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處,他的雙唇來舔花蕊之前,上下左右地舔弄她原本最為敏感的花瓣,甚至還用舌頭從下面向上不住搖動,然而既沒有愛液溢出,也沒有任何反應。
冬香的身體從乳房到私處,仿佛已經全部死去。
冬香全身之中最為熱情,最為奔放,最為誠實的花蕊,已經死了。
冬香的私處變得如此冰涼,菊治不得不死心了。
他用自己的臉蹭着冬香的私處,提醒自己:“冬香已經死了,再也不會活過來了。
”
至此菊治确确實實地明白了發生了什麼,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是打119,還是應該報告警察?然後等候警察的處理。
菊治明白除此以外,别無他策,但就這樣跟冬香分開,也過于辛酸了。
至少這一個晚上,菊治想跟她共同度過,這是自己和冬香度過的最後一夜,冬香也一定希望這樣。
菊治告訴自己,又向冬香征求了一下意見。
“對吧……”
冬香自然不會出聲,可是菊治卻聽到了她和平時一樣“是”的柔聲回答。
“知道了,就這麼做吧。
”
菊治一個人點點頭,把仰面朝天躺在那裡的冬香抱了起來。
冬香死後已經過了十分鐘了,不對,也許時間更長一點了。
菊治緊緊地抱起了冬香,可是她變得癱軟的上身好像要折成幾段似的朝下倒去。
刹那間,菊治慌忙支撐住了她的身體,可不久就變得難以忍受,于是菊治把她重新放回仰卧的姿勢。
看來面對面地把冬香抱在懷裡比較困難。
無可奈何,菊治主動貼近冬香,将自己的四肢和她的疊在一起,然後低語:“你累了吧,一起睡吧。
”
就算冬香已經死了,但菊治卻覺得她還活着。
即使沒有了呼吸,冬香的靈魂肯定還在身體當中。
“我會一直抱着你的,所以放心地休息吧。
”
不知冬香能否領悟,被輕輕放在菊治肩上的手臂“吧嗒”落了下去。
菊治又把冬香的手臂拉到自己肩上,然後蓋上了毛巾被。
“因為黎明時分有點兒涼……”
菊治就這樣貼着冬香的臉頰閉上了眼睛。
可能由于自己總在回憶,所以菊治在半睡半醒狀态中夢見他和冬香一起度過的時光,那些時光走馬燈似的在他的腦海中出現,然後消失。
最初是在京都的咖啡吧裡相識,之後菊治多次趕往京都,在車站的飯店和冬香匆忙見面,再匆忙分手。
有一次菊治撿到了一片和冬香手形很像的紅葉,便把它送給她了。
後來冬香搬到了東京,他們開始每周兩次上午幽會。
他們每天都瘋狂地相愛,漸漸地冬香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歡樂,而且快感不斷加深,結果開始向往死亡。
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去了箱根,迷失在極端的愛的世界裡,沒想到在焰火大會的夜晚,最後燃盡了所有的思念。
然後……從那一刻開始,菊治開始覺得窒息,胸上仿佛壓了什麼東西,他一邊被指責,一邊呻吟似的。
最初胸膛雖被人壓迫,但不知怎麼地,因為和冬香在一起,還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可從中途開始,菊治一個人被掐住了喉嚨,他開始害怕,當他覺得自己要不行了的時候,他大聲叫道:“住手……”
菊治一邊叫喊,一邊将纏在脖子周圍的繩索解開,激烈地左右搖頭,反躬起身體,這時他終于從夢中驚醒。
菊治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俯身躺在那裡,是他自己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才那麼難受的吧。
菊治慌忙将手拿開,朝側面一看,冬香還是在休息。
在台燈淡淡的光線照射下,冬香雪白的面孔更加蒼白,輪廓漂亮的鼻子,在光的另一面形成了一片淡淡的影子。
冬香在自己身邊的話,一切就放心了,菊治進一步向她靠去:“剛才很難受吧?”他問。
菊治在經曆了各種各樣的甜蜜快樂回憶之後,被一種異樣的窒息控制,當他痛苦地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他想冬香的痛苦是否已移到自己的身上。
“對不起……”
菊治摟住冬香,将臉貼向她,冬香雪白的肌膚已經被淚水打濕。
菊治刹那間以為冬香哭了,不過緊接着他就明白了,那是自己的淚水,他一邊用手指擦拭眼角,一邊自語:“你安靜地休息吧。
”
菊治愛撫了一下冬香額前的頭發,她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溫柔地微笑。
菊治放心地睡了一會兒,應該是在這之後。
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和冬香一起去看焰火,然後回到房間裡,一直激烈地做愛。
而且在梅開二度之後,又開始了第三次的攀登,最後冬香以死為代價,同時達到了高潮。
一天的疲倦給菊治帶來了一段舒服的睡眠。
他再次睜眼的時候,窗外已經發白,時鐘上顯示的是七點。
菊治即使在夢中,也同樣清楚冬香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