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有日本姑娘?” “……” “怎麼不想說?” “在我的印象中,有二百人左右……。
她們來到向往已久的巴黎,個個興緻勃勃,所以很容易上鈎……尤其是遇到那些外表看上去具有藝術家風度的男妓,芳心一下子就給攜走了。
”那個叫貝爾納德的幹部說。
“你提供給總部的女人的名單在哪兒?” “燒掉了,總部大概還得保留着……因為總部命令我們每隔一個月就燒掉。
”阿蘭回答。
“他沒騙人?”白鳥問莫裡斯。
“是真的……”莫裡斯回答道,臉上露出了因未能反駁阿蘭而感到遺憾的表情,阿蘭交待的可能是實話。
“但是那些姑娘們在回巴黎渡假時難道不逃走嗎?你們總不會始終監視着她們吧?” “這沒問題,她們個個都吸毒呀,而且她們很清楚要是她們逃離羅瓦·德·菲爾集團這個犯罪辛迪加,她們立刻會因中斷吸毒而陷入神魂颠倒的狀态。
而想買到毒品,又隻有我們組織有,那些逃跑的女人的照片一直在毒品販子手裡轉來轉去,所以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抓回,處以私刑然後送到專接待窮人的窯子裡去。
” “聽說羅瓦·德·菲爾集團也搞武器走私,是不是?本事可真不小呀。
”白鳥用話套他們。
“好象是的,不過那是總部幹的,我們香榭麗舍支部不太清楚……總部的那些導彈是瑞士造的,若不是走私的怎麼能帶進巴黎呢?”莫裡斯說。
“你們的沖鋒槍、手槍是從哪兒弄來的?” “多半是總部給的,還有些是在槍炮商店買的,子彈等槍炮商店裡也買得到,但總部供應的更便宜。
”阿蘭回答說。
法國和日本不同,與其他的文明國家一樣槍炮商店出售手槍。
3
“好吧,開車去看看,你們來時乘的那些車還有人看守着吧?”白鳥問道,他那輛藏在儲藏室裡偷來的蘭切牌轎車早已被子撣打得千瘡百孔。“沒有。
你先把這兒還活着的都殺了吧。
”阿蘭哭喪着臉說道。
在一旁的莫裡斯朝阿蘭吐出一口混着血迹的唾沫,白鳥逐個逐個地仔細查看了一番,他結果了那些還剩一口氣的家夥,奪下了車鑰匙,然後又十分小心地用死人的衣服做成繩索捆住了阿蘭他們。
白鳥穿過莊稼地朝停在森林裡的汽車走去。
他貓着腰,沖鋒槍橫挎在腰間,随時都能應付萬一出現的情況。
走進森林後,白鳥利用樹木作掩護悄悄地接近車隊。
當他走到離車隊僅距五十米的地方時,才發覺阿蘭剛才說的不是實話,數十輛汽車裡還留着幾個男人在那兒看守。
白鳥從左側貼近那些一字型排例着的車隊,坐等着戰機。
這時,從一輛車上下來一個腰間佩着手槍一付小流氓打扮的小子,走近另一輛車,敲了敲那輛車的車窗玻璃。
那輛車的車窗玻璃搖下後,坐在車裡的一個男人對站在車外的那小子說:“好象不對勁呀,去看看怎麼樣?”(話音中稍微帶點顫抖) “我,我也那麼想的,把大夥集合起來吧。
” 坐在車裡的那人下了車,他脖子上吊着把湯姆槍,那家夥雙手圈住嘴巴,學着鳥鳴聲吹起口哨,其他車上的人聽到聲音,陸陸續續地下了車。
集合好的人總共有八個。
“怎麼啦?”那些剛從車上下來的家夥你一言我一語地問道。
“到那裡去看看。
”率先跳下車的那小子回答說。
“一起去嗎?” “大夥一起去膽子不就大了嗎?” “好吧,走。
”那人哆哆嗦嗦地點了點頭,排成一列橫隊,而從白鳥所在的位置看是縱向的。
白鳥單膝跪地,端起沖鋒槍朝他們連續掃射,裝着36發子彈的彈夾不一會兒就打光了。
這時,那八個家夥糊裡糊塗地送了命。
停在那兒的一輛福特牌車在車身上布滿了彈孔。
白鳥換好了彈夾站了起來,朝車隊走去。
剛才從屍體上搜出的一串鑰匙中,有一把正是第一輛美國制造的克裡斯勒高級轎車的車鑰匙。
白鳥發動了這輛全自動的高級轎車,他把自動排擋吃進D擋位後踩下了油門。
白鳥踩了油門,可後輪打滑空轉,克裡斯勒象喝醉灑似地搖來晃去,白鳥松了油門,那車終于朝前動了,同時排擋也自動地換到頭擋裡。
白鳥把車開到銀狐阿蘭他們面前停下,這輛前後輪都有制動裝置的高級車不會出現倒溜現象。
阿蘭和莫裡斯都還活着,那剛才白鳥離開時還沒死的貝爾納德巳斷了氣。
白鳥讓捆住的阿蘭和莫裡斯坐進了後座,他上車後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盤,踩下了油門,朝剛才的那條路開去,路上七歪八倒地躺着好多屍體,白鳥不得已開着克裡斯勒從上面壓了過去。
在後座上,莫裡斯欲咬斷阿蘭的喉嚨,然而此刻他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