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夜,我怕一個人過年,已經快十年了。
”
孫略幸福地點點頭,他也不願意回自己那冰冷的住所。
孫略吻吻霍子矜的秀發說:“好吧,我睡小屋的那張床,你睡香香的閨房。
不過你要把門關好,我是大狗熊,有半夜叼小白羊的習慣。
”
霍子矜沒說什麼,倆人洗涮完畢,孫略進了小屋,看一會書,脫衣服想睡覺。
霍子矜穿着睡袍走進來,拉着孫略走進自己的卧室。
孫略看床上擺着兩個枕頭,鋪着一床大被。
霍子矜臉色紅紅地說:“我想讓你陪我睡,一個人怪冷清的,隻這一夜。
”
孫略是第二次進霍子矜的卧室,第一次是醉酒,根本沒有留心。
卧室裡淡淡的香氣,和霍子矜身體上的香氣是一樣的,很别緻。
房間布置得非常雅緻,散發着溫馨浪漫的氣息。
孫略舔着嘴唇說:“我是第一次進女孩子的閨房,這麼好?”
霍子矜讓他傻乎乎的神态逗樂了,說:“今天晚上你要是表現得乖,不許胡思亂想,以後還可以讓你多來幾次。
”
孫略明白霍子矜的心思,想和自己溫溫暖暖地過新年的第一夜,又不願意馬上到那一步。
孫略笑了,一下把霍子矜抱起來說:“有這樣好事,不亂想是傻瓜!”
霍子矜登時驚慌起來,心跳如鼓地閉上了眼睛。
孫略把她放在床的裡端,吻了她的唇,給她蓋上被子,自己也鑽進被窩,不吱聲了。
過了一會,心慌的霍子矜發現孫略沒有動靜,睜開眼睛,看他正看自己笑,霍子矜笑了,說:“我就知道你會體貼我的。
”
孫略說:“那為何還吓成那樣?”
“你那個樣子,誰不怕?”霍子矜在被子中間劃了道線,說:“既然你願意體貼我,咱們以這條線為界,隻許我過去,不許你過來。
”
說完,她把手伸過去讓孫略握着。
孫略委屈地說:“你太霸道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
霍子矜笑着不說話。
孫略想起林闊講的段子,正适合倆人,就給霍子矜講起來:“有一對孤男寡女,倆人住進了一個旅店的同一間房子,同一張床上。
女的在兩人之間挂了一條床單,對男人說,今天晚上你要是越過床單,你就是禽獸。
那男的一夜沒睡好,生怕不小心越過去,變成禽獸。
第二天早上,他聽到女人在那邊哭,就說我一夜沒有怎麼睡,就怕自己越線成了禽獸,你還哭什麼?女人罵了他一句:你禽獸不如!”
霍子矜格格地笑起來,孫略說:“你明天早上可不能罵我禽獸不如。
”
霍子矜笑着說:“上了這張床,你就完了,不是禽獸,就是禽獸不如。
”
倆人說了一會話,霍子矜沉沉睡去,手臂摟在孫略的身上。
孫略依然十分興奮,他望着霍子矜恬靜的睡象,聞着她淡淡的體香,心裡湧起了甯靜甜蜜的感覺——這才是我渴望的生活!
一陣氣悶,孫略醒了,原來是霍子矜在捏他的鼻子。
他看看站在地上的霍子矜,才想起是在人家睡的,這一夜睡得真香啊!孫略說:“你真小氣,好容易和你在一起睡個好覺,這麼早就讓我起來。
”
霍子矜刮着他鼻子說:“不羞,大懶蛋,睡到八點鐘還不起來。
呆一會别人來拜年,把你堵在被窩裡,看你說什麼?”
孫略說:“我就告訴他們,昨晚我們倆同床共枕,我做了回禽獸不如的東西。
”
霍子矜笑着說:“你挺乖的,我可以讓你多做幾次禽獸不如的東西。
”
孫略說:“我還是比較愛做禽獸。
”
霍子矜呸了一口:“小油嘴,快換衣服。
”
“換什麼衣服?”孫略稀罕地問。
霍子矜拿出一摞新衣服,從背心褲頭到襯衫、毛褲都是新的,也不知她是什麼時候買的,說:“大年初一換新衣,歡歡喜喜拜年去!你換衣服,我去煮餃子。
霍子矜出去了,孫略癡癡看着新衣服念叨:“有家真好,有老婆真好!”
新年一過,孫略立即和嶽氏兄弟開會。
碧野詩風銷售情況良好,銷售率達到百分之五十,半山詩畫的規劃已經确定,銷售手續正在辦理之中。
他們分析,湖光山色的銷售手續也差不多了,現在是銷售淡季,肯定是在四月份開盤銷售,開盤後不久就可以利用春季房展會促銷。
那就在開盤前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圍繞着這個目标,孫略他們開始忙碌地準備着。
秦夫大年初六從香港回來,春節期間他領着妻子和兒子去那裡旅遊。
初七的晚上,他就去别墅看望劉詩韻,還帶許多從香港給她買的東西。
過年期間,劉詩韻除了少數的應酬,都是自己孤獨地過的,見到秦夫就有怨氣。
秦夫暗自歎口氣,想到自己對人家的承諾,不免心中有愧。
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當初是答應過要和劉詩韻結婚,而且也讨厭那個蠢乎乎的妻子。
但是,有兩件事讓他無法離婚。
一是他還有求于妻子,老丈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