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我要研究資料,想一些計謀。
過完年,我們就開始複仇!”
霍子矜露出了剛毅的神色,點點頭說:“好的。
”
春節過後,霍子矜帶孫略去北京,檢查結果——孫略的病痊愈了!
孫略領着鐘葭和林闊來到西苑。
和蘇總溝通後,他對西苑的下一步營銷工作做了部署。
西苑項目已經走上正規,孫略把林闊留下配合鐘葭工作,自己明天就大連。
晚上,三個人找了一個小飯店吃飯,席間鐘葭悶悶不樂,大家吃不起情緒來。
三個人回到各自宿舍,少頃孫略接到鐘葭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
想到鐘葭剛才不高興的樣子,孫略明白了,一定是和林闊鬧了别扭。
孫略心中泛起歉意,前一段時間出了那麼多的事,也沒有好好照顧鐘葭,林闊曾說要和鐘葭戀愛,也不知他們怎麼樣了?
進了鐘葭的宿舍,鐘葭撅着小嘴。
孫略問:“怎麼了?林闊欺負你了?”
“他還敢欺負我?我和他有什麼關系?”鐘葭氣哼哼地說。
這倒是真的,鐘葭鬼精靈的,和她在一起,林闊不挨欺負已是萬幸了。
孫略湧起了對妹妹的感情,說:“鐘葭,你和林闊處朋友,要相互容忍,不能老是欺負人家。
”
“什麼呀,誰跟他處朋友了?”鐘葭奇怪地說。
“怎麼,沒有處?那林闊怎麼一見你就跟我說,要和你處朋友。
”孫略問。
鐘葭“撲哧”笑了:“倒是有這麼一回事。
我們一認識,林闊就對我獻殷勤,讓我好激動。
第三次見面,我就問他是不是愛上我了,想跟我處對象。
你猜他怎麼說?”
孫略讓鐘葭的大膽直白弄得目瞪口呆,問:“怎麼說?”
“這個狼心狗肺的林闊,一點面子都不照顧。
對我說,理想中的女朋友不是我這樣的,想找一個大個子漂亮美眉。
和我在一起隻是想做個朋友玩。
”
孫略想起林闊曾有喜歡大個子女孩的話,罵道:“臭小子,竟敢耍笑小妹,等我收拾他!”
鐘葭笑着說:“我早就收拾他了。
看這小子沒情沒意,我對他說,找我玩可以,但每次玩必須給我青春補償費,給我買好吃的。
”
孫略吓了一跳,瞪大眼睛說:“你怎麼可以這麼随便?”
鐘葭知道他誤解了,說:“你想到哪去了?我們就是遊玩。
我說我要是陪他玩,就耽誤了我談戀愛的時間,所以要賠償。
”
真是匪夷所思!兩個人不談戀愛,還能成天好得像一個人似的,居然還達成了協議!孫略有些頭暈,這兩個小鬼頭比自己才小幾歲,他們做的事真無法理解,是不是有“代溝”了?
孫略埋怨說:“真荒唐,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剛認識就去問人家愛不愛你?”
鐘葭滿不在乎地說:“這有什麼?這樣多省事,大家有情義就戀愛,沒情義就做朋友,明明白白的,省得遮遮掩掩地暗戀,浪費感情還不說,到頭來還受傷害。
”
孫略的頭都讓鐘葭說大了,但又覺得不無道理。
“其實,就是林闊要和我戀愛,我也不答應。
”鐘葭說。
“為什麼?林闊是個不錯的人。
”孫略說。
“因為,我還愛着孫麓野!”鐘葭說完,眼睛直直地盯着孫略。
在鐘葭熱辣辣的目光下,孫略心虛地低下了頭。
鐘葭拉着孫略的手說:“大哥哥,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
鐘葭領孫略走到桌前,桌上放着個筆記本,鐘葭指着說:“這是那晚失火我唯一想到救出的東西。
”
鐘葭把筆記本打開,裡面夾着一張用報紙撕成的方方正正的紙塊。
是瘋子孫麓野造的“錢”!
孫略的眼圈紅了,不知所措地望着“錢”。
鐘葭踮起腳,把孫略的臉扭向自己,眼裡是熱淚,問:“大哥哥,是你嗎?你就是我的大寶貝乖乖嗎?”
不能再騙她了,孫略默默地點點頭。
鐘葭怔怔地看了孫略一會兒,一頭撲進孫略的懷抱,兩個人哭作一團。
許久,倆人才恢複平靜。
鐘葭貪婪地吻着孫略的臉頰和嘴唇,把他拉到床邊坐下,依偎在孫略的懷中,歎口氣說:“唉,這種感覺真好,終于又能和你在一起了!”
孫略心如亂麻,不知道該說什麼。
鐘葭幽幽地問:“為什麼不告訴我?還跟别人好?”
這個别人是指換姐。
孫略想起自己窮得要飯的時光,想起換姐對自己的恩愛,想起自己對鐘葭的苦心,無言以對。
“其實,我早就認出你來了。
當時你正在和換姐姐戀愛,我心裡苦得要命,隻能自己偷偷地哭。
後來,我想開了,換姐姐是個好女孩,長得又那麼漂亮,隻要你幸福,我就高興。
換姐姐去世以後,我也沒敢找你,怕你受刺激。
春節回來,你的病好了,我才敢跟你說。
你讓人家愛得好苦!”鐘葭的眼淚又下來了。
孫略隻能吻着鐘葭的頭發來安慰她,無法面對鐘葭的癡情。
鐘葭擡起頭笑了,憧憬地說:“大寶貝乖乖,現在換姐去了,你心裡是不是隻有我了?你那麼癡情地愛别人,也一定要癡情地愛我!”
孫略終于開口了:“鐘葭,你救了孫麓野,我今生報答不盡。
但你眼前的人已經不是孫麓野了,孫麓野死了,我隻是一具複仇的軀殼。
正因為這種仇恨,我對不起換姐,我不能再對不起你。
我隻能把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