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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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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略也捏捏霍子矜的手,表示同意。

     “另外,他們内部已經起了内讧,我們要抓緊時間促使他們攤牌。

    ”孫略說。

     霍子矜說:“對,但要抓白起和劉詩韻暧昧的證據很難,兩個人很機警,我已經跟蹤了他們一段時間了還是一無所獲。

    不過,終會得到的,現在是夏天,他們會在野外遊玩,肯定有機會的。

    ” 滿天星鬥,夏蟲唧唧,在四周花木環繞中,有三個小溫泉池子,池子的水上零星浮着落下來的鮮花,似乎把一池溫泉水都染香了。

    三個池子中的泉水,一個很熱,一個溫熱,一個較涼,人躺在其中,露天洗浴,那份惬意難以言表。

     這是位于龍門湯村的大和賓館,賓館的老闆是很有頭腦的商人,他在大連所轄的農村山區利用地下溫泉建了日本式的賓館,給厭倦城市喧嚣的人們提供一種曠野的、異國情調的休閑服務。

     池子中躺着四個人,一個是秦夫,一個是崔玉魁,還有兩個漂亮的“小姐”,四個人躺在一個不大的池中。

    池水上漂着一個木制托盤,盤上有四個精緻的小酒盅,酒盅裡是斟滿的清酒。

    四個人就這樣泡着,調笑着,喝着。

     秦夫奪回嘉譜地産公司的大權以後,威星利集團派來的财務副總崔玉魁一反過去的飛揚跋扈,開始對秦夫“套瓷”,他利用周末安排了這次野外休閑活動。

     擁着“小姐”,喝着美酒,秦夫陶陶然。

    權利真好!自己奪回大權,不僅本公司的人恭恭敬敬,就連威星利集團的派員也立刻谄媚起來。

    崔玉魁來公司都一年多了,過去隻有自己請他喝酒的時候,對方還總是擺着臭譜,現在立馬調過個來。

     對于崔玉魁請自己,秦夫心裡明鏡一樣。

    崔玉魁過去一直監視自己,還利用對财務的監控權刁難索要好處,他是害怕自己真得把他辭退,所以才來巴結。

     崔玉魁端起酒杯問:“秦總,這個地方還不錯吧?” “不錯,不錯,你是怎麼知道的?”秦夫贊賞地說。

     崔玉魁立即露出媚态說:“秦總是幹大事的人,成天日理萬機,哪有閑心?不像我們這些人庸庸碌碌的,淨琢磨玩了。

    ” 秦夫有些厭煩,這個崔玉魁從一上車就谀詞潮湧,讓人肉麻,他從那學來的這一套?秦夫轉了話題問:“老崔今年多大歲數了?” 崔玉魁搔搔秃頂的頭皮說:“五十三了,再有幾年就退休了。

    ” 秦夫說:“快享福了,退休以後準備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這兩年要是能托秦總的福,跟秦總混,掙點錢,退休以後,打算出國轉轉。

    ”崔玉魁說。

     這話裡别有意味,秦夫笑笑說:“跟我混可不敢當,你是大集團的領導,怎能和我這個有名無實的小公司頭頭混?” 崔玉魁呸了一聲:“大集團有什麼用?掙錢才是真的。

    我給威星利忙乎了這麼些年,得到什麼了?” 這倒是實情,崔玉魁在威星利集團雖然工資不低,那畢竟是死的,到了嘉譜地産一年外撈就很可觀,所以才這麼怕被攆走。

    秦夫立即想到,這個人快退休了,肯定奔着多撈些,對威星利集團也不會忠誠到哪去,如果能為己所用,倒是不錯。

     起了這個念頭,秦夫試探地問:“老崔,你說跟我混,打算怎麼個混法?” 崔玉魁端酒杯和秦總碰了一下,一飲而進,說:“秦總,我看你是個豪爽的人,跟着你不會讓我吃虧的。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這個職務一是監控你花錢,二是能幫你從威星利集團要錢,你要是不嫌棄我,以後,在這兩方面都為你大開綠燈。

    ” 一句話讓秦夫喜心翻倒,要是有崔玉魁合作,自己的事就好辦多了。

    但他馬上起了疑心,說:“老崔,你有這樣的表示,我當然求之不得,但白總裁那邊…… 崔玉魁一臉不屑地說:“白起算什麼?表面上潇潇灑灑的,但内心很刻薄,跟他在一起賺不出個好來還不說,什麼實惠都得不到。

    ” 秦夫有些将信将疑。

     看秦夫這樣,崔玉魁吩咐“小姐”到離得較遠的那個池子去,神秘地對秦夫說:“告訴你個内幕,千萬别說出去,白起當這個總裁不會太長久了。

    ” 秦夫一驚:“為什麼?” 崔玉魁說:“兩個原因。

    一是按威星利集團不成文的慣例,在總裁這個位置任職沒有超過五年的,集團董事長是個很猜忌的人,曆屆總裁都在五年内讓他拿下,以防尾大不掉。

    白起在總裁位置上已經坐了四年,也快到期了。

    還有一個原因,今年董事會上大家對白起微詞頗多,主要是說咱們這個項目遲遲不能回款,讓白起壓力很大,現在他的地位也不穩。

    ” 秦夫這才相信。

     知道這個内幕,秦夫患得患失之心大起,白起倒無所謂,他關心的是威星利的投資。

    沒有威星利的投資,這個項目就完了。

     崔玉魁說出他的心思:“威星利集團曆來是一個總裁一套打法,換了白起,做不做這個項目就難說了,到那時肯定會進行清算。

    秦總,這個項目一期定位太高了,不是一天兩天能賣出去的,你當務之急是趁白起在位,多搞點資金,然後自己幹,或者撈得差不多了把威星利給踹了,何苦受制于人。

    ” 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打算,秦夫給崔玉魁敬酒:“這一切都要仰仗老兄了,事成之後絕不會虧待你的,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提成比例。

    ” 崔玉魁喝了酒說:“威星利集團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雖然白起并沒有恩于我,但畢竟是他用過的人,白起倒了,我在威星利集團的位置也難保,以後就仰仗秦總了。

    ” 秦夫拍着崔玉魁肩頭說:“沒問題,到時候你還是我公司的副總,也别掙那點死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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