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什麼特别的迷戀。
由紀的身體确實是年輕,肌膚富有彈力,但最為關鍵的性愛,卻顯得有些蒼白。
菊治當然也試着盡力而為過,但是由紀對做愛不太熱衷,甚至有些性冷淡的傾向。
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由紀沒有多大反應,菊治也就完全沒有使對方達到高潮的快感。
“男女之事并不是說對方越年輕就越好。
”
如此一來,菊治又想起了冬香。
冬香雖說比由紀年長,而且還有孩子,但是冬香身體深處卻蘊含着一種随時可以奔向未來的可能性。
雖然菊治現在還沒有完全了解冬香,但從性愛的滿足度來講,冬香看樣子内涵要比由紀豐富得多,且充滿了無窮的奧秘。
“由紀如果認為年輕男人好,那她找年輕男人就行了。
”望着漸漸消失在黑夜之中的燈光,菊治用多少帶些惋惜的口吻喃喃自語。
新幹線十一點半準時到達了京都。
菊治出了車站就徑直朝飯店走去,在大堂登記入住。
這次他還是要了北邊的豪華間。
來到房間後,他先向窗外的風景望去。
由于将近十二點,車站前面的燈光顯得有些稀疏,但是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
菊治在窗邊眺望了一會兒夜景,然後去浴室沖澡。
沖完出來穿上睡衣,喝起了啤酒,他本想告訴冬香自己到了京都,可畢竟時間已晚,于是作罷。
菊治無可奈何地關了燈,靠在床上看起了電視,直到半夜一點多鐘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淩晨時分菊治還做了一個夢。
不知是在飯店的大廳,還是在車站的檢票口,反正很多人,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間,冬香正面朝菊治這邊站着。
看到冬香,菊治招起手來,好像在說“我在這邊”,冬香卻沒有明确作答,隻是像往常一樣撩了撩落在額前的劉海。
就這樣在人群的左推右搡之中,不見了冬香的蹤影,菊治慌忙要追,可是在人山人海當中很難前進。
菊治從這樣一個令人不安的夢境中醒了過來,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隻有見不到冬香而産生的那種寂寞殘留在腦海當中。
菊治看了一下枕邊的時鐘,剛到早上六點,外面天還沒亮。
是否因為菊治過于在乎今天的約會,所以才做了這麼一個怪夢?
菊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枕邊拿出手機查看,看到沒有來電或短信的顯示。
什麼都沒有的話,說明一切正常。
菊治提醒着自己又閉上了眼睛,可是卻再也睡不着了,沒辦法他爬起身來向窗外望去。
東山一帶已經微微發白,可以隐約看到比壑山的輪廓。
離冬香來的時間還有三個小時。
說好冬香今天自己直接來房間,所以她肯定會先按門鈴,到時菊治隻要一打開房門,冬香就會站在眼前。
菊治想象着冬香到來時的情形,漸漸地打起盹來。
門鈴響的時候,正好是九點二十。
菊治一躍而起,拉好浴衣的衣襟站到了門口。
于是他先吸了一口氣,然後一拉把手,冬香正好站着眼前。
在兩個人相見的一瞬間,冬香微微一笑,垂下了眼睑。
沖着羞喜交加的冬香,菊治讓道:“請……”
冬香低頭行了一禮,在她進入房間的刹那,菊治關上門,一下子抱住了她。
冬香終于來了。
她一定是今天一大早就匆匆忙忙地趕往這裡。
想到這兒,菊治覺得她非常可愛,雙唇調戲般緊緊地覆在了她的唇上。
菊治親吻臉朝上的冬香時,感到她的臉頰冰涼。
外面一定很冷,菊治将自己的臉貼了過去。
此時此刻,再也不用顧忌任何人了。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着,菊治慢慢把冬香拉進了裡面。
來到床邊時,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冬香好像沒有想到菊治會一下子撲将過來。
她慌慌忙忙地剛要起身,菊治從上面按住她喃喃自語:“想死你了……”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菊治再也等不下去了,他整個身心已經完全燃燒起來。
“今天,我要把你脫得一幹二淨。
”
菊治在冬香耳邊訴說。
可能因為酥癢,冬香聳動着脖頸。
菊治不顧一切地把手伸向她的上衣,冬香小聲說:“請等一下,我自己脫……”
冬香的意思是說由自己來脫,不希望菊治動作那麼粗暴。
這樣也好,就如冬香之願好了。
菊治放松下來,冬香一手掩着蓬亂的頭發,另一隻手把領子理好,坐了起來。
“對不起,請把房間弄暗些。
”
窗簾保持着清晨菊治向窗邊眺望的樣子,所以中間被掀開了一條縫。
菊治把窗簾拉上以後,冬香在壁櫃前開始脫衣服。
她會脫到什麼程度?這次不會在吊帶襯裙外面穿浴衣了吧!
菊治邊想邊在床上等待。
冬香靜靜地走了過來。
她穿着一件白色吊帶睡裙,雙手掩飾般擋在胸前,慢騰騰地湊上前來。
按照事先約好的,冬香自己把衣服脫了下來。
這樣一來,菊治也不用強加于人,可以紳士一樣對待冬香。
“進來……”
菊治掀起毛毯的一角,冬香蹑手蹑腳地鑽了進去。
就在冬香從腰到四肢、到全身都伸進毯子的時候,菊治一把将她摟到了懷裡。
第一次肌膚相親時的緊張已經不存在了,兩個人曾經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出自這種安全感,菊治包括冬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