛苦之中。
另一種就是他曾結過婚,後來被人家踢了,為此他跌入了萬丈深淵的離異悲憤中。
這兩種,不管是哪一種,責任方都不是白大哥,而是那個女人。
現在這張照片,完全可以證明我的猜測和分析是無比英明和正确的!”
牽男沒有說什麼,照片雖然在起來的手上,但她的目光還是緊緊地盯在那張照片上,盯在依偎在白忠誠身邊的那個女人的身上。
“起來,你看這個女的長得多俊俏,城裡的女人跟我們農村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有知識的女人跟沒有知識的女人更不一樣。
你看,她跟白老師多般配啊!”牽男由衷地贊歎道。
起來說:“再好看,再親熱,再般配,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白大哥如今跟我們一個樣,是一個無牽無挂的單身漢。
牽男姐,你要是有心有意,就應該勇敢地、大大方方地追白大哥,我看白大哥是個好人,準是這個女人不是個好人!”
牽男沒吱聲,她從起來手裡把照片拿過來說:“我拿去晾一晾,好還給白老師!”
牽男回到房間将照片貼到窗戶的玻璃上,她用手把照片抹抹平,離開的時候眼睛又朝照片上的女人睨了幾下。
牽男回到水池前,起來已經把衣服都洗好了,這時白忠誠也從外面回來了,他手裡還拎着一隻竹籠子,籠子裡裝着一隻小白兔。
小白兔名副其實,小得隻有拳頭般大小,身上的毛雪白雪白,籠子裡有一把青草,小兔子趴在籠子裡一邊吃青草,眼睛一邊不時偷偷地望着籠子外面這幾個陌生的人。
小兔子的到來,使牽男和起來又驚又喜。
牽男從白忠誠手裡接過籠子問:“白老師,這個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白忠誠說:“這是奶牛場師傅送給我的!”
起來說:“白大哥,你真不簡單呀,他們都對你這麼好啊,他們怎麼不送一條奶牛給你呢?”
白忠誠笑笑:“你呀,就會貧嘴!”
牽男把籠子拿在手上,白忠誠見她愛不釋手就說:“牽男,你和起來喜歡就拿去玩吧!這小家夥比養什麼花呀、魚呀少費神多了,平時隻要有一把青菜,或者一根蘿蔔就中了!”
牽男說:“不行,我跟起來是一個班次,一上班我們屋裡就沒有人了,那由誰照顧它。
白老師,這樣吧,反正你現在沒上班,先放在你那裡,等以後你上班了,我們再互相輪流飼養它!”
白忠誠說:“這樣也好!”他從牽男手裡接過兔籠,回自己房間去了。
白忠誠回到房間,他把兔籠放好以後,在包裡翻了半天,才把刮胡刀給找了出來,他已經有些時候沒有刮胡子了,起碼從離婚到現在,屋子裡連鏡子也沒有,白忠誠就憑感覺,抹點水在臉上,将胡子刮了刮。
刮過胡子,白忠誠從編織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