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避開燈光似的,冬香把頭深深地埋入菊治的胸膛之中,紋絲不動。
冬香是否正在懊悔獨自激烈地達到高潮,從而敗北的事情。
然而,冬香看起來并沒有接受自己的敗北。
相反,她是否認為從現在起,戰争的序幕才真正拉開?
原本應該靜靜躺在那裡的冬香,其右手不知什麼時候伸了出來,悄悄地握住了它。
冬香剛才達到高潮,或許正是為了眼前性之蘇醒。
菊治覺得在如此猛烈地進攻下,冬香再也起不來了,沒想到她緊接着就又緩緩地站了起來。
恐怕不隻是冬香一個人,這是女人這種性别所共有的強大。
“我才是被動之身。
”菊治到了現在才算明白了這個道理。
狂亂地掙紮,達到高潮時甚至無法正常呼吸,之後馬上開始新一輪的求歡。
複活正是女人身體的過人之處,應聲倒地時看上去非常慘烈,其實并沒有消耗什麼體能,這和被動之身的技巧并無區别。
實際上,眼前的冬香已經忘了剛才吃的那場緻命的敗仗,她完全恢複了精神,好像正在醞釀一場新的挑戰。
菊治自然不會回避。
他今晚原本就準備在這個寬敞的房間裡戰鬥一夜。
他悄悄問着将自己那個東西握在手中的冬香:“想要嗎?”
“嗯……”
“你不是才達到高潮嗎?”
“是你點燃欲火的。
”
就在不久之前,那場漫長的戰争之結果,難道隻是點燃了冬香身上的欲火而已?
若是那樣,從現在起充滿硝煙的戰争才真正開始。
菊治決心已定,他坐起身來尋找枕頭。
兩個枕頭分别散落在一片狼藉的床鋪左右,菊治把一個枕頭放在被褥中間,然後将冬香的細腰安置在枕頭上面。
冬香仰面朝天躺在那裡,隻有腰部高高隆起,然後從略微偏下的地方進行攻擊。
如此一來,冬香定會感到極端刺激,從而拼命掙紮,這已是菊治屢試不爽的經驗。
菊治這次剛想動手,“太亮了。
”冬香搖頭表示不滿,一轉身将背沖向了他。
不過,菊治不想把燈關掉。
“可是……”
菊治想将冬香的身體扳向自己,她卻怎麼也不答應,菊治在愛撫她後背時突發奇想。
冬香不願意的話,就這樣從後面進攻也行。
和冬香嬌柔的後背相比,她的臀部十分豐滿,好似兩團雪白的山峰孤零零地浮在枕頭之上。
兩個山峰之間隐藏着她神秘的私處。
冬香也許正在期待菊治從後面進入自己的身體。
菊治将手放在她豐滿的雙臀之間,冬香輕輕扭動了兩下,并沒有把身體避開。
到現在為止,不停地被煽動起來的欲火,燒得她迫不及待了吧?
菊治的東西徘徊在可愛的山谷之間尋找,然後一口氣沖了進去,“啊……”冬香弓起身體。
每當菊治被冬香的花心包容起來之後,總有一種終于回到自己故鄉的感覺。
自己以前正是從子宮裡出生的,再回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子宮裡,理應極其自然。
冬香接納了菊治的進入後,也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菊治微微擡起上身,從下往上頂入冬香的身體,她一邊小聲呻吟,一邊主動把腰部向前挺去。
最近,冬香在享受快感時變得貪婪起來。
以前由于害羞,她一直極力避免主動,可現在幾乎不去控制自己,相反變得非常積極。
冬香在發出“啊,啊”的喊叫同時,胡亂地甩動頭發,每當她瘋狂發情的時候,菊治總有一種他們變成狗之類動物的感覺,這時他想到在原始社會男女之間就是用這種方式結合的吧。
所有的生物在交配之際都會采用一種極其自然的方式。
菊治可能觸到了女人最為敏感的地方,冬香的呻吟逐漸增大,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
壁龛上插着一隻芍藥花的靜谧的日式客廳,和眼前淫蕩的情景極不相稱。
菊治一邊想,一邊被這種失衡感覺所刺激,開始向頂峰沖擊。
這時俯身趴在前面的冬香喘息得更加激烈,她張口要求:“唉,唉……”
冬香究竟想要什麼,不說出來菊治怎麼能夠明白。
菊治加大進攻,讓她表達清楚,冬香忍無可忍地叫道:“殺了我吧,唉……”
菊治以前也聽冬香那樣喊叫,她真的想死嗎?
“你想死啊?”
“對,就這樣殺了我。
”
按照冬香的要求,菊治從後面伸過手去扼住了她的喉嚨,輕輕一用力,她痛苦地左右晃着脖頸,一邊哽咽,一邊大叫:“飛,我要飛了……”
仿佛一聲長鳴的汽笛,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冬香一個人飛向了遙遠的極樂世界。
冬香得到滿足達到高潮之事并沒有什麼改變。
這是迄今為止重複過多次的飛往愛的最高境界的一種飛翔。
不過,每次的飛翔都有其微妙的差别。
冬香最初體會到性高潮的時候,隻是靜靜地訴說喜悅,仿佛品味快感般輕輕歎一口氣而已。
但是經過多次的攀登,冬香爬上了更高的頂峰,她表現歡樂的方式也豐富多彩起來,她停留在頂峰的時間變長,發情時掙紮的樣子也更加激烈。
眼下,冬香主動甚至貪婪地追求性的快感,在達到高潮時,往往伴随着尖叫和渾身顫抖,仿佛瘋狂了一般。
其原因正是出自菊治和冬香之間彼此真摯而深厚的愛情。
他們之間愛的語言也與時俱進,開始時是“喜歡你”,中途變成“非常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你”,最後發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