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可惜韓信沒有聽謀士的話,最終被呂後所殺,否則秦漢的曆史就要改寫了。
”
白起不着痕迹地用這段典故把自己與秦夫、劉詩韻的合作關系表達出來,十分巧妙。
他不明了劉詩韻的态度,又不能明問,更不能擺明讓劉詩韻和秦夫決裂。
剛才已經看到秦劉之間有一道裂縫,他要知道這條裂縫有多大。
劉詩韻佩服白起的機智,對白起的用意心知肚明,現在自己就是韓信,而且今天下午自己的努力也就是要當個有發言權的韓信。
從白起講的典故中,她已經明白了白起的心思,秦夫就是劉邦,白起是項羽,但這次失敗的将是劉邦,現在是自己選擇的時候了。
想到自己的選擇将不利于秦夫,劉詩韻心裡産生一絲愧疚,就像上次抛棄孫麓野而選擇了秦夫時的感覺一樣。
但她必須選擇,這次的項羽是不會放過劉邦,也不會讓韓信獨立的,失去這次機會,劉詩韻将隻能是一個房地産公司的副總,一輩子都生活在秦夫的陰影中。
如果想自己辦公司那又會是一個漫長艱難的過程,也許到那時,自己的青春和美麗早已逝去,自己将不在有什麼資本了。
選擇了白起,則這個房地産公司的總經理的位置遲早會是自己的,況且威星利集團是個全國知名的巨無霸公司,跟着白起上了這條船,自己的發展就不可限量了。
兩種結果,隻在上下嘴唇的開合之間。
劉詩韻下了決心,但她也不便于明說,“我看也未必,韓信犯了兩個錯誤,一是選錯了人,他應該選擇項羽。
二是既然選擇了劉邦,那就應該忠誠于他,不應該首鼠兩端,自己去要什麼假齊王,我想他要是忠于劉邦,劉邦是不會虧待他的。
”盡管劉詩韻說得牽強,但她向白起表達了兩個信息,一是我劉詩韻會選擇你,而我忠誠于你,你應該給我回報。
聽到這個結果,白起心中大喜。
菜陸續上來了,劉詩韻屏退服務生,親手給兩人斟上名貴的香槟酒。
白起端起香槟酒,敬劉詩韻說:“這次我到大連最大的喜悅,不是談成了這次合作,而是結識了聰明美麗的劉詩韻,以後咱們在一起,做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我不會虧待你的,我也不敢虧待你,為了你的美麗,幹杯。
”
劉詩韻喝了那杯酒,淺淺地笑了:“白總太擡舉我了。
”
白起皺皺眉頭說:“我看咱們得吧稱呼改改,白總、白總的,顯得生分,私下裡咱們朋友相稱,或者哥妹相稱,好不好?”
這又是一個選擇,如果劉詩韻仍稱白起為白總,那就說明劉詩韻無意和他發展更深的個人關系。
白起問得很藝術,劉詩韻答應了,也要在兩個稱呼中選擇,這實際是選擇兩種關系。
自己人生的又一個轉折,劉詩韻望着白起那溫柔親切臉,慢慢把頭低了下去,一會兒,她擡起頭帶着羞澀地輕輕叫了聲:“白哥!”
白起大樂,他輕輕地拉起劉詩韻白皙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吻着,劉詩韻任由他吻了一會兒,才把手輕輕抽回,她不能把自己賤賣了。
劉詩韻正正臉色,微笑着說:“白哥,來,嘗嘗我點的菜。
”
白起有些窘,自己太猴急了,這個女人城府甚深,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不過好貨不便宜,越是難以征服才越有味道。
孫略天天給“綠毛”打電話,卻始終沒有鐘葭的音信。
他形成了一個習慣,每到一地必把本地的小飯店轉遍。
這天下午到馬欄廣場辦事,下班後,孫略就在這一帶的飯店轉悠起來。
天黑了,孫略還是不甘心,就往偏僻的地方走。
一陣笑聲吸引了孫略,舉目望去,孫略的心頓時凝住了。
路燈下,幾個男孩子和女孩子圍成圈踢毽,其中一個身影是那麼熟悉。
女孩子個子不高,胖乎乎的,很靈活地在圈中穿來穿去,像隻蝴蝶。
她踢毽子的技術頗高,盤拐順帶,花樣繁多。
是鐘葭!
孫略按捺住想撲上去的沖動,看了一會兒,向路邊惟一的小吃店走去,鐘葭肯定在那裡工作。
大家都“圍攻”鐘葭,但鐘葭還是機敏地發現了孫略,說:“有客人來了,一會兒再玩。
”
一個頭型怪異的男孩子說:“再玩一會兒,求你了!”
另一個女孩說:“來了個帥哥,她魂都勾走了,還有心思跟你玩!”
鐘葭呸了一口:“都一天沒開張了,掙不到錢,老闆又該唠叨了,我死定了。
”
孫略心裡笑了,鐘葭人緣真好,到哪都能團結一批小夥伴。
鐘葭連蹦帶跳地沖到小吃店門前,給孫略打開門簾說:“客人,請進。
”
店裡空空的,他在靠窗的桌前坐下。
鐘葭拿出茶壺和杯子,給孫略斟上茶,送上菜譜請孫略點菜。
孫略癡癡地端詳鐘葭,圓圓的臉,彎彎濃濃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