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無法表達這種感覺。
與之相比,菊治自從進入冬香火熱的身體之後,自己的那個部位備感煎熬,想要蹦跳。
在這種焦灼的感覺中,菊治的那個部位開始不安分地自顧自地動作起來。
開始小心翼翼,後來漸漸地變得有些大膽,深入淺出。
與此同時,菊治空閑的雙手開始愛撫冬香的乳房。
在這一系列動作的循環往複中,冬香似乎也慢慢适應了一般,主動迎合菊治的動作。
由于身處一旁,菊治看不到冬香的全部,但是随着每次的進出,她的雙峰都會巍巍顫動,從她靜靜扭向一側的臉龐上,可以看到她眉頭緊鎖,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
菊治想要呼喚冬香,可該怎麼稱呼她呢?這也是他這一個月以來,一直感到苦惱的事情。
直接稱呼她“冬香”當然沒有問題了,但是當時兩個人的關系還沒有如此深入,這樣稱呼她似乎又有些過分。
尤其冬香是已婚女性,一想到她還有丈夫,菊治就更覺得難以出口了。
既然這樣,也許可以稱她為“你”或者“您”等,但是稱呼“你”的話,一點兒情調也沒有;稱呼“您”的話,又顯得關系有些疏遠。
兩個人之間彼此抱有好感,已經到了親吻這種階段。
不知有沒有能夠更為優雅地表達這種關系的詞語呢?雖說是老生常談,菊治一直覺得日語當中用來表現愛的語言十分貧乏。
即使是對心愛的妻子,也是用“喂”或者“你這家夥”這類稱呼,一旦有了孩子,就該稱“媽媽”。
根本沒有英語中類似“甜心”、“哈尼”、“達令”等甜蜜的詞語。
至少直接稱呼自己妻子的名字也好,但這也僅限于極少一部分人。
夫妻之間尚且如此,對于正在熱戀之中的男女就更沒有适合的詞語了。
實際上,菊治至今為止在發給冬香的郵件上,一直用的都是“您”。
菊治非常希望能用冬香的名字,但總覺得這樣有點兒厚顔,所以才忍下來了。
現在當然不需要這樣客氣了。
因為兩個人在床上已經緊緊地結合在一起,所以可以大大方方地直呼其名了,而且菊治渴望一字一句地呼喚她:“冬香……”
菊治幹脆地叫了出來。
“哎……”冬香仿佛正在等待般應聲答道。
在喘息之間,冬香抽空兒回答的這一聲,着實令人歡愛,菊治繼續傾訴。
“我好喜歡你。
”
冬香的表情好似哭泣一般,不知何處又隐藏着一股甜蜜。
“哎……”她再一次回應。
冬香的身體确實開始有了感覺。
發現了這一點的菊治也燃燒起來,他加快了動作,卻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可以就這樣在冬香的體内達到高潮嗎?
這個極為現實的想法,突然閃過菊治的腦海,他一下子變得不安起來,可是冬香仿佛還深深地沉浸在快感的世界當中。
菊治開始時并不是沒有注意到。
假使冬香一開始就提出用安全套的要求,他也打算遵從,可是冬香卻什麼都沒說,結果他就這樣毫無遮攔地進入了她的體内。
而且,現在處于這種熾熱的快樂當中,菊治覺得已經忍無可忍。
但是,冬香如果懷孕的話……
在歡快和不安的交織之中,菊治小聲地試着問道:
“就這樣行嗎?”
冬香不加理會,也許是她沒空兒回答這個問題。
“哎,我已經……”菊治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請給我吧……”當菊治剛要說出自己已經忍不了的時候,冬香低語。
“真的可以嗎?”菊治再一次确認。
“可以……”
聽到冬香堅定的回答,菊治感到非常震撼。
對于這樣一個自己說出“請給我吧”,并幹脆地回答“可以”,這是一個怎樣大膽而溫柔的女人啊!
也許,冬香知道她眼下沒問題。
是因為知道在安全期内,所以她才答應自己的嗎?
即使這樣,菊治還是第一次從女人口中聽到“請給我吧”這樣的字眼。
從這句話中,他深切地感受到了一個女人無邊無際的深愛。
而且所有的男人一旦聽到這句話,都會為這種愛而發狂。
菊治已經完全不再思考。
依照冬香的話,他把自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體,并不斷地被吞噬。
已經不需要再忍下去了。
是否就這樣達到高潮?當這個念頭掠過菊治腦海的瞬間,他的身體顫抖起來。
“啊……”菊治先喊出聲來,接着冬香也随之開始呼應。
幾乎在同一時刻,兩個人共同達到了頂峰。
于是,菊治緊緊地抱住了冬香的上身,冬香也把自己交給了菊治,二人共同享受着得到滿足以後的餘韻。
此時此刻,菊治第一次充滿自信地喚着冬香的名字:“冬香……”
激情退潮的時候,男人總比女人要快。
奉獻精子的性和接受精子的性比較起來,殘留在身内的餘韻可能是不相同的。
當然,女人對男人如果沒有那麼深情的愛,激情也會減退很快,然後馬上起身。
然而,冬香此時卻依舊背對着菊治躺在床上,而且襯裙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