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治柔軟的雙手扼住冬香纖細的脖頸時,她都會咳嗽,有時還會發出嗚咽、哽噎的喘息,菊治慌忙松手之後,冬香又會懇求:“别松開……”
事實上,在箱根時菊治剛一松手,就聽冬香罵他“膽小鬼”。
菊治變得十分苦惱。
自己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感覺真那麼好嗎?”菊治問。
“好極了。
”冬香馬上回答。
這種毫不猶豫的架勢,隻能說她是預謀犯罪。
“你不覺得舒服嗎?”
聽到冬香一問,菊治再次想起了被扼住喉嚨時冬香的反應。
當時冬香正處于達到高潮之前的瞬間,在掐住她脖子的同時,菊治被一種異樣的感觸抓住。
“啊……”冬香大叫,在“殺死我吧”的哀求中達到了高潮。
那時她的私處乃至全身同時顫抖,體内的皺褶緊緊地抓住了菊治的男根不斷收緊。
在那種焦灼的快感之中,菊治也立刻達到了高潮。
“我好高興……”菊治把當時的感受告訴冬香時,她一臉滿足地呢喃道:“我要把你一起帶去。
”
冬香要把我帶往何處?倘若是和她柔軟的肌膚在一起,哪兒都可以,菊治自暴自棄地想。
冬香究竟在說什麼?菊治十分驚訝,“我要把你一起帶去”其實沒有别的意思,正如冬香所言,她的确把菊治帶進極樂世界之中。
若是那樣,菊治被卡住喉嚨的話,又該如何是好?近來做愛,冬香時而在下,時而在上,達到高潮之前總要去掐他的脖子。
當然她纖秀的手指再怎麼掐,也不會緻人于死地。
但是,冬香纖細的手腕拼命使勁的時候,菊治也有一定的痛苦。
她的手不像菊治那樣有所收斂,而是竭盡全身的氣力去掐,菊治也有喉嚨被堵、咳嗽不止的情況。
在忍無可忍的時候,菊治也會掰開她的手指。
此後雙方達到高潮,菊治會問:“被你卡住脖子相當痛苦,我會死的吧?”
“你不願意死嗎?”
聽到冬香突如其來的反問,菊治無言以對。
冬香自己說過想死,所以不想死之類的話菊治說不出口。
“願意是願意……”菊治勉勉強強答道。
冬香用教訓般的口吻說:“女人是一種動物,如果置之不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
女人是動物這種說法菊治能夠接受,他點點頭,冬香依偎了過來。
“你的那個,特别好……”
聽冬香這麼一說,菊治頓時覺得什麼都可以原諒了。
“真那麼好嗎?”
“對,變得又大又熱,在我的裡邊橫沖直撞……”
真沒想到,自己被冬香卡住喉嚨的時候,那個東西竟然會發生那種變化。
“你那裡面,也會吸得緊緊的。
”
“所以說,愛與死之間隻有一步之遙。
”
不愧是冬香,她一邊在菊治胸前不斷磨蹭額頭,一邊說:“所以我一點兒也不害怕。
”
菊治雖在點頭,但他心裡還是感到恐怖。
性愛越是激烈,所需的恢複時間也就越長。
那一天,在梅雨季節的一個星期六,他們的約會正是如此。
所謂“恢複”,對菊治來說,是擺脫達到高潮之後的倦怠;而對冬香來說,卻是從傳滿全身的狂熱中清醒過來。
和每次一樣,菊治先她一步回到了現實當中。
他從那種全身的精氣神都被吸光的虛脫感中脫身,擡頭望了一眼時鐘,剛過了十二點。
菊治這才察覺他們是在光天化日的正午做愛,想到還有一小時的富餘時間,他不由得松了口氣。
“還不用馬上就起來。
”
帶着這種心情,菊治用毛巾擦拭高潮之後就朦胧入睡的冬香的胸部。
和菊治一樣,冬香在過于激烈的燃燒中出了一身大汗。
當毛巾擦到她後背時,冬香呢喃:“你怎麼這麼體貼啊。
”
菊治覺得自己也沒做什麼,可冬香卻是一臉平和而滿足的樣子。
“在我的生命當中,你不停地輪回着。
”冬香好像回憶什麼似的閉着眼睛低語,“你真是一個厲害的人。
”
那是什麼意思?菊治屏住了呼吸。
“你創造了我的一切。
”
“……”
“你知道我身上所有的性感帶。
”
菊治的确了解冬香的一切,也可以說是再造了她的一切。
現在的冬香和剛遇到他時的冬香,身體完全不同,也許性格也發生了變化。
“今後再想回到一般的社會,恐怕十分困難。
”
事情或許真的如此,幸好是梅雨季節,外面一直下着小雨。
這種昏暗陰霾的感覺,最适合眼下這對戀人。
“那地方好像有一支火把,還在一陣陣地燃燒。
”
達到高潮之後的女人身體是像冬香所說的那樣嗎?菊治輕輕地用手觸摸冬香所說的火把燃燒的地方。
不用說,菊治已經沒有餘力做任何事了。
在和緩無力的疲倦中,他們面對面靜靜地偎依在一起。
菊治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